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2 车震

目录:YJ男的春天| 作者:沈夜焰| 类别:玄幻魔法

    42、车震

    江照给连旗打电话的时候,连旗更听冯贺向他汇报董正博的种种劣行。董正博最近闹得挺大,想同丁白泽争夺S市的势力范围,但丁白泽和连旗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谁也不出手。刚进S市时董正博还略为收敛,可不见有人制止他,于是索性放开手脚大干起来。他以前也是正经买卖人,后来嫌赚钱太慢,开始捞偏门,到了S市胆子更大了,不敢碰毒品和枪械那些能致命的,黄赌两字都占了,最近又发现赌马利益很大,竟把手直伸到连旗的生意里来。

    冯贺一边说一边气愤愤的,董正博这么贪心这么肆无忌惮,倒也出乎连旗的意料之外。但连旗没有什么表情,说实话他之所以一直没去管那小子,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要探探丁白泽的底;另一方面他也没怎么把董正博放在眼里。做正当生意和捞偏门是不一样的,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虽说做正当生意很多时候也得用黑道上面的人,而且能做起来的也说不上干净,手上或多或少都很脏,但还是不一样。不是说你卖点摇头纨收点保护费就叫你混黑了,里面说道多着呢。

    可这一次董正博要影响自己的生意,性质就不一样了。连旗想了一阵,说:“你去查查董正博的底,顺便对丁白泽说,我要请他和周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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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贺一听到“丁白泽”三个字,不知怎么就想起站在丁白泽身后那个精致的男人,心忽然跳了一下。但他没多说什么,他只说:“好,连哥。”

    这时,连旗接到了江照的电话。连旗没怎么当回事,他只说:“行,我十分钟之后到。”挂了电话起身披上外套,“我去一路向北,禾苗又喝多了。”还对冯贺多交代几句:“从禾苗店里来的那个王迪,他看的那个店就不要卖黑彩了,留心些没坏处……”

    冯贺犹豫着打断他:“连哥,那个啥,你说田一禾喝多了?”

    “嗯,我去接他回家。”连旗瞧一眼冯贺,见他脸色有点古怪,问道,“怎么,有什么事?”

    “没事,嘿嘿。”冯贺搔搔头,“就是吧,田一禾有个毛病,圈里人都知道,他一喝多了,就……就爱脱衣服……”

    连旗的脸色当时立刻变了,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奔下楼。车子开得飞快,本来就不远,这下没用五六分钟就到了。

    田一禾本来没想进笼子里的,人家本来是安排好演员的,一个跳钢管舞的俊俏的小男孩。但田一禾觉得热,从里往外的热,浑身血液跟着全酒吧的人一起沸腾。他觉得浑身发胀头脑发昏,晕乎乎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自在快活。他喊他叫他乱蹦乱跳,但还是难以发散那股子兴奋激动。

    田一禾听到周围叫嚷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小男孩钻到了笼子里,扭着屁股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极尽挑逗之能事。下面的人群喊得撕心裂肺抓心挠肝:“好!脱呀!好!”

    田一禾不乐意了,他这人就喜欢人多,就喜欢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是最漂亮最帅气最有味道的那一个,怎么能不来看他?上面那个人跳的那叫什么呀?腰不够细腿不够长叫声不够Y荡,比不了自己身上的一根汗毛。

    田一禾跌跌撞撞地就往铁笼子那边去了,顺手从DJ那里抢来一个“小蜜蜂”带耳朵上,两三下爬到高台上面,一把把那个正在扭扭捏捏跳着舞的小男孩扯下来。这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两分钟,音响师和小男孩都是一怔,随即笑了,彼此交换一个准备看好戏的眼神。他们跟田一禾太熟悉了,这小子一喝多就上台跳脱衣舞,有多高爬多高,有多夺目就多夺目,有几件脱几件,当然最后的小内内是不会脱的,下面人喊什么他也不会脱,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大家出来无非是个玩,谁也不在乎那些规矩,高兴最重要。小男孩索性披上羽绒服,拿瓶饮料笑嘻嘻地坐在一边看热闹。/

    田一禾蹭蹭蹭爬到铁笼子里,那个小男孩刚才已经脱到裤子了,没想到又上来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下面人看得正爽,也没看清是谁,大声起哄:“哦——哦——下去,哎下去哎!”

    田一禾双手一分,“刷”地身上的黑衬衫就开了,一直滑落到臂弯,露出赤GO的光滑的胸膛。他一手拉扯一条铁链,在上身交叉着缠绕着,膝盖微曲,头向后仰,目光空茫而又脆弱。他放开声音说:“啊……不要……啊不要……啊……不!”

    这一声似倾诉似反抗似拒绝似诱惑又似无奈又似痛苦,估计能把这么多种情绪混合到一声呻吟里的,全GAY吧也就田一禾这么个极品了。

    下面不知是谁惊奇的大叫:“我靠,小田田!”人们顿时又热闹起来,“草,这小子又M喝多了!”

    “脱衣舞,哎脱衣舞!”

    “要说跳这个还真得就小田田,别人没法比呀。”

    “脱呀脱呀!”

    “小田田,小田田!”

    “我去了,你真M有眼福,第一次来就能看他喝多!”

    “他谁呀?”

    “俩字,极品!”

    田一禾在铁笼子里,在象征邪魅和罪恶的铁链里挣扎辗转,仿佛一只被捕获在牢笼中的猎物,不停地在呻吟在哀求:“不……求你……啊不!……”

    人们内心深处最阴暗的Y望被彻底唤醒,兴奋得满眼放光,口哨声叫嚷声此起彼伏。有人毫不顾忌地大喊:“干他!M的我要干他!”

    “啪”地一声,音效做出皮鞭抽打在肌肤上的声音,田一禾适时地一甩头,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他叫:“啊——”

    下面的人喊:“哦——”

    “啪啪”又是两鞭,他叫:“啊——啊——”

    下面的人喊:“哦——哦——”

    DJ大吼一声:“脱!”下面的人跟着喊:“脱!脱!脱!”张牙舞爪满脸狰狞,一声响过一声,一阵紧接一阵。田一禾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他终于动手脱了。一边脱一边扭动着一边被皮鞭驱使着,无可奈何含辱忍垢却又带着明显的挑逗和调Q,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融汇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令人难以控制甚至难以忍受的催Q效果,下面的人都疯了,他们心痒难搔他们J情澎湃他们热血沸腾,他们除了喊叫发不出别的声音,他们所有的Y望所有的念头所有的饥渴只变成了一个字,干净利落铿锵有力:“脱!脱!脱!”如城崩地裂,如山呼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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