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西觉得越来越看不惯自己的同乡妹纸了,身为一个混迹某点的宅男,他最常给书添加的读者印象就是“美女全收”、“全收全处”、“要萝莉”。从这几个标签不难看出这货的品味。没错,他就是专看小白种马文的猥琐宅男。
种马是趋势,是流行,是众望所归,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暧昧香艳文,不过当一个妹纸在他面前高呼“两王归心、后宫开启”的时候,是多么离经叛道呀!
当初这妹纸眼巴巴凑到凯鲁那去,甚至为此还背叛了他,乌鲁西虽然玻璃心碎了一地,暗自打算在此女背后捅刀子阴人,却没真考虑过,把对方害到什么程度,这事才算完。
作为一个男人,乌鲁西有自己的肚量,他在等这妹纸因为自己的莽撞跌得鼻青脸肿,从背后踹对方一脚,再从前面扶起来,拍拍对方身上的灰,甩开手,看着她继续往前走。
并不是说他有多善良,只是穿越来古代举目无亲的彷徨,他自己曾经独自承受过。即使女孩选择了跟他背道而驰的道路,也不妨碍当初听到中文时,心中曾经那一刻闪过的亲切和感动。
既然连日本妞都还活蹦乱跳,对自己的同乡为什么不能多宽容少许呢?当然,宽容并不等于原谅,该捅刀子的时候,他绝不手软。
乌鲁西本以为这个机会,会留到夕梨挂掉之后,不过在对方连触了他的几个底线后,他觉得不需要等那么久了。
在离自家房子不远处,买了处相对偏僻的院子,简单的整修装潢后,就将钥匙交给了乌鲁丝拉——既然仍处于合作状态,对对方再不满,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只是备用钥匙已经被宅男牢牢捏在手里了。
乌鲁丝拉拿到钥匙,很干脆的告辞。当初他们顶着战争女神的名义招摇撞骗,得来了不少金银财宝,别说一座院子,就是再多几座也买得起,女孩并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她也准备在这件事过去后,将它当成他们的联络点,来往书信都用中文写上,就算被别人发现了,也根本不要紧。
“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某宅男和颜悦色道。女孩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这件事必须由她亲自来。
某宅男只是顺便问问,她不仁,别怪他不义,他还打算在这件事上拆对方的台呢。
祸害凯鲁就够了,拉上拉姆瑟斯算什么?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利益,他不会坐视不理。
告别乌鲁丝拉后,乌鲁西就出现在拉姆瑟斯常常路过的街道,鹅毛大雪落得正欢,连街道两旁出摊的小贩都寥寥无几,为等对方他可真不容易啊。
在乌鲁西百无聊赖的时候,拉姆瑟斯出现了,骑着高马,身上的披风精致却不失保暖,周围的风雪根本近不了身,全被严严实实挡在了披风外。这样的拉姆瑟斯,除了英气之外,还有股贵不可言的玄妙感。
见到乌鲁西时,拉姆瑟斯停下马,笑道:“乌鲁西,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你这是要回家吗,让我送送你吧。”
“好呀。”乌鲁西将手递了过去,他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
拉姆瑟斯一愣,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快,他一直把对方当美人调戏,可是等对方要上他的马,他才意识到美人再美也是个男人,这种心情真纠结呀。
乌鲁西朝他伸来的手,洁白无暇,在雪地的衬托下晶莹中透着粉嫩,额外可人,让拉姆瑟斯突然有点饿了。自己从埃及一路相随的骏马,除了他之外没驮过别的男人,这次算是给对方破例了。
抓住乌鲁西的手拉上马,那光滑中不失柔韧的触感,让他刻意停留了一会儿才松开,不过松开之后他开始纠结对方是个男人。
罢了罢了,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妖孽,拉一下小手也算是另一种体验,说白了还是他赚到了。拉姆瑟斯是个很洒脱的人,想明白之后他就不继续纠结了,甚至还在心头偷偷对比了一下。
拉住缰绳扭转方向,拉姆瑟斯没骑几步,就听见坐在他背后的乌鲁西问道:“拉姆瑟斯队长知道我家在哪?”
“……”露陷了。
只是拉姆瑟斯脸皮够厚,一口就承认下来:“像乌鲁西这样的美人,我怎么不打听清楚呢?不过太可惜了,你竟然真的没有姐妹。”
“你居然还在想这种事!”乌鲁西提高了嗓门。
他今天不是来给对方调戏的,而是提点他,当有一天拉姆瑟斯逃过了“绿帽高挂”这一劫的时候,会感谢他的:“你什么时候调离西台?”
“乌鲁西这是在赶我走吗?”拉姆瑟斯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说,“不过可惜了,埃及最上层的那个女人还不打算让我回去,等她想我想的发疯的时候,我就要跟西台的诸位分离了。到时候乌鲁西,你会不会想我呢?”
“当然不会。”乌鲁西勾起嘴角笑道。他的目光下垂,思考着对方既然还没接到调令,要在西台待多久,时间长了总要被那个女人盯上吧?
一个穿越女已经够呛,西台现在有两个穿越女,希望对方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路沉默的到了家门口,其实这个“一路”水分很大。因为遇到拉姆瑟斯的地方,离这并不远。等拉姆瑟斯停下,乌鲁西下马前在对方耳边轻轻呢喃:“小心乌鲁丝拉。”
对方这么聪明,一定会明白的。
可惜这世上有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当一个女人单独找一个男人的时候,无非只有几点,拉姆瑟斯猜到了,在看到乌鲁丝拉眼中的含着的内涵,就更加明白了。这眼神他在很多女人身上看到过,太熟悉了。
从心理学角度,如果走进一个房间前,被人提醒千万不要去看红色的窗帘,那么进去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往往就是红色。对于乌鲁丝拉这个女人,拉姆瑟斯本来兴趣不大,不过经过乌鲁西的提醒后,他反而关注起来。
所以当乌鲁西知道对方跟那女人进了院子时,简直要气疯了,拿上院子的备用钥匙就出了门。
那女人可是说过要用最惨烈的方式让对方记住她,要是未来的埃及法老被那女人爱死爱慕,割个□或者在小上刻上字,岂不是在未来就要连他这个事先知情的一起算账!
不得不说,男女的思考方式存在很大的诧异,乌鲁丝拉只是点上了放了最烈春-药的熏香而已。
她要拉姆瑟斯这种平日在床上对女人温柔无比的花花公子,狠狠的撕裂她,贯穿她,用最激烈的方法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虽然惨烈,不过只有用这种方法,对方才能永远记住她。
将拉姆瑟斯留在房间里,乌鲁丝拉哼着歌去准备水果拼盘了,她算好时间,就等这对方将她扑倒。
不过可惜,她注定等不到这一幕了。一个头戴铜面具的怪人突然冲进了院子里,拉住拉姆瑟斯就往外跑,乌鲁丝拉尖叫着拽住对方,眼睁睁看着另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将拉姆瑟斯拖走,之后自己就被推倒了。
这种推倒,是真的推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当她再回头时,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啊啊啊——”女人气急败坏的尖叫。
门外,铜面人茫然的站在雪中,愣愣看着被自己锁上的门锁。
然后呢,他该做什么?夏尔曼大人没有交代。夏尔曼大人带着那个似乎身体不适的男人不知所踪,铜面人站在大雪中,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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