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歌直奔雪阁,刚踏进阁内,就有家丁丫鬟围上来,说是还没通报二小姐,大小姐不能进去。潋歌听了,冷冷一笑,狗仗人势的东西,她今日若是不拿出点厉害来,这一个个都要跑到她唐少校的脑袋上拉屎撒尿了。一巴掌甩到拉住她的丫鬟脸上,左脚同时踢到挡在前面的一个家丁的裤裆上,冷冷道:“都给我滚一边去,谁再敢上来,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一众人都愣住,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子是池潋歌。正在那二人疼的喊爹叫娘和众人不敢吭声时,就见池盈雪从内室走了出来,叉着腰,十足的泼妇,气道:“池潋歌你想干嘛?”
不过半月没见,这小丫头一下子就神气了过来,潋歌不免有些诧异。“你说我要干嘛?这不正干着么?打人!”
被打的那个丫鬟立马捂着嘴角,跑过去哭诉道:“小姐,大小姐她动手打我!”
池盈雪向潋歌走去,小脸气得直扭曲,“池潋歌,你竟敢打我的人?”
潋歌勾唇一笑,美丽不可方物,却是含着摄人的冷厉,轻轻抬起手,狠狠落下,笑道:“我不但敢打你的人,我还敢打你呢!”话落,“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阁内一片寂静,大家都被潋歌这个动作吓住了,纷纷看着她。
池盈雪就算是庶女,但也从来没有被打过,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池将军对她也是十分疼爱。此时被潋歌当着下人的面打,她一时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竟也是要还手,骂道:“池潋歌,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竟敢打我!”
潋歌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腕,又是反手一掌,“就是打你了,怎样?还手啊!你不是挺能个儿么?你倒是还手啊?”
池盈雪漂亮的小脸,又气又恼,又急又疼,又怒又愤,丰富多彩,使劲儿想要拽出自己的手,“池潋歌你给我放手!放手!你以为我怕你啊!”
潋歌轻轻一笑,淡淡道:“我知道你不怕我,但是从今天起,我不但要让你怕我,更要让你看见我时就吓得浑身发颤!”说着拽着池盈雪往池府的秋湖走去,下人们想要上来拦住,但是又怕被打,只是跟在后面跟着。池盈雪哪里是她的对手一路被她拽去,口中骂骂咧咧个不停。
终于到了湖边,潋歌将池盈雪甩在地上,抬脚,踩向她的左肩,轻声问:“说,你刚才说谁不要脸?”
池盈雪挣扎着要坐起来,潋歌脚上便使上劲儿,池盈雪痛得龇牙咧嘴,毫无千金小姐形象可言,“就是说你不要脸!不要脸!还没嫁给宁亲王,就开始往人家床上爬!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就是和你一样,都是贱蹄子!”池盈雪一句话还没说完,便是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疼!”
潋歌脚上力道不减,神情肃冷,眸中冰冷,唇角不再是冷笑,骂她不要脸她可以忍,可以不计较,但是敢骂纪嫣然那就是她池盈雪自己不想活。潋歌突然就后悔,上回她就应该给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女好好教训一番,让她们知道她唐少校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你也知道什么叫‘疼’?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拿剪刀撕烂剪烂你的嘴!”
“池潋歌,你个泼妇!泼妇!我就骂了!你娘就是贱人,你和她一样你们都是贱人!贱人!”池盈雪大声叫骂着,脸上泪痕交错,好不狼狈。
“我让你骂!”潋歌照着池盈雪的脸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反过手又是一巴掌,“今天我就新仇旧恨和你一起算!”说着又是一巴掌过去,边打边说:“这巴掌是你打画扇的!这一巴掌是我替画屏还你的!这巴掌是你设计我的,这一巴掌是你害我娘的!”替纪嫣然的这一巴掌潋歌用了十足的力气,丝毫不手下留情,一掌下去,池盈雪的嘴角立马鲜血淋淋,鼓起老高,变成了猪肝色。
闻讯而来的二姨奶奶看见潋歌对自己的女儿又是踩又是打的,霎时腿上生风,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叫骂道:“池潋歌,你给我住手!住手!”
