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喜欢杨之放,他既然连个解释都不给你就走了,这还算是什么男人啊,要我说,就是个懦夫,也好,彻底把他忘掉,重新选择,我告诉你啊,幸好你没和他结婚,不然你就成离异两次的女人了,就真的难嫁出去了。”贤芝说。懒
看样子贤芝是不把我劝说放弃之放是不死心的。
“我也在考虑,晚上程朗来我再和他聊聊,如果他还有意,我再和我妈商量一下,如果全票通过,我就嫁给程朗。”我装着笑容说。
是的,不能再耽误自己了,男人不会一直在那里等待着我们,何况还是个好男人。
“反正我这一票是投给程朗的!之放啊,花花公子。”贤芝说着,看着窗外,好像有心事似的。
贤芝是等程朗来医院的时候才走的,临走还朝我挤挤眼。两只手的大拇指凑在一起碰着比划,意思是叫我抓紧程朗,必要的时候可以出动出击,抱得好男归。
她是个色女,我伤成这样了,几个男人看了我的腿还能被我的美色吸引啊。
程朗手上的伤也没有愈合,他有些歉意,高大的样子,脸上却流露着小孩子一样不安的神情。
“坐呀,站在那里让我仰望你呀,欺负我腿受伤站不起来,你个坏人,坐过来,让我瞧瞧你的手。”我指着椅子让程朗坐到病床边来。虫
“都是我冲动,连累的你伤成这样子,我心里,太难受。”他坐了过来,看着我的腿,心疼了,责怪着自己。
“怎么怪你呢,要怪还是怪我,你也是维护我,差点害你吃了官司,来,把手伸过来,让我看看,都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要不是你扑向了我,我都要烧成了木炭了,可以拿着去做烧烤了。”我玩笑着伸出手,让他把手伸出来。
他的手背上有一些灼伤,伤得不是很深,水泡已经消下去了,我拿着药膏给他上药。
“你真的不怪我吗?我怕你不理我,怕你生我气,这几天我一直自责,我爸为了保释我出来动用了很多社会关系,不然我现在还被关着。”他说着,成熟的脸庞上还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其实,该内疚的是我才对,我给他轻轻擦着伤口说:“我倒怪我自己,把你牵累了进来,还连累的叔叔为你担心,你说,叔叔还能接纳我吗?”我说着,手停了下来,羞涩地低着头。
“季素,你的意思是?——你能接受我,是吗?”程朗不敢相信的抽出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激动地说。
之放离开了我,我不能再辜负一个男人,我微笑着说:“我想,我们可以试着交往,我担心的是,叔叔能接纳我吗、毕竟我离异还带着孩子,这次又把你弄伤了还进了公安局。”
程朗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他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爸绝对没问题,他的思想工作我来做,我的婚事一直是他的老大难问题,我想我爸不是那么不开明的父亲,只要你,你和你的家人能接受我,就好。季素,你知道吗,我等这样的一天,等了太久太久了。”
“嗯,程朗,我想,我辜负你的地方太多了,以后,我会慢慢弥补。”我说着,心里也涌着一丝甜意。
程朗真的是一个体贴的男人,他比贤芝要管用多了,在病房里,不是给我讲笑话就是问我腿能不能,又跑去问护士小周需要给我补点什么营养,小周笑着说要补猪蹄,以形补形,他还真去外面买了一份猪蹄汤回来。
小周底下腰悄悄在我耳边说:“这是你男朋友吧,真是又成熟稳重又温柔体贴,现在事业有成的男人还这样能照顾的人不多了,你要好好把握噢。”
我看着程朗忙碌的身影,我也觉得大概一个女人的幸福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嫁给一个爱自己更多的男人,相夫教子,奢望那么多轰轰烈烈的爱干嘛呢,轰烈之后,只有独自的守望。
我试着要忘掉之放,和程朗在一起。
也许忘掉之放有些难,可慢慢地,他离我那么远,他没有再回来,我还是将要把他忘掉的,谁能真正记得一个离开自己的人呢,他离开了我,是我不够好,还是有另一个女人更好,这已不重要,我也不再追究他为什么没来找我,我只知道他离开了我,这是个事实。
不管是何种原因,他都是不要我了。
“程朗,你别忙了,你的手伤还没有好呢,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和猪蹄汤啊。”我招呼着他在我身边坐下,我喜欢看他静静坐在那里的样子,很踏实。
他的肩膀很宽,穿西装的样子很挺拔,他和之放不一样,之放会穿一些夹克或者休闲装,而程朗总是穿着很正式的西装,有正经商人的味道。
“我不喝,你喝吧,护士说要以形补形,你的脚伤就会好得快一点。”他说着,拿过我手中的碗,要喂我喝。
还真不习惯被人喂着喝汤,我慢慢的小口喝着。
“你也要喝啊,以形补形,你的手不也是受伤了,所以你也要喝一点,快喝快喝。”我开着玩笑,催促着他也喝一点。
他多像我的哥哥或者老师,总之,可以和他无话不谈,但即使恋爱,我也不好意思和他说一些情话。
PS:嘿嘿,趁着之放不在,让我们的程朗感受一下一点点季素的温存吧,让他们俩好好在一起相处一下,也算是给那个一个解释都不说的之放一个小小惩戒。之放啊,老婆都要被人抢走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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