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玉(后附假条)

目录:活色生枭| 作者:豆子惹的祸| 类别:历史军事

    宋阳危言耸听,傅程没什么表情,只是上下打量着他们两似乎想要看透宋阳和瓷娃娃的来历

    已经见到傅程,就不用再以人质做要挟,同时也是为了让对方尽快放松下来,宋阳对后面挥了挥手,齐尚等人会意,笑呵呵的放开手中的大人,大家全都退回到驿馆中去

    傅程这才知道他们是在做戏:“你们都是南理人?”

    宋阳笑了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本意:“不如此,没法尽快找到你,生怕你会把要求换人的信雀放出去,那样就什么都来不及了”说着,又把话题转回来:“用外国使团换义父如果反过来,你在南理挟持了大燕使团,多半能如愿以偿;可是在大燕抓南理使团,你绝没有成功的机会”

    对宋阳等人的身份、和南理使团如何知晓自己的图谋,傅程心中猜疑不定,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当务之急,不妨先听一听人家的道理,傅程不置可否,做了个手势示意宋阳继续讲

    “如果燕国使团在南理出事,燕国岂能善罢甘休,一怒之下说不定就有刀兵之祸,我们一定会吃大亏,所以才会说,如果你是在南理图谋此事,只要你扣住了人质,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凤凰城几乎都会答应但是反过来不行个字:南理弱、大燕强

    “南理和大燕最近关系疏远,渐渐交恶,不错,大燕的确重视我们这支使团,一路过来都很周到,可你家朝廷善待我们,不是怕得罪南理,而是要在你们大燕子民面前,彰显上上之国的风度说景泰拿我们这些南理人来邀买民心也不为过你还道睛城真会在乎南理使节的死活么?”

    “再说你,镇庆营现在是什么?是叛军如果消息传出去,燕国百姓得知,有一支叛军挟持南理使节,你觉得燕国上下会怎么想?没事的时候,景泰善待南理使节是为了对百姓有个交代;现在这样的情形,景泰若真答应了你的条件,他才没法去向子民交代”

    宋阳的口才其实不错,不过这些道理上的东西,说起来既拗口又枯燥,几句话说下来,自己都烦得慌,这个时候谢孜濯伸过手来,轻轻握了下宋阳的瓷娃娃小手冰凉示意他不用着急,随即谢孜濯接过了话头,继续对傅程说道:“你没机会的,景泰不会和你谈条件,他要做的事情不外下面几重……”

    “第一,先拖住你,信雀往来,告诉你有的商量,多半还劝你回头是岸,既往不咎什么的,但暗中调遣兵马,扎住口袋防你逃脱;第二兵马调遣完毕毫不犹豫,先砍了你义父的头颅再说反正你也造反了,大燕不缺你这一营兵马,直接绝了你的念想,让你捶胸顿足去;第三重,不理使团死活,调运重兵围攻红瑶这里是要塞,但你能挡得住几倍兵马?话在说回来我不信你手下个个忠心,全都一心一意随你造反,到时候你自己看能坚持几天;最后诏告天下,你被吐蕃或者犬戎收买…甚至你干脆就是异国来的奸细,是你杀光了使节,意图挑拨燕与南理,朝廷派兵平逆,打了大胜仗至于事后大燕如何向南理交代,根本不值一提,反正南理也不会派兵打过来”

    “再”宋阳接回话题,措辞不太客气:“就凭着景泰的混蛋脾气,你想用别人的性命去要挟他?你怎么想的,身边的心腹部署就没人劝诫过你么?”

    自从千鹤卫主官落狱,傅程的心思几乎全都放在了救人上,而宋阳和谢孜濯说的这些,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可一来他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二来关心则乱,所有人都一样,一旦涉及真正在意之人的事情,总会抱住一丝侥幸,本来全无机会,在他眼中却觉得可以一试穿了,义父出事,我总要做些什么

    果然,宋阳与谢孜濯说完,傅程摇了摇头,显然还要一意孤行,不想就此事再多谈,又重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南理使官怎会知道我与千鹤卫的关系”

    宋阳压低了声音:“借一步说话?”

    身份隐秘,不能当众去说,另外宋阳已经开始盘算了,如果最后都没法说通对方,没办法了,非得把这位傅将军拿下不可,容他这么乱搞下去,等燕国大军杀来,红瑶城中所有人都会死

    傅程也不算太傻,现在哪肯随着宋阳去到安静处,冷冷道:“有话就在这罢”

    谢孜濯的颈子上戴了条细细的金链,平时都收在衣襟内看不到链坠,此刻伸手将其解了下来,项链末端是一块小小的红玉

    连金链带玉牌,瓷娃娃一起递给宋阳:“你给他看,但请记得,这是我的贴身之物,不得再过他人之手”

    不可以入旁人之手,她却大方地把它放进宋阳的掌心贴身的玉牌,还带了瓷娃娃的温度,出手温暖滑润……宋阳扬手,把玉牌举到傅程眼前,谨遵主人交代,只许看,不许对方来碰

    傅程好歹是位将军,动作没那么孟浪,不去碰人家姑娘的贴身物价,只是伸长颈子借着火光仔细观看玉牌,片刻后神情猛地一变,满眼诧异望向瓷娃娃:“这是…常、常……”

