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滋滋的,待会我要嘴巴也放甜一点,对了,你包里有没有化妆工具,我要赶紧化个妆,我这个样子真像是一棵晒过太阳的大白菜。”我说。
拿着贤芝的化妆工具对着镜子开始赶紧修补我的菜脸,湿巾打湿脸之后,不上妆,极淡的妆容,浅浅的眉,觉得脸色过于苍白了,又扫上了薄薄的腮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有了一点生气。懒
其实自己还是足够有一点魅力去抗衡外来者的入侵,我抿了一下嘴唇,有些干,有点掉皮,这样的嘴唇几个男人会有吻下去的念头呢,还是擦点唇蜜。
做完了这一个工序,自信心还真是爆棚,我望着贤芝娇滴滴地说:“芝姐,我美吗?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年轻的样子呢,像二十八岁的女人吗?”
“不像——像十八,要是笑的时候没有鱼尾纹的话就更像十八了。”贤芝捏了捏我的眼角。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想我真是够能装的了,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稍稍放松下来,车一路在开,行驶在路上,周围的建筑都很熟悉,是南京最繁华的地带,以前和温安年还梦寐以求就是在这里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时间变化的可真快,再一次走在这里,却完全颠覆了曾经的梦寐和憧憬。
其实还是挺残忍呢,我看着窗外,静了下来。虫
车停的时候,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很诧异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开了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停在一个高级会场门口,我们下车,我推了推肩膀上的包,觉得压力很大。
脚上的皮鞋,都是灰,本想拿出纸巾弯身擦一擦的,想想似乎也不需要了,我看我穿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这个会场给不给我进,贤芝穿得更是随意,我们俩站在门口,程朗大步走了过来。
“走吧,一起进去。在二楼大厅。”程朗抬头看了一眼二楼说。
“我们穿成这样子保安会让我们进去吗?”贤芝也感觉到了保安站在一边投来的犀利目光。
“跟着我。”程朗身上是笔直的西装,识货的人一看就明白程朗非富即贵,再加上那辆名车,跟着程朗,想必没人怀疑我和贤芝的来历。
“我们是杨之放先生和麦乐女士邀请来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程朗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名片夹,递上了一张名片。
“您好,请上二楼大厅。”保安接过名片一看立刻就很恭敬的引领着我们进入,原来程朗在名片下放了几张百元钞做小费,到底是有钱好办事,再加上程朗的旅行社是南京最大的旅行社,几乎都家喻户晓。
我们一行三人上了二楼,这是一个商务行大型接待会所,相当豪华,进了二楼大厅,在豪华的水晶吊灯照耀下,一排排的蓝色座椅上,坐着的都是脖子上挂着记者证的记者,来自各个不同的媒体。
还有一些摄影师站在最后面进行摄影和拍摄。
场面很气派也很壮观,是一个非常商业化的发布会,平时我也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场景。
脚下厚重的地毯让我站立不稳,有些眩晕,加上华丽的吊灯,我的眼睛有些刺眼,我眯起了眼睛,看见了对面最中心的台上,坐着的一对人。
那一对人,当然不是别人,男的正是我日思夜想盼来盼去梦中的男子,我的杨之放,他说他是我的丈夫,是杨小放的爸爸。
他戴着棒球帽坐在台上,很低调很随和的样子,目光专注,他并没有看到我,他此时的眼里,除了身边的女人,还会容得下谁呢?
他身边的女人,是麦乐,极短的头发,几乎比之放的头发还要短,穿着黑色的皮衣,里面是深红色的蕾丝长衣,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突兀的胸部几乎呼之欲出,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可以拒绝。
我注意看着麦乐的嘴唇,有些微厚,很丰腴很性感,不是那种很传统的美,但是越看越有味道,我站在台下,远远地望着他们,我心里竟然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为这一幕场景我并不陌生,上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他们这样曝光,我有些措手不及,但这一次虽然是亲临现场“观摩”,不能说我是心如止水,但可以说是心如死灰。
我不觉得我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目光注视到之放的身上,他穿着浅蓝色的衬衣,上面有亮片刺痛着我的眼睛,他的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容,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只是眼神里有捉摸不透的东西,是什么呢,像是低落的样子。
他没有看到我,但他的目光是看向这边的。
我低下了头,伸手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贤芝几乎是捂住了脸,她是惊得无话可说了。
一个记者举手问麦乐。
“请问麦乐小姐,您这次和杨先生高调宣布恋情,是不是为了给新专辑作势呢?还是您和杨先生真的是在音乐创作的过程中互相产生感情呢。”
“这个问题——我想你们可以看得出来,我们很相爱。”麦乐骄傲地回来,放在台上的手握紧了之放的手。
之放的手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点想挣脱,但是被麦乐紧紧地握住了。
他们握着手坐在一起,看来还是很般配呢,都是音乐路上的佳偶天成。
PS:今天是周末,大家是不是都出去玩了呀,似乎等更新的并不多噢,不过我依旧是奉上三更给大家。
<!--www.zhuishu.netationthe_fill_rate_make_the_show_nu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