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眉紧锁:不反抗、也不逃避,由着她直咬到累得不能继续方才为止,她的唇这辈子最美的一次点绛,竟是用他的血来悦容。
那么红艳的色彩,已是动人到不能抗拒,他猛地低下头,张开大口,裹紧了它,深吻下去。
该死的,朕舍不得碰你的脸,你就不明白朕的珍惜吗?
她挣扎,却抗拒不了,最终只能由着,让他他吻得那么深、那么重。
她忽然像是穿越隔世,突然找到那个熟悉的感觉:被他保护在温暖的怀里,感受他替她挡鞭子、代她受伤流血。。。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爱她!
这么多年,她也回想过当年的情形,却始终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自从那年离开了秦国,父亲良王便被格外开恩赦免无罪,可是却作为臣齐最后的贵族,受尽屈辱。
为了保护他这个唯一的女儿,硬是强颜欢笑着把所有的苦都独自忍下来,让她成为一个高贵、自信而快乐的名门淑女。
伯良王还令齐人万众一心,臣服但是不忘雪耻。她就像是齐国的公主,幸福却沉重地过了这么多年。
“放开我!虽然我抗拒不了被你玩弄,可是永远别指望我心甘情愿!”
她终于找到瞬间空隙,一把推开他,愠怒道。
胡亥愣愣地看着她,她的心已经变得这么硬吗?他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她逃跑?”
胡亥放开伯艺,走出外室,问东风道。
“没有,陛下。”
东风回。
“传赵高即刻到御书房。”
胡亥转向张莲命令。
“遵旨,陛下。”
总管领旨。
御书房。
“您不能现在就宣布让她成为皇后。”
赵高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
胡亥冷冷地看着他,质问。
“因为您的圣旨里面明白写着,要她代父承受三个月的折磨。现在时间还没到呢。所以不可以。”
“朕说可以就可以。”
“陛下,大秦国的皇帝,不是随随便便的王,决不允许出尔反尔,您太缺乏经验了,这样是无法震慑天下的。”
“你竟敢这样对朕说话,找死吗?”
胡亥闻言,眼睛都瞪得圆了,大怒道。
“呵,呵呵呵...陛下,您要杀赵高容易,可是您知道怎样调派先皇的那些朝臣吗?您尽可以杀,把他们全杀光,然后这个帝国就只剩下您一个人了。”
该死,赵高,你这条可恶的狗,就算你手中有先皇托孤的遗诏,又能怎样,竟敢管起朕的私事来了。胡亥一阵沉默,思索起来。
赵高看着他,内心里忍不住冷笑:胡亥,别人不晓得,赵高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就是喜欢那个囚奴,你越是欺负她,就越证实你心里分明喜欢她,因为你不习惯对别人好,你会将所有最浓烈的感情都表现为折磨。
赵高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得手的,那个女人,可以让你为她神魂颠倒。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
“滚、滚出去!”
胡亥抓起案边玉砚,朝向赵高狠狠地砸过去:竟然让你钻了空子,利用朕的错误来钳制朕!朕要哪个女人,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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