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雅慧没有想到莫言此时竟会找上门来,一时心头荡漾,连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地,充满了娇羞之意:“莫言,你这是……”
莫言此时已经彻底被**摧垮了,哪里还有心情听潘雅慧说些什么,“嗷”的一声低吼,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潘雅慧,一张嘴只管往潘雅慧的脸上一阵乱吻,吲里犹自嘟囔着:“小慧,我爱你………”
潘雅慧原本只是七分迷乱,但还有三分是清醒的。但是当莫言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唇印在她的身上的时候,那三分清醒也彻底地被迷失掉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莫言的臂弯里已经被彻底的融化了,只觉得全身酥软,竟然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小慧,我要。”莫言仿佛一只发了情的猛兽一般,几把就将潘雅慧身上的衣服扯了个干净,潘雅慧那近乎完美的**完全展示在了莫言的面前。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玉兔更是迎风怒绽,仿佛在挑战着莫言的底线。
“吼!”莫言直接扑了上去,一把将潘雅慧扑倒在地,然后双手已经将那对玉兔擒在了手里,然后开始手嘴并用,尽情地把玩了一番。
“嗯,嗯……”
在这紧张的刺激下,潘雅慧半闭双目,嘴里边发出了轻声的呻吟声,似乎也是极为享受莫言带来的抚慰。
莫言将潘雅慧轻轻地放在身下,然后紧紧地趴了上去,他感觉到了身下的潘雅慧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着。而这颤抖更是激起了他雄性征服的**。
由于在“江城大酒店”莫言已经有过了一夜的疯狂,所以这次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再加上有着人类的本性使然,莫言还是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潘雅慧身体的突破口。
高抬脚,轻落足,不破楼兰终不还,一杆长枪直捣黄龙。
“啊!”
当莫言整个进入潘雅慧身体的同时,身下的潘雅慧整个身体巨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痛哼。
这小妮子虽然长相漂亮,但还是个处子,这也是她初次尝到男欢女爱,疼痛一点儿总是难免的,但很快就尝到了其中的美妙之处。
“啊,受不了了,你轻点儿。我求你了,轻点儿。嗯……”
这里自有一番**暂且不提,只说那守在墙角处的蒋智鸿和褚丽两个人眼看着莫言进了潘雅慧的房间,并且看到房门被关上了。
褚丽轻轻地趴在蒋智鸿的耳朵上轻轻地说了句:“进去了。”
蒋智鸿被褚丽嘴里喷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不由得伸手握住了褚丽胸前的那对白兔,然后低声淫笑道:“要不,我们两个偷偷地去看下他们两个在干什么?”
褚丽白了蒋智鸿一眼道:“那可是你表妹啊!要去你自己去吧。”
蒋智鸿手上用力狠狠地切了褚丽的白兔一把,然后笑道:“他们去解毒去了。走,咱们俩儿也解毒去。”
“你个老不正经的……”
“我就是要不正经你,你说咋了?”
走廊里开始弥漫着两个人吃吃的笑声和打情骂俏声,气氛一时变得暧昧无比,久久才散了开去。
直到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莫言和潘雅慧这才精疲力尽,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戒中乾坤”里,屠大和苗阿大嘿嘿地盯着莫言直笑,笑得莫言心里飘悠悠地,没有个底。
“小言啊,你好勇猛啊!”屠大乐呵呵地拍着莫言的肩膀道。
“你……”莫言的嘴唇都白了,难道自己昨晚的英雄姿态都落入了这些人的眼中。
苗阿大似乎看穿了莫言的心思,笑着点了点头:“我和屠大看了个全过程。”
“你妹……”莫言欲哭无泪,谁也不希望自己在做私房事的时候还有几双眼睛在参观着自己吧。如果真是那样,恐怕莫言会被直接吓得失去了兴致。
屠大浑然没有注意到莫言表情地变化,或者是注意到了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上前拍了拍莫言的肩膀道:“好小子,好棒,和我当年一个鸟样。”这斯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将“好棒”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莫言尴尬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却在想到:“刚才这两个老不正经的一定是将自己的这场血战看了个清清楚楚,就是不知道在自己纵横驰聘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为自己鼓掌叫好了。”
苗阿大嘿嘿地笑道:“小言,看你今天兴致挺高,咱们去把那棵大树砍了吧。”
莫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斧头,又看了看远处的山头上那棵七八个人手拉手才能勉强抱起来的大树,直接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明显跳快了好多。
“天啊,这纯粹就是坑爹啊!”
莫言凄厉的惨叫声在“戒中乾坤”里又响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莫言又和众人一一告别,难免又是哀怨缠绵了一番,尤其霍兰兰更是舍不得莫言走,直到莫言给了他自己家里的地址,并且答应一定会常和她联系,也会经常回来看她这才勉强止住了泪水。
潘雅慧一直旁观着莫言霍兰兰的缠缠绵绵,但和莫言之间除了一句淡淡地“珍重”之外,却始终没有再多说什么。经过了昨晚的一番**之后,莫言和潘雅慧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变化,两个人互相望向对方的眼神里既有几分羞涩,更多的是恋恋不舍。
“珍重!我会回来的!”莫言的眼里充满了滚烫的热情。
“嗯,你也珍重!”潘雅慧淡若无事,表现得还是一贯的高傲,和昨晚那个在莫言身上疯狂扭曲的女人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临出门时,任波扔不忘叮嘱莫言:“老大,你可要说话算话,过阵子你可一定要回来找我啊!”
莫言有点感动了,伸手拍了拍这个小兄弟的肩膀,然后笑道:“兄弟,你放心。等哥拿到了厨艺大赛的冠军,哥一定会演一出王者归来的,到时候会来找你的。”
众人相视而笑,然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远处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当青春只剩下日记,乌丝变成了白发。当手中握住了繁华,心灵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的一切都会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