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像我的马卫,我记得那时候马卫总是穿的很另类,艺术生,我还以为他是个小流.氓呢,但就是这个外表很流.氓的男人却比那些斯文败类要专一的多,对吧,马卫。”贤芝一只手挽着马卫,一脸的骄傲。
我也觉得贤芝说得对,马卫确实是很专一无可挑剔,很多人都认为画家很多情,比如那个毕加索,真是情人多之又多啊,可是马卫一点也没有花花肠子,真是男人是不能看外表的。懒
越斯文的越禽.兽。
和贤芝马卫说了一会话,程朗就回来了,我看他脸色不是很好,问他怎么了,他说中午可能吃海鲜有些腹痛,我知道他一向都是对海鲜过敏的,加上他的胃也有些不舒服,吃海鲜肯定肚子痛的,我叫他去找小周问问看开点药吃,他靠在沙发上说没事,靠一会休息一下也许就好了,中午陪一个大客户吃饭,客户指名那家海鲜馆的海鲜好吃,他也不好回绝,恭敬不如从命,结果开车回来肚子就不舒服了。我看着他额头都在冒冷汗,我倒了一杯热水给他,我和贤芝说了一声帮忙看一下程朗,我去找医生过来。
这时候医生大都下班了,我找了一个值班外科医生,说明了是吃海鲜胃不舒服,能不能跟着我过去看一下,医生跟着我来了病房,给程朗详细检查了一下后,说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一个药方,又叮嘱不要再吃海鲜,要忌口,我看着程朗疼痛的样子,我说:“明明知道自己是吃海鲜会过敏,你还吃。哪个客户那么重要啊,你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去应酬。看你,脖子开始出红疹了,肚子又疼了,待会拿药给你吃,看看能好点没。”虫
“程朗哥,瞧我们的素丫发飙了,都这么关心你的身体,你可听清楚了,以后不能做有损自己健康的事了,否则我们的素丫会不开心的,会心疼的。”贤芝对程朗说笑着。
我没理会贤芝的玩笑,匆匆去拿了药,好几盒药,我看上面的医嘱都是要饭后服药,我问陈朗有没有吃过饭,他说他还没有吃饭,从公司直接来医院的,我说:“这几盒药都是饭后服用,还是不要空腹吃,走,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程朗面有难色地说:“季素,你和贤芝马卫你们一起去吃吧,我不舒服,我想靠一会,等你们吃完饭给我带一份饭就可以了。”
我有些不放心,但他执意的样子,我只好点头说:“嗯——那好吧,我们三去吃饭,回头我给你带一份饭,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份清淡点的菜吧,要不上汤西兰花吧,我拿个饭盒,你躺着,我拿个小被子给你盖着。”
我拿着一个小被子盖在程朗的身上,他起身,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想拿遥控器,我说:“你别动啦,不是肚子痛嘛,我给你拿,你躺在沙发上看看电视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这里有白开水,温热的,喝了胃会舒服一点。”
“真是贤妻啊,我要向你学习!”贤芝眨着眼睛坏笑着说。
“走吧。”我拉着贤芝,生怕她再胡言乱语。
我想快点回来,程朗还等着我,路过菲琳所在的住院部大楼时,我想起还没有去看一下他们母子,既然路过,就去看一眼,也好放心,门是虚掩着的,我从门缝里打量了一眼,看到童语皓趴在病床边已经睡着了,菲琳则卧在病床上看起来更虚弱了,而坐在一旁的两个人,竟是陈陆安和麦乐。
陈陆安苦口婆心地在辩解说:“菲琳,我把麦乐带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和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你不要相信那些娱乐八卦,不信你自己亲口问麦乐,你自己问她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菲琳没有说话,脸色极差,看起来很生气,她或许是猜到这一对男女早就串好了话来欺骗她。
麦乐见菲琳没有开口,于是自己主动交待,麦乐还是一副自以为是女王的姿态,语气轻飘飘却淡写轻描地说“陈太太,初次见面,原因很简单,我是来澄清我和陈导的关系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解释,但我不想因此破坏陈太太和陈导的关系。好,我承认我很仰慕陈导,但是我和他除了工作关系以外,没有别的关系,我们之间,很清白,所以陈太太不要再误会陈导了,请你珍惜自己的身体最要紧。”
菲琳根本不信服,依然不说话。
“老婆你听到了是吧,我和麦乐是清白的,只是我负责拍摄她新专辑MV时的工作关系,那些狗仔队一定是把我们的照片拿去PS了,你想想看,我要是真的和麦乐有关系,那我还对得起我在国外留学认识的好朋友吗?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啊。”陈陆安大言不惭地说。
我的心猛地一提,想要继续听下去,这时贤芝突然从我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的大嗓门正欲开口说话,我忙做手势让她保持安静,她有手比划着并且打着口型问我怎么不进去。
我手指了指里面,暗示她别发出声音。
菲琳这才开口说:“你的意思是,她是你朋友的女朋友吗?”
