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lass='l64ED9l64ED9'>夜已深。被点了睡穴的初梨,在经过身心疲惫的一夜折磨后终于沉睡过去。凌越凝视着怀中的娇颜片刻,似有若无地轻喟一声,小心地抽出臂膀,开始起身穿衣,却也有意地放轻了动作。
无意瞥了一眼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床铺上触目惊心的处子落红,开成了一朵刺目的绛色芙蓉。凌越动作顿了顿,她还是完璧之身?!该死!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自己并没有跟王梓胥发生关系?!这个倔强的丫头,是吃准了我不会相信吧?
凌越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不计后果过,完全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尽失!可是,他并不很后悔今晚近乎粗暴的举动,甚至还有一丝喜悦,因为从此刻开始,他可以毫无保留、彻头彻尾地占有她了!如果还有一点愧疚心疼,那就是没有对她温柔一点。
又望了望床上那张苍白着血色尽失的小脸,伸手拨开她被汗水濡湿黏在脸上的发丝,极尽温柔地在她的额头印上轻轻的一吻。
凌越亲自换过浴桶的水,小心地抱起初梨,轻柔地为她擦拭清洗下体。即便是睡着了,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身体都会抽搐似的**。应该很痛吧?
安顿好初梨后,凌越走出满室旖旎凌乱的屋子,对着寂静漆黑的夜轻呼了一声,“魅影。”
一个人影如鬼魅一般应声而至,“主上。”
“你收集临摹来的画像我都看过了,还有遗露的吗?”
“回主上,听闻太子七岁首次出使寒魄时,因为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染上了寒疾,当时的萧皇后不仅亲自照料过他,还送给他一件亲手缝制的狐裘。可惜不久她就被打入冷宫,这十余年有关她的一切都是宫中的禁忌,属下无从获知她的容貌。另外有两名当时与太子有交的重臣已故,这是属下临摹来的画像。”
凌越展开画轴,细细地看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都不是!”他收了画卷,缓缓地踱了几步,沉吟道,“这个萧皇后倒是善良奇特的女子,这么多年来寒魄国的后位一直空置,大概也跟她有关系吧!按太子的年龄算,她被打入冷宫的那年,差不多刚好就是初梨出生那年。这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