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bel class='l78D27060'>红|袖|言|情|小|说</label><label class='l78D27060l78D27060'>没什么?我回答。
她也不再说话,静静的趴在栏杆上,神情有点落寞。
喂,上课了?我在她耳边说,吓得她一个激灵,然后朝我笑笑,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
吓着你了,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有,她依旧笑着说。
没有的话我就进教室去了,说完,我率先进了教室,她在我后面,也跟着进了教室。
数学课,确实枯燥的不堪想象,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讲课条理清晰,可我天生没有数学细胞,于是便捧了《飘》在仔细研读,想象着思嘉?奥哈拉那种混合着母亲温柔父亲刚毅的美丽,想象着她这样的女子的独到之处,是许多女子甚至是男子所不能及的。我突然对米切尔有一种由衷的钦佩。
再抬头,已是满满一黑板的数学题,我想,快下课了,有时觉得,数学老师是一个会走的时钟,他总是能使下课铃声在他把粉笔扔进粉笔盒的那一秒响起,我想我是很佩服他的,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数学。
合上书,甩掉“南北战争”时候的故事,回到现实,依旧是乱糟糟的教室。
男生在教室后面的角落抽烟,大声的聊着最近的新闻趣事,他们所谓的新闻,无非是哪本玄幻书好看,哪个女老师漂亮,哪个牌子的香烟好抽。
教室前面有人在讨论老师刚才讲过的数学题,你一言我一语,似乎谁的说法都有道理!
一边是天使在人间,一边是天使在地狱,两个反差,我这样想。
“值日生擦黑板”,班长扯破嗓子在讲台上喊,没人理会,他又继续喊:“值日生擦黑板”,依旧没人理会,于是,他便恨恨的拿过黑板檫,草草的擦掉那些属于过去式的数学题。黑板上残留粉笔灰的污迹,像是许久没有下过雨的天空。浑浊不堪。
我见怪不怪,依旧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发呆,我的同桌,李尚欣,她趴在课桌上睡觉,呼吸均匀,一点也不受打扰。
……
午饭的铃声像是拯救饥饿勇士的号角,在静谧的校园响起,引人振奋,随后便是些习以为常的歌,没有一点特色,好像每个学校都会播放这样的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