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晨(4000)

目录:高干,高攀不起| 作者:叶夭夭| 类别:历史军事

    )    宿醉的反应在第二天早晨把商锦夜折磨醒了,头有些疼,嘴巴里似乎还满是酒气。更新最快更全的言情小说尽在混文小说网www.hunwen.com没有广告哦)她微眯着眼躺在床上半晌,翻了个身,朝着身后暖烘烘的位置又靠近了些,瞬间便感觉到腰间上有股力量极配合地紧了紧,将她朝后又带了一下。

    只是这么一下,商锦夜便陡然睁开了眼,仍是不敢回头,只是直愣愣地着神。阳光正好,透着窗帘酒了一屋子的暖意,那些细小的尘埃就在她眼前翻飞着,似在努力营造着热闹非凡的景象。可室内却一片寂静,静到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不只是自己的,明显是两道呼吸声,一道柔软,一道沉稳。

    她用力地闭了闭眼,半晌后才突然翻身过来。

    果然面对着的便是慕希晨的脸。

    他还在睡着,右手伸过来揽着她的腰,左手被她当成了枕头垫在颈下。他的呼吸很平稳,睡得很熟,这时候的他越发俊朗,与平日里的不苟言笑的冷漠模样不一样,让人觉得安心,也让人心中充满了无端的保护欲。

    商锦夜就这样定定注视了他许久。终于才在他的一个转身中恍然大悟起来。

    于是,鼓足了底气地大吼一声“慕希晨。”然后通红着脸,按着暴怒后越发疼痛太阳穴死命去推他。可也只那么一刹那,便被人反身压到了床上。

    “醒了?”他微眯着眼,锦夜突然发现他的眼线蛮长,晨起时的慵懒此时尽染在他的眼角眉梢上,唇微微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竟是致命的性咸。

    她一呆,只觉得脸上发烫得紧,一把便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他也不勉强,只轻轻笑着,看她一张红得似要滴血的脸,看着她凌乱了脚步地冲进洗手间内。

    商锦夜躲进洗手间,挤牙膏,倒水,牙刷到了一半,满嘴白沫时才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早被人换过,此时套在身上的正是家居的那套卡通睡衣,胸前是个巨大到可笑的维尼熊。

    战战兢兢地放下了牙刷,含着一口的白沫,颤抖着手轻轻拉开自己的一侧衣领。

    几秒后,慕希晨便听到了洗手间里响彻云端的一声哀嚎。

    当商锦夜拉开洗手间的门,看到疾奔而来的慕希晨时,他早已经清醒了,发丝有些凌乱,他挠着头发,倚着洗手间的门,透着美人朝慵起的味道,“怎么了?”

    “昨晚你送我回来的?”商锦夜颤着声。

    慕希晨点头,然后伸出手去将她唇边的一点牙膏屑抹去。

    “文静呢?”

    “田健送她回去了。”

    “小棠呢?”

    “在青姨的店里歇下了。”

    商锦夜觉得自己真冷静,还没搞清楚失节了没有,心里就惦记着闺蜜。

    可慕希晨却看得明白,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最想问的是什么他自然知道,可她竟然就是不问,歪七扭八地绕着这些,无非就是不想正视现实。

    商锦夜问完这些,只觉得有些瞎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是想想,脸便红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咬了咬牙,又是一把将他推开,几步冲回到房间里,反手关上了门,奔上了床,将一床被子全折腾到了地上。

    淡粉的床单上什么都没有,仍是原来那种温暖乖巧的颜色,淡淡的粉,看着便觉得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的颜色。

    她素来爱用纯色的床单,白的、黄的、粉的、蓝的。都是纯色,所以一沾上东西,立马清晰可见。

    可此时,什么都没有……

    门咔嗒一声被打开。

    她僵了一下,回脸去看,慕希晨早已经洗刷完毕,比起刚才的慵懒,此时的眸里精芒毕现,凝着锦夜走进来时,她竟无端地感觉到慌。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进门前轻轻扣上了房门,只那一下,锦夜便觉得像是要崩溃一般,像是座压抑了许久的火山,一下蹦到他面前。

