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入夜,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嘈杂。
月黑风高也,正是……我奸笑着,不对,是夜深人静,正是良辰美景……入洞时,入洞房时啊。
我站在门口,忍不住搓搓手,活脱脱一色狼模样。这事到临头,推门……不推……推门……不推……,呃,不能再犹豫了,否则被人骂凑字数了。
推门而入,怕什么,我是新郎我怕谁。
红烛高照,伴随烛光摇曳,人影似乎也是影影绰绰。
大红床幔下,孙尚香乖巧的一动不动坐在床沿,等待着我。两个陪嫁的丫鬟也在啊,一左一右立在旁边。
“姑爷!”两陪嫁丫鬟见我推门而入,称呼道。
孙尚香的心情比起古文更加的慌张,听到他进来了,心如撞鹿,身体轻微的颤动。兴奋?
“那个,你们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两丫鬟的名字,开口问道。
“小花。”
“小草。”
“哦,小花,小草!你们先下去吧!”我挥了挥手,**一刻值千金,可没时间再在两丫鬟身上下什么工夫,张飞早就被我赶一边去了,现在少爷不需要谁来跟随着。
“……”两丫鬟并没有移动脚步。
呃,难道有丫鬟观洞房的习俗?我奇怪的说道,“怎么,还有其他事吗?”语气很不确定,不会汉朝人真有这习惯吧。
“姑爷,还没挑盖头呢。”说着,小花递上杆称。
称心如意,我接过来一挑。孙尚香那国色天香的花容月貌就伴随着称心如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羞红的脸色犹如熟透的水蜜桃,怕是轻轻一碰,皮就能破。对,就叫吹弹可破。在红荧荧的烛光照耀下,跟添几分神采,呃,想咬一口。
“咳,姑爷!”小草指了指桌上的面条和酒。
烦,这刚入戏呢,就被打断。“老婆,一起吃面条!”我想都没想就张口说道。
“啊?”孙尚香听到这个称呼,对此明显有些懵懂。
呃,现在还没老婆这个称呼啊?那是叫娘子,夫人,还是媳妇?好像是夫人,我马上开口解释道,“老婆是就是媳妇,娘子,夫人的同义词,方言。 ”兜一遍,总有能听明白的吧。
听了我的解释,孙尚香一阵害羞。
不是说汉朝都挺开放的吗?可这女人太容易害羞了,称呼一声老婆都要把头埋进胸脯里。想想曾经那满大街的老婆老公称呼,也没见谁低过头呢。
心急火燎的扒拉完面条,呃,还没吃饱呢。意犹未尽的我看了看孙尚香,如果她也没吃饱的话,就让丫鬟再去下两碗面条。
孙尚香自从我进来就一直不敢抬头,脸都看不着,哪能看出吃饱没吃饱,算,不吃了,省的新婚第一夜就被人当成大肚汉。
喝了交杯酒,算是一切仪式都结束了,终于可以进行最关键的成人仪式了。赶快把两丫鬟给哄出去,本来两个丫鬟还抱着被子打算到屏风隔壁去睡。可我什么时候允许这一套,马上就让她们赶紧,赶紧,赶紧出去。早跟你们准备好房间,晚上就住那吧。票都没买,晚上还想留在这听戏?门都没有。
半赶半哄总算把两丫头撵了出去,我迅速的把门销上。
房间里就两个人了,安息吧,呃,什么破嘴,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这大喜日子,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老婆,安歇吧!”我尽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和善一些,可这笑容怎么看都像大灰狼。
“恩,夫君!”这好像还没到有蚊子的季节吧,恩,就是声若蚊呐。我就是把耳朵支的跟兔子一般高,还是没听清楚小红帽说的什么。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开口问道,自己是着实没听清。以上帝的名义发誓,绝对不是想**,就是想**的话也要等一会到被窝里**。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信上帝那家伙,先不说这里不是他的地盘,难道他还能把我弄回现代去?
“……”本就害羞的孙尚香,哪经的起这般调侃,声音更如脑袋一般低了下去。
这次是确实没听清,别说以上帝名义了,就是以勃起的名义起誓都成。我轻轻把孙尚香那微微颤抖的娇躯揽进怀中,滑嫩,把不盈握的柳腰。看不出来啊,平时只见丰胸翘,如今才知腰肢之细。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这轻轻把她揽起的动作,都让她的身体紧张的有些发硬。
放松,放松,深呼吸,我带动着损伤的呼吸节奏,当然,手也随着节奏不断的揩油,在孙尚香不知不觉就伸到了该停留的地方,呃,刚是把不盈握,如今是一掌盖不过……有效果了,看,她软了吧,呃,我硬了!
推倒……
我轻轻使劲让孙尚香平躺在床上。
“夫君,把灯熄了!”孙尚香很明白接下来两人会发生点什么行为,开口提醒我道。这开着灯,简直太羞人了,孙尚香仅仅想想就感觉自己脸不住发烧,感觉血液有要蒸腾,鼻尖似乎都有细微的香汗渗出。
关灯,不可能,我要看羔羊!其实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咱一堂堂正正的人,不干偷偷摸摸的事,要光明正大的干。呃,光明正大的干事情。我依旧的我行我素,光天化日,呃,是光明正大的按照步奏,手摸过去就要解开衣襟,忍不住了,再这么下去要爆血了。
孙尚香双手轻轻的抓着衣襟,欲拒还迎,欲迎还羞。
呃,是休还是羞?这时间哪有这么多时间管这些,我很快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
“咻!”古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呃,眼前这景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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