    不等他把话说完,瓷娃娃就点了点头:“你能认得它就最好不过了,我姓谢”

    赤红玉质地和色泽乍看上去,和‘日出东方,用来拜把子的火芯玉佩有些相似,不过火芯玉是一块碧玉中心泛起赤色,而谢孜濯的玉通体殷红,仿佛浸入深渊血池万年此刻被举在半空,给人感觉仿佛它随时都会滴出一滴血来

    偌大中土,这样的滴血玉就只有一块……当年常廷卫主官谢大人当红时,先帝为表其功绩,曾赐下两样大内宝玉:一块龙眼大小的浑圆美玉,玉皮迎光时微微透明,隐约可见中心处有一滴翠绿;另则是一方红玉两件宝贝凑到一起,暗含赤血丹心之意待谢大人蒙难时,两件宝贝也不翼而飞·始终未被找到过,现在这件案子还在刑部挂号

    傅程的官职不算低,他义父又是在睛城当值的一卫之主,自然知道这宝贝的来历,中土只此一件,凭着当时的工艺全无造假可能

    这个时候谢孜濯忽然有想起了什么·把傅程冷落到一边,转头对宋阳道:“这件玉佩上次没交给你,一是我父亲的遗物,想留下来;再则这件东西虽然值钱,但会惹祸,所以……你莫误会”

    宋阳想了下,才明白瓷娃娃的意思,她指的是刚到燕子平的时候,侯爷还穷得叮当乱响·她曾把自己所有的首饰装进个匣子送来

    宋阳咳了一声,心里念叨着‘这话题一下子怎么跳出这么远,,摇头笑道:“无妨”

    得了一句‘无妨,,谢孜濯好像有些开心的样子,这才又望向傅程:“可以借一步说话了么?”

    傅程犹豫片刻·最终点点头:“我们去太守府”

    随将军号令,有人给他们牵马过来,谢孜濯的体质太差,从小没人敢让她骑马,她不会骑由此与宋阳共乘一骑

    三个反贼头子赶赴太守府,但驿馆的包围未撤,叛军仍牢牢监视着南理是团,不许其他任何人离开

    赶路时·宋阳回手把玉诀递还给瓷娃娃·不料后者却摇头道:“这是件能表明身份的东西,本来在外面我不该戴着·会引来危险,可最近它一直没离身,出行时就忘记取下来了…你先帮我收好”

    说完话,瓷娃娃轻轻打了个哈欠,喃喃道:“好困”跟着双手环绕轻轻揽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了宋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舟车劳顿,晚上又赶上了这样一桩乱事、逼着她动脑、用心,当真是倦得很了当马蹄停下时,瓷娃娃双眸睁开,莫说这样的颠簸短途,就是躺在舒适软床上,她的精神衰弱,也不是随时能睡着的,但谢孜濯真的就感觉,闭了一会眼睛,精神好像补回来了许多,还不错,宋阳的肩膀不算单薄,靠上去很舒服

    抵达太守府,宾主落座,傅程清空屋中待命军士,谢孜濯也不隐瞒,先把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血玉为证无可怀疑,但傅程还有另外一份疑惑:“你的身份特殊,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会泄密么?”

    “怕,不过我想不出你泄密的好处在哪里”谢孜濯怎么想就怎么说:“你是反贼,真要落入燕军之手必死无疑,把我说出去,只会让以后给你报仇的人少一个”

    傅程点头而笑:“将门虎女,谢大人的女儿,果然不让须眉”

    谢孜濯不理会这种没味道的话,继续说自己的事情,刚刚讲过身世还不够,现在又把当初付家出事、自己如何脱险的经过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随后道:“你这么做,无非是没办法了,死马当做活马医,拼出来试一试不过如果我们谢门走狗出手,帮你去救人,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又赀请假了

    大家看到这张假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好,是不在电脑跟前了

    5号起点年会,礼拜二就到了上海,没带电脑写这张假条的时候,时间还是礼拜一、五月十四,所以还是上面那句话,当大家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先说下请假的原因,其实年会早就通知了,豆子一直在努力存稿,可是最近眼睛都不太舒服,完全找不到感觉、状态,度和质量也完全提不上来

    到现在,514半夜了,只攒出三天的稿咳不找客观了,大伙多包涵,就当一没留神,我扔下功课跑出去玩了呗

    起点年会,豆子没出息,感觉跟过节赛的

    继续说实话,年会应该是在周五结束,正常的话本该周六、最晚周日就该恢复了,可是豆子还想趁着再玩两天好容易和单位请假了,不用理工作,不用碰键盘,就容我再多玩两天?

    没准巨巨们一热情,咱多实在啊,指定得当真,乐呵呵就跟着人家回家了,如果跟小花回家了,我一定会督促他赶;如果跟老猫回家了,我一定会督促他赶;甭管跟谁回家,我一定督促他赶…如果我自己回自己家了,我也一定督促豆子赶紧努力专心致志好好码字

    鞠躬,道歉,请假兄弟姐妹们,商量哈子么,现在是十七号,我想请四天假,下周二恢复,成不啦^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啥原因都没有,其实我就是想去玩

    另外,参加年会对我而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由此要感谢兄弟姐妹,这个机会是你们给我的,还是那句话,无以为报,只有好好写故事……呃,回来以后好好写

    鞠躬下台^

    我爱你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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