    刚才憋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蹦豆一样跳了出来。

    “你送我回来的?”凶悍。

    “是。”沉静。

    “你照顾我睡下的。”凌厉

    “你在金尚就睡下了,我开车接你,然后抱上楼进来的。”仍是沉静。

    “你,我。我的衣服呢?”颤抖。

    “呐,衣架上挂着的不就是。”继续沉静。

    “是你帮我换的睡衣?”颤抖战栗,甚至开始带着哭腔。

    “是啊,就你昨天醉得像猪一样,一滩烂泥,指望你自己换啊?”有些鄙视。

    “可是,你,我……”慌乱。

    “怎么还结巴了?想说什么?尽管说。”沉静里泛着笑,语气里透着温柔,本还想逗她,可一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便又忍不住开口,“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不放心你,所以陪了一个晚上。外面的沙发这么小,我怎么睡得下。我知道你不忍心,所以没经你同意就同床共枕了。”

    商锦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直愣愣被人拉着到了洗手间,“刚只刷了牙,脸还没洗吧?我帮你,还是自己动手?”

    商锦夜这才回过神,放了水,把自己的脸一头扎了进去,耳畔顿

    时便听到了慕希晨愉悦的笑声,“事实证明,你很依赖我的怀抱,昨晚你一直睡得很好,而且我一上床,你就挨了过来。”

    听了这么,商锦夜想死的心都有了,转过身来,沉着脸将他赶出了洗手间再咣一声关了门,随即便又听到外面的大笑声。

    等锦夜终于从水里钻出来,洗好了脸时走出来时,便听到厨房里的声音。

    那天他买的菜似乎还剩了许多。

    商锦夜走过去,倚着墙看他,系着围裙的模样像是要刻进她的心里。

    “洗好了?过来吃饭。”慕希晨头也不回便知道身后有了人,摆弄着碗筷,动作娴熟又优雅,而后抬头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眼底流光暗暗翻涌,下意识地瞥开了眼,转头开始盛粥,背对着她道,“怎么还穿着睡衣。”

    这话一下提醒了锦夜,她一把丢了正摆弄着的筷子蹦到他面前,“慕希晨,昨晚你帮我换的睡衣。“

    “刚才就说了,是我。”波澜不惊。

    “你把我打底的衣服全脱了?”一时气急,本羞于出口的话也流利起来。

    “是。难道你睡觉的时候,里面还穿件长袖打底?”他挑了眉。

    “……”

    慕希晨望着商锦夜一脸的通红和错愕的表情,眨了眨眼,又问道,“或者是,你睡觉时总是穿着内衣?”

    “……”商锦夜听着他的话,简直无地自容。

    慕希晨则索性放下手中的东西,缓缓朝她走了过去。

    一见朝自己靠近的身影,商锦夜几乎就要夺路而逃。

    慕希晨一见她的模样,禁不出轻笑出声来,一伸长臂便将她捞回到了怀里。

    “锦夜。”他极认真地望着她,那样严肃的神情让她在一刹那间也忘记了害羞,停止了挣扎,只是乖乖任由他将自己搂在怀里,细心听着他道,“睡觉的时候不要穿着内衣。人体是一架无比精妙的机器,要使它正常运转,必须时常予以良好的保养,任何反常的因素都会导致它的某个部分发生故障。长期穿着内衣会让***受压而造成局部组织血液循环不良,新陈代谢障碍,甚至形成血瘀、包块、结节,进而发生癌变,……”

    他说到这里住了嘴,因为看到她忽白忽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表情。可又觉得意犹未尽,“锦夜我说的是实话。”

