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从容地说道:“当今天下,群雄四起,然强势者,唯曹孟德与袁本初二人,曹孟德此人乃枭雄之才,麾下郭嘉,贾诩,荀彧等都是可安天下的智谋之人,更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袁氏四世三公之后,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本初更是一统北方,带甲过百万,但月前官渡一战,曹孟德更是偷袭乌巢得手,而仓亭这一仗,则是袁本初最重要的一仗,胜,可再挟数十万大军南下,败,袁氏一门怕也到头了。 那孝起观天下大势如何?”
“灵帝昏庸无能,大兴“党锢之狱”,阉人权力达到顶峰,以致黄巾贼之乱。当今天子尚还年幼,却被曹操挟之以令诸侯。各地州牧也是各自为政,互相攻伐,请恕克大胆,如此下去,大汉必亡”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却也是到头了,正所谓,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吾料定仓亭这一仗,定是袁本初最后一战。”我说道。
“好,好一个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 ”庞德公叫道。
“这样吧,你除了做水镜的学生之外,也做我的学生吧。”庞德公说道。
听罢,我受宠若惊。过了一会,我又恢复过来,道:“那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学生吴克就此见过先生。”
“哈哈哈……,好。我这有两本书,一本是《治国韬略》,一本是《阵法百解》,吾观你有慧根,就送给你。有不懂就来请教我。”从身后有些庄重的拿出两本书,递给了我。
我接过庞德公的书,又看到庞德公如此庄重的递给我,,就知道庞德公是把他的镇山之宝拿出来给自己了。
“学生在此谢过先生。”我惊喜地说道。
“嗯嗯,好。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有不懂的就来问我。”庞德公说道。
“是,学生这就回去。”我说道。
说完,我就出门向我的“小茅庐”走去。
第二天,司马徽召集了所有的学生,正式宣布了收我为徒。原来,他的学生也不多,也就是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徐元直、诸葛亮、庞统这几个,现在,多出来了一个,就是本大爷吴孝起。
“孝起……你的基础比较好,所以也就不用和他们一样从头学起,你意习什么?”司马徽问我。
我上前一步说道:“敢问先生你可以教我什么。”
司马徽听到愣了一下,随即笑骂道:“你这小子,我想这里就只有你和士元敢这样对老夫说话。吾教你‘勇武之术’保你纵横沙场,所向披靡,在万军之中能取敌将首级,如何?”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我不械道。
司马徽又是一愣,道:“那吾教你,‘经商之术’,保你财源滚滚,富可敌国。”
“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学。”我有点不乐意了。
“那教你‘权谋之术’,保你在官场左右逢源,足以光大你吴氏门楣,如何?”
“小人之术,祸国殃民,学来干嘛。”
在一旁看着的亮哥他们早已看的傻了眼,想道,你这小子,过来求学,却什么都不愿意学,上来干嘛。
谁知司马徽心里暗赞一声,“那吾教你‘神仙之术’,保你长命百岁,年年益寿。”
“只克一人长寿又有何用,克要的是全大汉的百姓都可以长命百岁,不学。”
司马徽算是服了我,无奈问道“克小子,我算是服你了,你说说看,你要想学什么?”
我身板挺直,一字一字慢慢的说道:“我要学的是‘韬略之术’,在战场上翻云覆雨,战无不胜,这才是克要学的。”
亮哥他们震惊了,吴克比他们还要小啊。这是一个小弟弟口中说出来的话吗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就学习韬略之术。
这天,我正和亮哥他们几个在喝酒说话,猪哥忽然来了一句,“孝起,你可会作诗?”
“额……会倒会,但不精于此道……”我受用擦擦额上的汗。
“来来来……吴克且可试作一首,就以酒为题。”我苦着脸,亮哥你可是真不给面子我啊。
我想了一想,没法子了,只好把李大诗人的巨作盗取了。于是把酒杯举起,口中吟到:“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晕,就只记得这么多,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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