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待回去准备,却被庞统唤住,只见庞统上下看了我一遍,道:“我知五弟从不做无用功之事,不知今日却是怎的?竟执意欲与我同行,五弟可是料得什么?”庞统从小就阂们一齐长大共事,对我们几个甚是熟悉。
我见身旁已无他人,遂拉着庞统一边行一边道:“三哥,我识得观人命理之术,三哥可信?”
庞统闻言一愣,命理之术?怎么没听师傅说过教给这小子了?可能没想到我会这般回答,于是问道:“莫不是五弟瞧出我什么不对了?”
我道:“我今日观四哥天庭发黑,且有一股黑气常伴左右,想是要遭逢大劫!”
庞统闻言本不信,但一想到我皆三番两次言有不祥之兆,心下难免嘀咕:“莫非我真要遭逢大难?”于是又问道:“五弟真识得观人命理之术?”
我闻言暗自思道:“我懂个屁的观人之术,谁叫你们这些古人就吃这套?”不过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其实乃我儿时从一奇人处学得此术,到现今观人无数,尚未错过。”
庞统疑问道:“缘何昔日未曾听五弟说过?”
我道:“因教我那奇人说过,此术只可观人命理,却不可随意说出。皆因人之命运乃是先天注定。若随意说出,则是逆天改命,若行之,则此术尽破。”
庞统听到我如此说,心里已信了七分,暗道:“想来五弟是真懂得此等奇术了。 ”随即又想到我这般对自己说,岂非等于破了所学奇术,遂惊道:“五弟这般说,若救得我,岂非破了所学之法?惜哉!”言罢,摇头长叹不止。
我道:“四哥,咱们情同兄弟,难道就值得一个法术吗?舍一无用之法术,何惜之有?”庞统闻言,再三拜谢。我看到这样暗笑不止,心道:“终于可算忽悠住你了。”
待众军士依将令,于巳时造饭,午时便已整装待发。文聘、魏延引军先行。此时刘备与庞统于营门处叙话,正说话间,庞统胯下战马忽将庞统掀下马来,刘备急上前勒住那马。又将庞统扶起来,道:“士元怎骑得如此劣马?”
庞统道:“此马我乘了许久,未曾如此过。”
心中却道:“刚才五弟言我今日有一大劫,莫非此是警兆?”人便是如此,若不信,怕是碰到何事,都不往心去。一但信了,便开始疑神疑鬼。
正寻思着,刘备道:“临阵马惊,误人性命。吾所骑白马,名唤的卢,性极驯熟,军师可乘,万无一失!”
我在一旁听的清楚,暗道:“便是你这白马害了庞统性命。”于是我连忙道:“不可!”
庞统正欲谢过刘备,突闻得我喝了一声不可,忙一脸疑惑的望去。 只见我走了过来,对刘备道:“主公所骑之马,非常人所能骑之。主公身附贵气,自无事,若常人骑之,必害其性命!”
刘备道:“孝起怎也信得这等迷信之事?人之生死,岂可由一马而决之?”于是与庞统互换坐骑,我劝都劝不住。
庞统感刘备之恩泽,谢道:“深感主公厚恩,虽万死不能报也!”于是骑上白马,引军望小路而去。
却说我未能阻止二人换马,只得提上十二万分小心,死死盯紧了庞统,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便叫这凤雏先生变成了死鸟先生。
话说庞统引军投奔小路而来,正行间,转头与我道:“五弟刚才为何不我与主公换马?”
我听到他这样问,于是答道:“主公之马太过显眼,若彼处有伏,必叫手下尽射骑白马者。若如此,四哥危矣!可叫他人骑之以惑敌将。”
庞统闻言,皱眉道:“五弟所言甚是,然主公所赐坐骑,我又如何转手他人?”说完,笑道:“我等可多加小心,必可无事!”于是又不听我的话,依旧骑着白马,哼,难不成当自己是白马王子啊。
我知庞统不想换马,暗思了片刻,于是唤过身边小校,吩咐如此如此,那小校得令,遂奔前军去了。
庞统在旁见到,问道:“五弟意欲何为?”
我道:“我令魏延进了小路后立刻转回,以防有变!”
庞统笑道:“五弟忒过小心了!”我沉默不语,只是沉思。
行了半日,中军已至小路谷口,庞统于马上打量,见两山逼窄,树木丛杂。又值夏末秋初,枝叶茂盛,庞统见此等地势,心下惊疑不定,暗思:“五弟言彼处必有伏兵。若真有,想来定在此地,然前军魏延已过,敌将竟忍住不出手,想来必是良将压阵。若如此,这地果然危险。”遂唤过左右,问道:“此处是何地?”
左右兵士中,有川中新降之兵,闻言指狭窄处答道:“此处地名落凤坡。”
庞统闻言大惊,暗道:“我道号凤雏,此处地名落凤坡,于吾大不利!”兼又想到众人均先后言他将遇大劫,庞统心道必应于此,遂急命全军后退。
其时我一听得此处便是落凤坡,马上喝止住了部队,命部队向后退去,而后自己则策马至庞统身前,吩咐左右将士全部举盾保护庞统。
哪知我正吩咐间,突闻得四周一声炮响,但见得漫天箭雨,有如飞蝗一般,尽朝庞统处射来,哇,我吓了一跳,早知道就不过来庞统身旁了,幸好左右的士兵早有准备,替我们遮挡箭雨,奈何实在太多,士兵们遮挡不住,只听得一声惨叫,庞统中箭从马上跌落下去。我余光瞧见,也不知庞统是生是死,心底一慌,从马上跳了下来,用马身帮我挡箭,急急望庞统探去,只见一枝羽箭正中庞统左臂处。此时庞统正捂着伤口靠着那匹被射的好似刺猬一般的战马喘着粗气。我忙低身过去,问道:“如何?”
庞统道:“箭伤不深,想无性命之忧,五弟当快压住阵脚,使得我军不至大乱!”我道:“我省得!”遂唤过左右将校,令其护住庞统。
我拿着提着羽扇,躲在盾牌手身后,望山上望去,只见漫天遍野,尽是羽箭飞来,瞧不出张任在这里到底有多少伏军。一边瞧着,一边喝令全军镇静,对左右吩咐道:“传我,命令!但有乱冲乱撞者;欲弃大队奔逃者!立斩!一伍中,有二人以上乱逃者,斩伍长!”此令一下,骚乱渐止,众兵士纷纷拉开弓箭与伏兵反射。
这时川军的张任在山上,初见刘备军骑白马者被射翻在地,本来以为刘备军必因主将落马,生死不知而陷入混乱,待其时便可引军冲下,尽灭此军。不想瞧得片刻,却见刘备军渐渐止了混乱,应对之时,颇有章法,遂仔细打量,竟见得一名手执羽扇者,躲在诸多盾牌后指挥调度,遂叹道:“不想刘备军尚有此等能人,此战恐不得全功!”
正叹息间,身旁的一名小校突道:“他们怎的杀起自己人来了?”张任闻言,顺小校所指方向去望,看见几名欲奔逃之兵士被同伴一刀当场斩杀。暗道:“军令如斯之军,当以何策敌之?”正在此时,前锋魏延引军回援,张任瞧见,长叹一声,转头吩咐左右,不可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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