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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华的唇压下去,磨着对方的唇低语道:“可看够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项昭宁的耳垂,激烈的情潮几乎要收敛不住。
项昭宁已经失去思考的大脑和反抗的能力了。她有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
她本来是跟着姬云华离开,想要留给羽清心和青杨一个只属于彼此的空间让她们好深入地交流一下的。没想到走到半路,姬云华又拉着她折回来躲了起来。
偷看别人谈话不太好吧?项昭宁有些不愿意,可是姬云华却说看一下有助于她做出正确的选择。
项昭宁还没想明白要选择什么,就被姬云华拉着躲在树后,又布下了隐匿的结界,两人于是开始看羽清心和青杨那边的情况。
看到青杨突然“偷袭”羽清心,项昭宁吓了一跳,于是本能地转过了脸。可是她的脸刚转过去,就被姬云华又扳了回去,于是她就再不好意思转脸,只有看下去了。
可是这种事情,应该不要看比较好的吧?项昭宁内心不确定地想。可是姬云华就站在她的身边,她一边是树,一边是姬云华,往哪边转都不太好的吧?
项昭宁怀着这样的心情,以至于后面羽清心和青杨之间的互动她都没看仔细。直到青杨将羽清心搂在怀里,她便感觉到耳后升起一股温热的气息,然后肩膀一沉,自己转了个面背抵着树干。再然后姬云华就低下了头。
项昭宁面红耳赤,本能就想逃开,可是她唇上和耳垂的热度让她的大脑蹿起一阵酥麻之感,导致她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双脚怎么都挪不开了。
再然后,项昭宁的思绪从回忆里走出来,耳边还回荡着姬云华那句“可看够了?”,顿时觉得有些冤枉。
“不是我要看的……”项昭宁小声反对着。
“哦……这么说。是有人逼你看的?”姬云华低低笑着,手上动作稍稍加重。
项昭宁哪里敢说是,只能红着脸没话说。
见项昭宁窘迫的样子,姬云华总算好心放开项昭宁,然后眨了眨眼睛,道:“他们要走了。”
项昭宁赶紧转头一看,两个人已经手牵着手要离开了。
羽清心大约是刚才大哭过一场。此刻低着头用袖子擦眼泪,肩膀还在小幅度耸动。青杨便牵着她的手,不时偏过头来跟她说些什么,目光温柔而专注,仿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羽清心一般。
项昭宁心想,这回好了,两个人都说开了。想到羽清心这个朋友终于可以面对自己的感情。她心中为羽清心感到高兴,不过想到羽清心说的有关青杨命不久矣的话,她又觉得心上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闷。她想帮助羽清心,不想让他们的爱情这么短暂。至于羽清心所说的羽衣的事情,她这时候还没放在心上。
她的想法很简单,因为现在她所看到的状况还没有像羽清心说的那么严重,再说,她身边有了这么多人,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她想即便是情况变得很严重。也不用牺牲羽清心来成全她的力量吧。如果她真的这么想要这种力量的话,早先也不会拒绝神女大人传承创世之力的请求了。
姬云华见她皱眉沉思的样子,问道:“在想青杨的事情?”
项昭宁不自觉地点点头,道:“虽然清心说没有办法,可是我还是想如果能让青杨一直陪着羽清心的话就好了。”
姬云华道:“羽清心身份特殊,她比你熟知天地的法则,如果她说没有办法,恐怕就真是很难有两全的办法了。
项昭宁沉默地看着羽清心和青杨离开的方向。半天没有说话。
姬云华道:“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或许什么时候就会有机会的。”
项昭宁点了点头,眉头也没舒展。
姬云华笑道:“好了。人都走了,别看了。如今你我都已是大乘的修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开始抵挡雷劫了,不止是雷劫,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应劫方式。总待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我们出去走走?”
项昭宁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看向姬云华道:“师父,你自己就是修雷法的,如果度雷劫会是什么情况?”
