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EEB298B128'>红|袖|言|情|小|说</span><span class='EEB298B128EEB298B128'>高城重新坐到床上,把苏凝扶起,笨笨的给苏凝穿上毛衣,用被子裹好苏凝。
“别怕,我不会干傻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想让你有一点点的勉强,咱们这样坐着说说话,要不我叫甘小宁他们来打牌?”
苏凝也怕和高城再呆下去真的控制不住,就同意高城的想法,自己急急忙忙整理好,等着甘小宁他们。
甘小宁马小帅像飞毛腿,高城话音刚落不多久就到了,四个人打起了双升。高城苏凝一组,甘小宁马小帅一组。高城是耍赖高手,拿到牌就死皮赖脸吆喝马小帅换两张牌,马小帅还是第一次和高城打牌,不知道高城的牌风,再说那么大个副营长低三下气要和你换牌,你能不换吗?马小帅乖乖的换,没想到换过就后悔,两张牌不仅一点用没有还坏了其他的牌。甘小宁骂马小帅木头,许木木一样的木头,全钢七连都知道和高城打牌不能换牌,而且全钢七连的兵都不愿意和高城打牌,今天要不是看在苏凝那烤鸭和酱牛肉的面子上,他也不来。
高城没想到自己竟然混到这样的地步,大喊冤枉,苏凝却乐的咯咯笑。问马小帅,“要不咱俩换牌,三张。”
马小帅心想一个姑娘家家,牌艺也好不到哪去,换就换,可惜马小帅同志再次后悔,从苏凝手里换来的牌比高城的更烂,这下,一副好牌成了垃圾,马小帅欲哭无泪。
第二局,马小帅死活不换牌,苏凝眼睛一眨,主意拿定。既然和敌方换不了,自己一组的总可以换吧,甘小宁马小帅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打法,想想吃人的嘴短,换吧。没想到,高城会暗语,苏凝和高城换了四张牌,这下可好,大拖拉机、小拖拉机、大小王,高城不给甘小宁马小帅任何喘气几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两人消灭了。
甘小宁马小帅四眼相对,抗议不打双升了,斗地主。
苏凝一听,说:“好啊,今天来的时候左眼直跳,我妈常说左眼跟财有关系,看来你们两个兜里的钱今天要归我了。”
甘小宁的意思是高城苏凝马小帅三人斗,自己给马小帅当军师,谁知高城狡猾,早早撤了,说他和苏凝是一家子,一家子打牌谁赢谁,没意思,他宁愿给苏凝当参谋,甘小宁没办法,只好上,开牌之前,他信誓旦旦,一定要把苏凝在钢七连那次打牌赢他的钱再赢回来。
事实证明,甘小宁同志错了,他没有遇到过玩牌玩的如此好的姑娘,几圈下去,苏凝面前的5元钱已经落成了一摞,高城乐的嘴都歪了,把钱拿到手里,一边数一边唱,“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
他们玩到8点半,部队9点熄灯,连长要查寝,这是铁打的规矩,甘小宁马小帅必须回去。高城示意不打了,马小帅甘小宁出门时。
屋里,苏凝高城数着钱,乐的嘎嘎直笑,甘小宁恨不能回到屋里把钱抢回来,但是好歹自己也是七尺男儿,人家一个黄毛丫头,愿赌服输吧,谁让咱技不如人呢。
“天下真没有免费的午餐,你看看,吃了人家半尺烤鸭,现在都倒出来了吧,以后这事,我说什么都不参加,连长黑,苏记者比他还黑,真不亏是一家人,两个铁公鸡,一对守财奴。”
马小帅说的满腹懊恼。
甘小宁马小帅走了不说,高城也要走,苏凝的嘴又撅了起来,高城于心不忍,磨蹭半天,出门给营长打了个电话,才欣欣然回到屋里。
“丫头,这可是你不让我走,说好了,可不是我强迫你。”
高城坏笑着扑上来,迎接他的是一个枕头。
“想的美,你睡地,我睡床,声明,不许打呼噜,不许磨牙,不许放屁,不许说梦话,不许梦游,不许……”
苏凝的樱唇一张一合,逗的高城满心愉悦,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高城看来,眼前的苏凝比西施美了上千倍。
高城乖乖的躺在苏凝身边,苏凝不敢乱动,生怕自己又撩拨起高城的**,刻意和高城保持着距离。高城爽爽的笑笑。
“别怕,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保证不动你一根头发。”
两个人关上灯,躺在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想当年红三连指导员的何洪涛,你们见过,就是借给你钱头发有点秃的那位,追他老婆时,情书写了一箩筐,最后还托我们集体献言献策,一封情书写的肉麻死个人,才追到手。你倒好,我没动心思就追上了,这也太让我没成就感。”
“哪儿跟哪儿啊,明明是我追的你,怎么变成你追我了,这年头,流行女的追男的,让男的追,土不土。歌里唱的,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出来,就算甜言蜜语,把他骗过来好好爱,这年月,好男人是稀有动物,大熊猫似的,我们要是不及早下手,不定被谁抢走了。”
“女追男,你羞不羞。”
“有什么好羞的,用你们部队的话叫瞄准目标,发射。”
“那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你先说。”
“不行,女士优先,我是男人。”
“大男子主义,你先,你要不说我也不说。”
高城拿苏凝没办法,谁让他遇到的是难缠鬼苏记者呢。但说自己什么喜欢的苏凝,高城还真有些不好意思,高城支吾了半天,终于打开了话匣。
“那回我们去那个,那个果园,你……你不是……”
高城拉过苏凝的手,把苏凝的手放在自己唇边。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大胆的姑娘,然后就喜欢了。”
苏凝的手慢慢在高城唇边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