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拢月楼后院里,三间房,门户紧闭。这房子,所有窗子都垂着黑色的窗帘,窗帘厚重,严丝合缝,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感觉,似乎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里面。
厅里,只点了一支蜡烛,昏暗得很。里间,不停传来两个人压低声音的谈话声。
正在谈话的竟是拢月楼的花魁——娇葳姑娘和老鸨柳妈妈。
“妈妈,这个月的收入怎么样?”
“唉!不怎么样!才这个数!”柳妈妈用手比出六的手势。娇葳一笑:“妈妈,一个月,六千两银子的进项,还不够好吗?”
柳妈妈说:“去掉各项开销,哪里还剩的下什么!”
娇葳心里不禁暗暗骂道:“一个月六千两,去掉各项开销,也会纯赚五千两,这老货,竟还不知足!”
柳妈妈叹道:“是时候再买个绝色佳人了!”
娇葳:“一个绝色佳人,少说也要一千两银子。妈妈舍得吗?再说,不是还有我吗?”
妈妈:“你哪里肯为这拢月楼尽全力?”
娇葳:“绝色佳人哪里是想买就买得到的呢?”
妈妈:“我已经托人去四处寻觅了。”
娇葳眉头紧皱:这老货,又要拉新人跳火坑了。
说完闲话,柳妈妈离去。
娇葳将门从里面锁上,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想起心事来。她望着孤独的烛火,慢慢地,眼里含满泪光,她在心底轻轻哭诉:衡,你把我扔在这里,就走了。你可知道,这肮脏之地的生活,是多么地难熬吗?每日要面对那些咸湿的男人,我好恶心。要不是为了你,我死也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多呆一天。你到底何时回来?
柳妈妈鬼鬼祟祟,走到院子的假山之间,三转两转,进到一个洞里。一个黑衣人早已等在那里。
黑衣人:“拿来了吗?”
柳妈妈:“恩!这是张四千两的银票。”
“应该能顶一阵子了。”黑衣人收好银票,身形一闪,不见了。
娇葳房中,太子正怀抱花魁,满脸高兴。
靖王府。
慕容靖坐在桌旁,批奏折得久了,他感觉有些累。
佟二道:“王爷,已是用晚膳的时候了。”
“好,传膳吧!”
“爷,是要丰盛些的还是简单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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