“是啊,我没有告诉你,我国外留学一年,那一年间,我认识了一个好哥们,叫杨之放啊,麦乐真正的男朋友是杨之放,你说杨之放是音乐大才子,麦乐和杨之放才是一对啊,再说了,我怎么贪吃,我也不会找自己好朋友的女人嘛,对不对。”陈陆安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娱乐八卦报和杂志,翻开举到菲琳的面前说:“你不信呢,我就翻这些杂志给你看,你早上没有仔细看,你仔细看下面这些文字,你再看看之前的几期报道,麦乐的男朋友是音乐才子杨之放啊,这下你总相信我说的话了。麦乐,我说的没错吧?”
我只能看到麦乐的侧脸,但我感觉到了她脸上依然传递给陈陆安的那一丝暧昧,其实局外人明眼一看,这就是他们串通起来欺骗菲琳的,麦乐磁性的嗓音低低地说:“是,我的正牌男友,是我的作词人创曲人杨之放,我想所有关于我和陈导的绯闻,都是误会。”
菲琳盯着麦乐几秒,很坚定地说:“不可能,杨之放怎么会喜欢你,你如果告诉我我老公喜欢你,我倒相信,但是你说杨之放喜欢你,我绝对不相信。”
陈陆安假装很惊讶地说:“怎么,你认识杨之放?你很了解他吗?”
“这不关你的事,但是你找她来骗我,被我一眼识破,那就是你太不了解我了。陈陆安,我没想过要和你离婚,真的,哪怕你骗了我,你和外面的女人胡搞,我都可以原谅你,但你这样明目张胆把她带到我面前合伙欺骗我,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会正式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菲琳冷冷地说。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陈陆安的声音有些大。
“孩子是无辜的,你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还要再让我儿子不得安宁吗,他在睡觉,请你声音小一点,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菲琳说。
“她是杨之放的女人,我哥们的女人,和我没关系!”陈陆安站起身,暴躁了。
这一刻,我冲了进去,我的出现,让他们三个人都很惊讶。
“素,你都听到了?”菲琳问我,她的脸上有些内疚,她忙说:
“素,你别信他们说的,之放不会背着你有别的女人的,你相信之放,我看八成是我老公找之放做挡箭牌的。”
“你和那个杨之放是什么关系啊,你处处护着他,你相信他你倒不相信你自己的老公,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啊?怎么女人个个都维护着他!”陈陆安怒了,一脚踹在病床上,趴在床边的童语皓被振醒,揉着眼睛看到麦乐和发脾气的陈陆安,童语皓吓得抱住了妈妈的脖子。
“陈陆安,你还是不是男人,菲琳刚小产,你这么大力踹在床上,你要怎样伤害她你才罢休,你别忘了她是刚为你流产的妻子,你负点一个男人应该负的责任好不好!”我气死了,没见过这么无情的男人,菲琳嫁给他真是白瞎了。
“关你什么事啊,臭三八,我要是杨之放啊,我也不要你,我也要麦乐,你个泼妇,活该被男人甩啊!”陈陆安放肆地说。
“谁说的——她是我妻子,如果你再敢口出狂言,你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去片场。”陈朗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他低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他搂紧着我的肩膀说。
“原来背后有靠山啊,果然名不虚传,哈哈,好,我告辞,麦乐,我们走。”陈陆安气焰低了下去。
我想起我还要问陈陆安和麦乐关于之放的事情,可是程朗在这里,我怎么好问,只好任着麦乐和陈陆安离开了。
我这才回头理过思绪问程朗:“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肚子疼吗,还不好好休息躺着。”
贤芝冒了出来晃着手中的手机说:“是我发短信叫他来的,我嗅到了硝烟味,所以搬救星给你撑腰了,不过程朗可真快啊,居然这么快就赶来了,可见是多么的紧张你啊。”
“你呀,知道他肚子痛你还发短信给他,我怎么会有事呢。”我又责备又心疼地看着程朗说:“你也是,像个孩子似的,怎么也学坏了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你胃不舒服嘛,真是不听话。”
程朗只是安静地笑笑,目光看着我。让我都心软了。
菲琳说:“素,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和你很相配,他对你真好,自己肚子痛也怕出事,说到底还都是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为我出气和我那个没良心的丈夫争吵起来。”
“菲琳,刚才你没吃吧,他啊可真是可恶,你以后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我这几天都在医院。”我担心菲琳身心俱伤。
“素素阿姨,你不是之放叔叔的女朋友吗,你怎么可以不要之放叔叔呢?”童语皓小脑袋趴在菲琳的肩膀上,歪着看着我和程朗,小屁孩脸上还有些生气呢,他哪里懂得大人的烦恼和无奈呢。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我没作声。
好在菲琳摸着童语皓的头说:“好儿子,大人的事你不会懂的,只要素素阿姨幸福就好了,对不对?”