潋歌停住动作,拍拍手,站起来迎接二姨奶奶,笑道:“二姨娘来的正好,我刚想差人叫你去呢!少了你,这场戏怎么唱呢!”
二姨奶奶在潋歌面前站定,撸起袖子,抬手就是要往潋歌脸上拍去,潋歌冷哼一声,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二姨娘,你这是干嘛?”
“好你个臭不要脸的池潋歌!今天我就要替老爷教训你!”二姨奶奶头上的金钗摇摇晃晃,金光闪闪,她气得浑身直发抖,却是抽不出自己的手来,那样子倒是十分滑稽。
“教训我?你有那个资格么?”空气中一片寂静,只听得骨骼发出清脆的“吱吱”声,和二姨奶奶的惨叫声。
“池潋歌!你个畜生,我是你长辈!你竟敢对我动手!”二姨奶奶的疼的直哀嚎,脸上一片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二姨娘还知道长幼这一说呢!我娘怎么说也是这将军府的正室夫人,你推我娘下湖时可曾想过长幼这一说!知道‘妾’怎么写么?就是女字上头还有个‘立’,正立的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妾就是妾,你如何能爬到正室的上头去兴风作浪呢?”潋歌低声道,声音寒冷似是冰块贴身,冰凉刺骨。
“你!你个贱蹄子!我让你说我!我让你骂我!纪嫣然怎就生出你这个贱蹄子来呢!”二姨奶奶气得话都说不直,手腕更是像是被锯开似的疼痛。
池盈雪被丫鬟扶了起来,刚站起来,顺手就把自己刚才摔在地上时偷摸捡起的石头向潋歌后脑勺砸去。
她在后头有什么手脚,潋歌自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不动声色的转过二姨奶奶,方位与二姨奶奶在眨眼间换过,那石头不偏不斜的便要砸到了二姨奶奶的头上,潋歌微一使力,让二姨奶娘的脑袋错过分毫,一是池盈雪这丫头是着实的心狠手辣,这一石头扔中肯定要闹出人命来,二是,真正见了大血就不好玩了,这一回,她一定要让二姨奶奶她们母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足足有婴儿拳头大的石头便不偏不斜的砸到了二姨奶奶的右肩上,二姨奶奶又是一阵哀嚎,旁边的下人,想上来劝阻,又不敢。
潋歌笑了笑,和二姨奶奶道:“二姨娘,这石头可不是我砸的,是你的亲亲宝贝女儿砸的?你感觉如何,又没有觉得通体舒泰?呀!瞧你这表情似是十分享受啊!要不,我也略尽孝心,再给你来一记。”
二姨奶奶已经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老泪纵横,池盈雪看母亲疼的直不起腰,立马化作母老虎,向潋歌扑来,嚷道“池潋歌!我跟你拼了!”
她冲的十分猛,潋歌怎会让她称心如意,撒手,抽离现场,池盈雪这才觉得自己上当,可是已经收势不住,便是将二姨奶奶一同撞进了湖里。
“咚”的一声,二人双双落湖,潋歌见她们在水里挣扎着,扑腾着,微微冷笑,转过身,看一眼立在自己面前的所有婢女家丁,淡淡开口道:“刚才是谁偷偷去通风报信的?”
她问完,底下一片沉默,没有人敢张口说话,负手而立,在其中一个家丁面前站定,她道:“谁站出来承认自己是,我便饶了他,并且还要给他奖励。”
又是一阵静默,她眼前的家丁,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站了出来,颤着声音道:“大小姐,是小的。”
“哦,是你呀!”声落,脚起,便是将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丁揣进湖里,“这就是本小姐给你的奖励,既是如此忠诚与二姨娘她们,那便与她们一起有难同当吧!”
利落转身,接着问道:“上次是谁把我娘推进湖里的?”声音不怒而威,底下众人,个个大气不敢出,尤其是上回的帮凶,只差是屎尿尽失了。
“不说是吧?没有关系,那谁帮我指出上回的帮凶,我变饶了谁?要是都不说,我就把你们全部扔进湖里,这大冷天的,你们谁也不想洗一个彻彻底底的冷水澡吧?说不说?”声音陡然提高,靑袖一甩,绝美的脸上便是一派肃穆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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