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苦着脸道:“各位姨娘,本官知道你们都有一个美满地家庭,有勤快朴实的好丈夫,有聪明可爱的孩子,不管是丈夫好不好,孩子乖不乖,你们都用全部心血来照顾丈夫孩子,什么苦什么难都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只希望丈夫孩子能够过得好一点。可是现在呢,城外无数的百姓面临饿死,冻死的危险啊,这个时候,咱们能够袖手旁观,能无动于衷嘛!本官知道让你们出来你们的家庭肯定会受到影响的,但是本官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们解决家**的问题,本官会向衙门申请每个月给你们每个人十贯钱,十石米,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来,和本官一起扶民吧!”
大人,我们愿意,我们心里一想到城外无数的孩子没有饭吃,没有衣穿,我这心就疼得慌啊!!
大人,我们愿意,什么家庭不家庭的,无论城外的百姓还是城内的百姓,都是我们的家人啊,他们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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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十五位女子都哭了起来,连声道愿意啊,靠近台前听得明白的一些女子也哭得稀里哗啦的。
陈平内心道搞定了,再加把火,再加把火啊,陈平伸出手去抚起下摆,就要下跪,哑声道:“那本官就代表无数苦难的百姓感谢各位姨娘了!”
大人!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啊!您别这样子,您让咱干啥咱就干!十五位女子大惊,此时也顾不上抹眼泪了,赶紧扶起要下跪的好官红孩儿。
被扶起的陈平感动道:“那本官就放心呢,现在你们就先推出一位婆子吧,婆子就是你们十几位的领头人,日后可以上衙门找众位大人办事的。”
十五位女子闻言互相看了看,都是广城路,人人都认识,也都开口说道:
“大人,那就王雅大姐吧!”
陈平看着众女推出的王雅,不住的点头,非常满意。这王雅长的非常和善,朴实。
“那好吧,王雅姨娘,以后我们都称你为大婆子,所有的女子都让你管,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到衙门说去或直接跟本官说。”
长得很清秀的王雅听了,恰到好处的点头应是。
陈平又对十五个女子说道:“现在午时都过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今日就到这里,今天晚上你们就从这些女子中各挑出十名勤快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吧,明日一大早带着她们到分衙门登名造册,到时衙门中人自会告诉你们这些女孩子每个月能领多少米,多少钱。”
十五名闻言都点头,心里就开始琢磨着要挑哪几个小女孩了。
陈平对那王雅道:“大婆子,那你就带着这群女孩子回去吧,过午了!”
广城路的两边都站满人,看着一群回来的女子都出声问红孩儿要干嘛呢?一些婆子也围了过来,找到自己的女儿就拉着回家去,边走还边问,听到女儿说红孩儿要发米施粥,都停下脚步,双手合什,嘴里默念,为那红孩儿祈祷呢!
陈平走近那群还没离开的小姑娘,掏出一张交子递给马维道:
“马维,速去钱庄换些铜钱,路过饭馆时叫那店小二速速送些吃的来,本官重重有赏!”
马维领命而去,又对王哲说道:“待吃的送来都分给这群小女孩,钱换回来了,每人发一百文钱,人人有份!”
王哲却摊手道:“少爷,这发吃的和发钱,黑子从没干过啊,要是发错了咋办啊?”
陈平一楞,想起喜月给自己的宝书好像记有一种草墨,应该在发米发粮上有大用,转头对王哲说道:“没事,你们先发吧,反正都是发给小姑娘,多发了也没事,本官还有事,这里交给你们了。
“老杜,走,找家会磨草墨的地方去!”
“少爷,这磨草墨嘛!胡大人就很厉害了,小的曾经见到他磨过啊!”老杜头哈腰说道。
“胡兄,那现在咱们就回衙门去,少爷要磨草墨,有急用!”
“磨草墨,张文林要磨什么样的草墨啊?”正在衙门里喝茶的**之问道。
陈平想了一想,也不知如何描述,道:“胡兄啊,小子要你磨的草墨是小子以前从书上看来的,这种草墨啊,不是用来画画书写的,是用来画在手上的,听那书中介绍说,这种草墨可以分为三种,一种画在手上一天就脱色了;一种十天内脱色;一种啊要一个月才会自己消失掉。无论是哪一种草墨画在手上,怎么洗都洗不掉,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消失掉。”
**之惊讶道:“天下间竟有如此神奇的墨水啊!但不知,张文林要那墨水作甚呢?”
陈平笑道:“胡兄啊,小子过几日就要发米了,如果有这种墨水来画的话,就不会混淆掉了,到时一看百姓的手就知道百姓有没有重复领米啊!”
“妙!妙啊!张文林,快跟学生说这配料,学生磨看看!”
陈平皱着眉头默念道:“配方是五种草,用一钱金银莲、六钱乌头草根、三钱三木子、五钱偸青花、一钱煜松子。加一小碗水磨第三种;加两碗水磨第二种;加三碗水磨第一种。”
**之听完立即站起身来,道:“这些草药学生以前都在后山见过,现在学生就到后山去找看看有没有这种草药,争取三天内磨好,对了,这种草药叫做什么呢?”
陈平一楞,这书是喜月父亲的遗物,喜月的父亲就叫杨晨,杨晨这两个字不错啊,好记又好听,不若就叫杨晨墨吧!
“这种草墨小子记得好像叫做杨晨墨。”
“杨晨墨!好名啊!学生现在就去找草,学生迫不及待地想要磨这杨晨墨了!”**之说完后立即到后屋去找小药锄了。
陈平找到刘知洋,劈头就问道:“刘老哥哥,咱们衙门的俸禄是多少银子啊?像是白兄?”
刘知洋被问得一呆,哭笑不得道:“还银子呢,有米就不错了,老白是未入流的比你这从九品的文林郎还小呢。张文林,你一个月有六十石米,而老白呢,差不多有四十石米吧!”
陈平闻言大汗,自己好像从来没领过俸禄耶!道:“这么少啊,可是小子,小子今日给那婆子说了要给她们每月十两加十石米啊,那些小姑娘小子也不知道要给多少啊!”
刘知洋对这少根筋的文林郎表示很无语啊,摇头叹道:“老头子烦心的事可多了,张文林啊,你不是常常说,些许小钱,小子哪里会放在眼里嘛!怎么就十两银子就给不起啦!”
陈平无奈地笑笑:“小子不是怕给刘老哥哥,给衙门带来麻烦嘛!”
刘知洋老脸满是正经,意味深长说道:“张文林既怕事,为什么不加入那东林党呢?依你之才东林党必会护着你,到时即使你把温州府都掀翻了,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平笑笑,道:“刘老哥哥说得是,小子肯定会好好考虑考虑的。小子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
刘知洋看着这只猴子,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惋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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