童语皓黑亮的大眼睛满是不乐意,他摇着头说:“不对不对,妈妈,如果之放叔叔知道素素爱意喜欢别的叔叔,之放叔叔会多难过啊。”
这句话,倒把我说的难过了,程朗也沉默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菲琳手重重地拍了童语皓小脸蛋一下,生气地说:“妈妈平时怎么教育你的,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不要插嘴!你非要妈妈打你是吧。”
童语皓委屈地说:“我要之放叔叔,我要之放叔叔!”
菲琳又举起了手,我忙拦住说:“别打孩子,童言无忌,他哪里懂成人世界的烦恼,其实,是我们伤害了孩子的心灵。”
“素素,对不起。”菲琳歉疚地说。
“说什么呢菲琳,我们是好朋友嘛。”我微笑说,又看着委屈地童语皓说:“语皓,饿不饿啊,要不要跟阿姨一起出去吃东西啊。”
童语皓摇摇头。
“我们都吃饱了,你们快去吃饭吧,别担心我了,我有这小家伙在,什么都不愁。”菲琳说,催促我们去吃饭。
我们三从菲琳的病房出来,马卫已经去餐厅订餐位了。
程朗坚持说胃还是不舒服,就不和我们一起去餐厅了,他直接回病房了,
我想就速战速决,吃完饭还要带饭给程朗吃,想到他刚为了我跑的那么快,出现我的身后护着我,我心里很温暖,我想我不该再惦记着之放了,我也不该再去追究去问麦乐到底和之放之间有什么事了,我应该,好好地对程朗。
嗯,就这样决定,我不会再辜负程朗了,我想回去我就要烧掉那本日记,那些写了对之放思念和我内心挣扎的日记,还有关于麦乐和之放的娱乐杂志,我要全心全意对程朗好。
想到这里,我笑了,如果真的可以放下,是很轻松舒坦的一件事。
吃饭的时候,我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虽然陈陆安让我心情影响了一点,但程朗护着我,我仍觉得温暖。
贤芝这时候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那个小男孩真是好玩,还叫嚷着要你和之放叔叔在一起,到底是童言无忌啊,这话我都不敢说,这小孩倒说的快。我还是觉得和程朗哥哥在一起好,瞧刚刚程朗哥哥为你了,都几乎是百米跨栏赶上刘翔了,原来爱一个人,谁都可以变成百米冠军啊。”
“你真啰嗦,这么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香肠嘴,就看见你一对香肠唇一上一下的叽里呱啦吵死了。”我用筷子要夹贤芝的嘴唇。
“你们刚遇到了危险吗?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们放在那里自己先来餐厅。”马卫说。
“没有危险,只是小小的波折,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人——你不知道啊,程朗哥哥当时多么的伟岸,简直像极了《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只是缺个黑色大衣和白围巾,帅!”贤芝意犹未尽。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吃你的饭吧,你再这么啰嗦,你真的要变成腊肠嘴了。”
“什么啊——腊肠嘴是那个麦乐好不好,她的嘴巴,比舒淇还大,她才是腊肠嘴,我真不懂之放不要你的樱桃嘴,却要那个腊肠嘴,这是什么道理。”贤芝说。
马卫给贤芝使了使眼色。
贤芝不说话了,马上给我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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