<em class='l671DE65E3'>红|袖|言|情|小|说<em class='l671DE65E3l671DE65E3'>她的一只脚刚刚要跨过军营伙房的护栏,忽然身后大喝一声:“你,给我过来!”
在军营这几天,斯朗似乎是有意把她藏起来,给她找了一身小号的军装换上,头发也高高束起,像其他人一样缠上一圈头巾。江岁岁还颇为神气地做了几个自己认为颇为“英姿飒飒”的动作,问:“斯朗,我穿这军装好看吗?”
斯朗眯着眼打量了她一圈:“恩。好看。”随即坏坏地一笑说:“不过我还是期待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江岁岁往后一跳,脸儿顿时红的发烫:“你!色胚!不要脸。”
斯朗却是吃力蜜饯一样受用,眯着眼只管笑。
江岁岁慢吞吞地走向来人,一看是个穿着绛紫色锦服的男人,似乎喝醉了酒,正抚着柱子摇摇晃晃地看着她。
“大爷有何指教?”压低嗓音,江岁岁低头问话。
肩上一沉,头顶传来醉醺醺的声音:“本王要如厕,你带路!”
啥?江岁岁不是在纠结这个“本王”,而是“如厕”这两个字。
硬着头皮抚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去厕所,江岁岁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
脚底有些打软。于是她开始在心里骂那个发神经的斯朗。
他把她带回来后就安排她和他同住一个营帐。虽然是江岁岁睡床,斯朗睡软榻,虽然他也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当然得忽略掉偶尔的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但江岁岁就是睡不踏实。每每夜里被他起身的动静惊醒,看到他摸索着找到夜壶,赶紧闭了眼。面红耳赤地听着这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江岁岁在心里咒他小鸟不飞!
于是,几天下来,由于睡眠不足,江岁岁总是觉得疲劳不堪。
军营是个荷尔蒙和野性爆发的地方。江岁岁经常听到某几个涂着特殊颜色的营帐里传出女子放dàng的娇喝和男人粗声大嗓的调笑。那就是传说中的军妓吗?后来再看到有类似标志的营帐,她都要绕道而行。
想到这里,江岁岁又有些感激斯朗了。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每天面对她这个到了嘴的“美食”,能把持住尺寸,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呸呸呸!江岁岁暗骂自己。感激这个家伙干嘛?自己真是疯了!胡思乱想就当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