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手腕被一块石击中,一吃痛梅枝便随手甩了出去。^^叶子*悠悠_
“这么美的脸要是被划上一道,那可真暴殄天物啊!”黑暗中突然传来一种似幽灵般诡异的声音,这声音却带着轻佻的调低低的在耳边盘旋。
我睁大眼睛环顾四周,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个人,寂静的夜里只有风刮过树梢呜呜的声音,突然心里一惊一种不祥的预兆猛的蔓延开来,二阿哥急匆匆的要送我出宫是怕我在宫中有危险,难道……
我一跃站起来,环视四周大声道:“你是谁,要杀便杀,鬼鬼祟祟的躲着算什么!”
“我怎么舍得杀这么个美人儿呢,哈哈!”流里流气的声音和着放荡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里,手指冰凉的触感抚过脸庞。
我赶紧跳开一步,杀了我可以,毁我清白就不行。我抓紧衣服的领口转身急匆匆的往屋里跑,边跑边高声叫:“云儿,云儿!”。
我已经听到开门的声音了,“小姐,小姐。”云儿的叫声也随着传了出来。
忽然身体一麻就再也动弹不了,意识模糊前听到那个声音阴森的在说:“把这个交给月临,否则……”
从酸麻中醒来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全身又酸又软使不上一点劲,一种奇异的熏香若有若无的弥漫在空气中。我现在是躺在床上,眼睛周围织物的触感告诉我,眼睛被蒙上了眼罩。
“吱嘎”的推门声,我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移到我跟前,重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冰凉的手指和着湿热的气息顺着我的脸颊一直移到我的脖。我顿时头麻,直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又羞又怒我开口大骂:“不要碰我!你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你杀了我!”话一出口,我顿时愕然,从我喉咙里出的声音竟是软绵绵的柔媚,就像情人之间在调笑。
“哈哈哈……不要急,小美人,待会我这个卑鄙下流的小人你可要抱着舍不得松手啰!”淫笑,淫笑,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龌龊下流的淫笑。w.yzuu.om
我气得血液倒涌。真恨不得跳起来狠狠地搧他两巴掌。搧歪他淫笑地嘴角。搧掉他满嘴地牙齿!这个下流胚。他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害我得全身无力。连骂人都变了质!
“少主。月临来了。”一声低冷地声音像幽灵一样传来。
“好!把美人给我带出来。好戏开锣啰!哈哈……”那个声音阴森森地冷笑着走了出去。
二阿哥来了?我想起昏迷前那个声音说地话。他们要拿我来要挟二阿哥。一种莫明地心慌涌上心头。有人过来扶我坐起来。气得肠打结却又无可奈何地我只能任由别人摆弄。我被放在一个有扶手和靠背地椅上。随后椅被抬了起来往前走。
“兰儿!”椅刚放下。二阿哥急促地声音传来。
我想答应。可嗓却只出嗯。嗯地低吟声。
冰冷的手指又抚上我的脸庞,轻轻的在我的脸颊上捏了一把,那个下流胚的声音轻佻的笑道:“细腻嫩滑,还真不错呢。月临,二阿哥,哦,不,现在快要称呼清月国的皇帝了,呵呵,你心上人这张脸还是我救回来的呢,不然早就被她自己‘咔嚓’划花啰!”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二阿哥阴冷的声音穿透空气,让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谢谢就免啦,还是乖乖把玉玺交过来吧。”那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
“你以为你有资格做我清月国的皇帝吗?”二阿哥冷笑。
“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哈哈哈……”邪恶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听得人心里毛。
身上越来越热,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放了烤炉,热得我直想脱掉外面的衣服。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脖,我知道是那个下流胚卑鄙小人的,但那种冰凉却是那样诱惑人,不知不觉的脖便贴了上去。
“哈哈哈……”那个声音更加放肆的笑着。
“你这个混蛋,你给她吃了什么?!放开她!”二阿哥一惯的冷静消失了,愤怒的厉声的吼道。
“也没什么,就是情人笑。怎么还不把玉玺交过来吗?还想接着看?”轻佻的声音阴柔的假笑着,我被一个臂膀揽在怀里,冰凉的手慢慢的滑到我的锁骨下面。
“再说一次,放开她!”二阿哥的声音如千年寒冰般穿透肌肤,阴森刺骨。
“哦,还不够刺激,要不要看看你心上人充满**的眼睛啊!我可不能保证我能受得了哦!哈哈哈……”
“哈哈哈……”四周也跟着响起了一阵放荡的笑声。
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掉了,没有看到白亮亮的天,我的世界像火一样的红,熊熊燃烧的火焰绚丽多姿,我痴笑着,身上越来越热,手却似乎有了劲,用力的撕扯着外面的衣服,整个身靠着那块冰越贴越紧。
忽然背后一阵劲风将我从椅上推了出去,正前方一股强劲的寒气刺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似乎要以眉心为中心爆炸开来,“啊!”我承受不了这种刺痛,终于大叫出声。
劲风慢慢消失,脑袋还在嗡嗡作响,眉心强烈的刺痛还一下一下的扎着我的神经。
“月临,我早就防了你这一手!不过,这红禅指也还真厉害,呵呵,舍不得伤你的心上人吧,这硬收功的滋味如何?”那个声音阴险的笑着。
那股强劲的寒气似乎让我的头脑暂时清醒过来。几米远的地方,还是昨天那一身深青色衣服的二阿哥嘴角下巴都淌着鲜红的血,衬得整个苍白的脸像白纸一样惨白,他一手抚着胸口,一手紧握着拳头,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身后。
“二阿哥!”我失声叫出来。
忽然一把冰凉剑搁在我的脖上,稍稍刺痛的感觉,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嗜血的锋利,“都给我上!既然你自己不肯拿出来,那就让我来拿!你可千万不要还手哦,不然,我手一抖……”,身后的声音如地狱魔鬼般的阴狠。
屋里所有的黑衣蒙面人提着明晃晃的刀剑将二阿哥团团围在中间,二阿哥瞪着红的眼睛低着头怒吼着,一伸手拧掉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其它人畏惧的纷纷后退。
“月临,你不想要你心上人的脑袋了!”冰凉的剑刃刺进我的脖里,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脖流下来。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有本事单挑,你这样威胁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王八蛋,狗熊!”我愤怒的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骂得好!我这只狗熊待会还要娶你做熊夫人呢!熊夫人先委屈下啊,哈哈哈……”刀刃更深的刺进了脖,我看见了伸出的刀尖上滴下来的血。
“啊!”二阿哥像受困的野兽一样仰天嘶吼着,所有的黑衣人一拥而上,拳脚声一声高过一声的传来,二阿哥绝望的嘶吼声惊心动迫的回荡在整个大厅。
百花楼一头撞进他深青色的胸膛,他习惯性清冷的脸,一次又一次没有理智的对峙,上元节的晚上他促狭的笑,他硬塞给我的白玉兰花坠,他急匆匆抱着我跳窗而出,他紧握我的手……眼睛模糊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我失声痛哭起来,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所有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不甘,全部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