    商锦夜欲哭无泪,半晌才咬了牙,一手掐在他的腰上,闷声问,“那昨晚,你……“

    “嗯。我帮你换的睡衣,我帮你脱的衣服。”慕希晨点头,一想到昨晚除去她的衣衫时的所见,只一瞬间,他便觉得血脉喷张,全身的血液似乎不断升温着。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锦夜一听这话,再想到自己在这套睡衣里面除了下身的一件小内裤外,什么都没有,不禁就欲哭无泪,一肚子的委屈却又不甘示弱,只拽着他骂,“慕希晨,你这个流氓,无赖,小人。”

    她正起劲,慕希晨则突然了然了过来,怀中的小女人,仍是昨天的模样,那套单薄的睡衣下依旧什么都没有。他无意识地垂下眸看她,只一眼便觉得万劫不复。

    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小小柔软的身躯,从他的高度俯视正可以透过领口处的空隙,望见内中的旖旎风光,比起昨夜他烂醉不醒时,他的克制,此时的他却似乎完全收不住自己的***,只觉得升温的血液在沸腾着,像是有什么从心底直冲出来,

    商锦夜别手足无措着,想一下推开他,却又敌不宵他的力量,挣扎间,只是双手拽住了他胸前衬衫的衣襟,口中依旧念念有词地骂着,慕希晨突然就皱了眉,这么几年没见,怎么就这么粗鲁了,不单念念不词,还不带重复。

    都说是交友不慎,莫不是文静这个火爆性子把她带坏了?

    这么东拉西扯的想着,冷不防怀里的女人一下用劲,他微微一怔,被她挣脱了怀抱,商锦夜踢啦着拖鞋便躲,慕希晨眸心一暗,伸出手上前一步便攥住了她的胳膊,微微一扯,人落进了怀里,可胸前的扣子却扯开了两个。

    本就已经知道那里空无一物,哪里还禁得起此时这样若隐若现的撩拨,喉底低低一声吼,慕希晨早已经埋下了脸去吻住她的唇。

    柔软甘香,还带着淡淡的牙膏的清新味道,本是想浅尝辄止,结果却欲罢不能。他的吻霸道而有力,似乎那本就是她应该承受的一般,商锦夜只觉得胸中的呼吸被尽数夺去,脑中也跟着混沌起来,只知道他不断地辗转索取着,而她早已经无力推拒,不单因为他的力量,更因为自己身体中腾起的陌生情愫,火热潮湿,一股脑地朝她涌来,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便将她置身于那种水深火热之中。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尾鱼,被浪打到了沙滩上,翕合着双唇努力想喘息,得到的却只是越发无力的四肢和脑中电光石火的闪烁之后的茫然。

    体内有一阵阵的热浪袭过,烫得她不知所措,只能越发抓紧了慕希晨的衬衫,低低啜泣,可发出来的声音,却让她惊颤不已,这哪里是她的声音,妖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柔曼得就像绸缎一般轻轻抚过她的心房,带给她轻轻的战栗。

    良久后,他终于停了吻,唇却仍

    是不愿离开,只是从她的唇上慢慢移到了她的脸颊,耳垂,耳窝处,而后是脖颈。

    她轻颤着喘息,像是重新找到了呼吸,当他热烫的唇终于落到了琐骨之上时,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她伸手一下捧住了他的脸,声音因为情动而微微沙哑,“希晨,不要了,求你了。”

    她低声哀求,却越发勾起了男人征服的***。

    他只是微顿了一下,而后却一下打横抱起了商锦夜,在她的尖叫声中朝卧室走去。

    “希晨,你做什么?”她终于慌了,这次是彻底的心慌,就像此时她在他的怀中,双脚离地,没有了重心一般。

    慕希晨走进了卧室,勾上房门,这才定定注视着她,声音温柔深情,“锦夜,我们说好的,你答应过的。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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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呢?还是不船呢?

    哈哈哈,你们说呢?

    预备进入倒计时了,收藏留言花花荷包神马的,来者不拒哦?

    这是开船的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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