姬云华被她的话给问笑了。他道:“我虽是修雷法的,可是天地规则也不会因此就放我一马,自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心中暗暗涌动着风发的意气,想他们这些修道者逆天而行,修道长生,走到这一步已经十分不容易。世界之大,人如沧海一粟极为渺小,而就是这一粟之渺小的人却可以挑战整个天地的法则,最终与天地同寿。姬云华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他遥遥追溯自己的修仙岁月,最初的最初或许只是因为一张太极图的灵感,然后执着追寻至今。
姬云华和项昭宁与众人、兽打了招呼,便相伴离开了醉醒忘生。世界广阔博大,修到大乘的修道者眼界和心性都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可以说是有个质的飞跃了。这个时候他们看到的世界以及对世界和天地法则的理解也与之前有了变化。
这个时候的姬云华和项昭宁基本已经可以渺视绝大多数在上界的修道者了。而至于那些到了地仙级别的修道者,除了像殊幽这样的喜欢在外面滋事寻找快感外,其他的基本都是常年隐居的人物。而至于项九长生当年的仇人也没有像殊幽这样行事的。
所以现如今姬云华和项昭宁在上界的游历只要小心一点,是很舒服的。而这段独自相处的日子也使得他们更加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以及确定了对方的心意。两人就这么在游山玩水中一边修行参道,一边等待雷劫,也不刻意去找麒麟,也不刻意去想飞升,这日子应该说要多美好有多美好。
可是上天大约不想看两人这么轻轻松松优哉游哉了,于是很快他们遇到了一个不太相间的老熟人。
再见面,司羽烈显得比之前更加沉默,身上也有着更重的戾气。他没有再戴面具,他半边脸上枝藤缠绕的莲已经全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沉重的死气,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之气,也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吸食了多少人的鲜血和内丹才有今天这样的状态。
他微微一笑,奇怪地竟像是一个无心无欲的佛。项昭宁知道,他已经超脱了自己的心和欲念,完全堕入魔道了。
他静静看着项昭宁和姬云华,一动也不动。
“别来无恙。”司羽烈微微歪了脑袋,眼睛像在看两个死人。
姬云华心中对司羽烈的想法颇有些复杂。这个人在传统修仙者看来无论是资质还是心性都不能算是一个很好的修士。当年在天华山的时候,他就是觉得司羽烈无论是情感还是欲念都太激烈,所以注重对他心性的锻炼,而不注重道法的教授。可是司羽烈却似乎领会不了这个意思,只觉得他对他存在偏见。
姬云华不是个喜欢解释自己行为的人,尤其对看自己似乎不太顺眼的人就更是懒得去解释了。司羽烈怎么想他既然不管了,那么便更是随性起来。他想到这里,心道自己果然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师父,当年对笑儿也是疏于教导,因为她年幼,而秦清微又与她亲近,所以便理所当然地把这个女娃娃给了秦清微教导,自己只是考校功课,偶尔指导而已。
司羽烈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虽看他不顺眼,但也是个惜才的人。
他微微一笑,奇怪地竟像是一个无心无欲的佛。项昭宁知道,他已经超脱了自己的心和欲念,完全堕入魔道了。
他静静看着项昭宁和姬云华,一动也不动。
“别来无恙。”司羽烈微微歪了脑袋,眼睛像在看两个死人。
姬云华心中对司羽烈的想法颇有些复杂。这个人在传统修仙者看来无论是资质还是心性都不能算是一个很好的修士。当年在天华山的时候,他就是觉得司羽烈无论是情感还是欲念都太激烈,所以注重对他心性的锻炼,而不注重道法的教授。可是司羽烈却似乎领会不了这个意思,只觉得他对他存在偏见。
姬云华不是个喜欢解释自己行为的人,尤其对看自己似乎不太顺眼的人就更是懒得去解释了。司羽烈怎么想他既然不管了,那么便更是随性起来。他想到这里,心道自己果然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师父,当年对笑儿也是疏于教导,因为她年幼,而秦清微又与她亲近,所以便理所当然地把这个女娃娃给了秦清微教导,自己只是考校功课,偶尔指导而已。
司羽烈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虽看他不顺眼,但也是个惜才的人。
司羽烈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虽看他不顺眼,但也是个惜才的人。
司羽烈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虽看他不顺眼,但也是个惜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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