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写到,夏侯渊与马超两人交手,结果夏侯渊被马超以弓箭射中后肩,败回定军山大营。
待到马超和马岱两兄弟收拾众军马下来会合的时候,我看看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于是我转眼看看还在和徐晃争夺水源的张飞,于是对迎面而来的马超道:“孟起还有一战之力否?”说完又转眼望着张飞那边。
马超是什么人,一听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马上就答道:“末将听令。”
我用眼神赞赏了他一下,然后吩咐道:“去吧,帮帮三爷,不过记住,我要活的。”
“末将得令。”说完又策马去张飞那边奔去了。
“军师,那我呢?我还没杀够呢……”马岱那小子在我身前转来转去道。
“呵呵,瑾之,你不要这么急嘛,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迟早会有你表现的机会的,你先等等嘛……”
“三将军,军师让我来帮你了。”马超在军中找到正在厮杀的张飞,对他喊道。
“丫的,马小子你来的正好,你帮俺看着这帮小子,俺去找徐晃那个鸟人……”张飞一看见马超上来帮他,于是就对马超嚷道。
“老徐,你给俺过来……”张飞在乱军之中看见徐晃,于是就放开喉咙大喝一声,震的周围的士兵纷纷捂住耳朵。
徐晃看见张飞过来寻自己,就知道这厮肯定要找自己单挑,他身边的士兵已经剩下不多了,死就死吧,张飞,我和你拼了。
只听见他大喝道:“今日我与张翼德你拼了!”
“哈哈……你倒是来啊。俺最喜欢打架了。”张飞喜道。
却说这两人之前从来没有交手过,此刻就在数丈之外,当然要细细打量一番,但见徐晃全身黑色盔甲,手上一杆长刀,正值盛年,而且张飞瞧了一阵,只觉得此人甚是合自己的胃口,能打自己的3万近卫军生生的挡住了3年,你说容易吗?那可是大哥最精锐的部队啊。
他这正打量着,谁料是徐晃身边却奔出一将,张飞遂于马上打量,见此人相貌平平,无甚出奇之处,心知此必无名之辈,遂喝道:“来将报上名号!”言罢,只于马上静立,手上长矛斜斜指地,一股山风吹来,便只见披风飞舞,身子巍然不动。
对面焦炳亦在打量张飞,只见其面如黑炭,年纪有40出头吧,身子甚是强壮,可是他欲在徐晃面前立下一功,便大声喝道:“我乃徐将军帐下部将焦炳,对面那黑厮,可敢与我一战。”
张飞闻言,心下寻思:“焦炳?这是何人?没听说过。”寻思片刻,便不再去想,闻焦炳问他敢否一战,遂冷笑一声,答道:“无名之辈,也配与俺答话?唤老徐出来于我对阵!”
焦炳闻言大怒,口喝一声:“你这老小子忒也猖狂,吃我一枪!”拍马直取张飞。却说张飞于马上见焦炳一枪刺来,心下不以为意,待得近了身前,身子轻轻一让,便躲过了焦炳那使了全力的一枪,而后单手一挥手上的丈八蛇矛,便见一大好头颅腾空而起,一匹战马驮着一无头尸身直奔出老远才停下。直到战马停下,那无头尸身这才扑通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断首处却还兀自望外喷着鲜血。
张飞一戟斩了焦炳,心下却不甚在意,自觉斩一名无名小将,和斩一个小兵无甚区别,除非是与对面齐名的战将对阵,否则很难让他提起兴致来。
但是他这一矛斩了焦炳,却让两军的反应截然不同。只听得身后一片喝彩之声,而且整齐划一,一听就是马超在身后指挥着兵士一齐呼喝的。
而对面徐晃那边却鸦雀无声,想来是战将被斩,而且是不到一合便被敌将削了脑袋,已使其士气跌落了许多。
正于此时,又是一将奔出,提刀大喝道:“敌将休要猖狂,且试我手中宝刀利是不利!”徐晃闻言视之,原来乃是夏侯渊之侄,夏侯尚之兄长,夏侯杰。此时夏侯杰提大刀奔出战阵,直奔张飞而去。
而张飞闻声转头去瞧,只见夏侯杰提大刀奔自己杀奔过来,看那气势倒却是有几分功夫,奈何却依旧入不了他的法眼,遂撇了撇嘴,答道:“你那刀利是不利我却是不知,不若你以刀削自首,且叫我观上一观。”
夏侯杰闻言更怒,手上却又多使了几分力,直奔张飞面门劈来。张飞见了,冷笑一声,依旧是单手持矛,先是一挡,便架住了夏侯杰手上大刀,随后手上一使力,用力一甩,便将夏侯杰的大刀带往一旁,而后一矛奔夏侯杰腰间扫了回来。那夏侯杰大刀兀自被带到一旁,如何招架?被张飞这戟结结实实的扫在了腰间。从马上被扫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幸好张飞用的是矛而不是刀,否则此时夏侯杰定被斩成了两半。
张飞扫了一眼,见其未死,立刻拍马冲了过去,想要一矛结果了他。
曹军见张飞又是一招败了夏侯杰,原来已经够低的士气更跌的厉害,唉,真实低处未算低啊,而此时他们见了张飞拍马欲斩夏侯杰于马下,心下更寒。眼见得夏侯杰便要丧命于张飞的长矛下之时,只见一箭射来,直取薛冰。
张飞在马上虽然盯着夏侯杰,余光却不时注意四周动静,是以此箭射来之时,他已早有准备。此时见暗箭欺至身边,于是用蛇矛将其拨打一边,哇,张飞只觉得手上一震,心下暗惊:“却不知是谁人射的此箭?莫不是徐晃那厮?”遂转头望徐晃瞧去,却见其正一脸奇怪的望着自己,徐晃瞧了,知不是徐晃所射,遂转过头来,望曹军阵中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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