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听了这话,再不敢拍着胸脯和王伦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uCM)
王伦看着刘唐道:“刘唐兄弟,你也是咱们梁山的老兄弟了,如何也这般的不晓事呢?这天黑既关闭城门,任何人没有特殊原因不得出入的军令是我王伦的下的,老百姓们都小心遵守,可是你——”王伦看着刘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可是你的侄儿,却因为在城外打猎打得晚了,还打你的旗号入城,如果这些人是偷袭的敌军,那这润州不就失守了?请问刘唐兄弟,润州一旦失守,你该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梁山众兄弟,你又要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刘唐听了这话,一把跪在王伦的面前。王伦见刘唐跪下,和潼却似没事人一般做在旁边,他知道,和潼的这种表现既有幸灾乐祸,也有没有和梁山军容为一体的原因。于是看着和潼道:“和知州,我想刘唐的侄儿来润州也不是第一天吧,他在润州城里的所作所为,你就一也不知道——”和潼正要说话,王伦阻断他的话语道:“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是心思我知道,你降将,而刘唐是梁山的老人,你如果指责他一怕和他闹了矛盾,你不好再在梁山军中待的下去,二怕我王伦护犊子,自己吃亏,是也不是啊?”
和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唐,没有说话。
王伦道:“如果你真的是这般想的,那我劝你。还是早些收起这些看似聪明,其实十分糊涂的想法,你想想,如果有朝一rì。刘唐或者是刘唐的家人在润州城中作威作福,一旦我知道,首先我是饶不过他刘唐的——”王伦看了一眼刘唐,又对和潼道:“其次,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为什么?第一,他在润州作威作福的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也在为虎作伥?其二,他作威作福如果连我都知道了。说明那已经是通天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
和潼听了这话,立时觉的事情的严重。他躬身向王伦道:“是属下错了。[]”
王伦知道,今天的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正在这时,一个兵士进来道:“王头领,外面有人自称是过街老鼠张三。说有要事禀报。”
王伦一愣:“这张三本事够大的,老子来润州没几人知道,他张三一找便找到我了。”
和潼看了一眼王伦,问道:“相公。请这张三进来吗?”
王伦道:“请吧,不是一要事。他不会来这里——”这时刘唐也已经站起了身来,王伦又对刘唐道:“你该好好管管你这个侄儿了。不要那一rì,别让他走到不可收拾的哪一步才好。”
刘唐维维道:“属下遵命。”
正说着,一个兵士将两个人引了进来,一个是张三,另一个是神行太保戴宗。
王伦道:“咦,戴院长,你也来了。”
戴宗和张三两人风尘仆仆,额头上满是汗水。
和潼急忙命人给他们上了茶水,戴宗和张三将茶水一口喝尽以后,戴宗道:“据时迁兄弟打探来的消息,金人准备在今年的十一月,兵分两路,再次南侵。”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这个消息都是一惊,刘唐当下拱手慨然道:“王头领,小弟愿北上与金人厮杀!”
王伦没有理会刘唐的话,而是继续问刘唐道:“金人动用多少军马南下,总计番汉军马二十万。”
“统军的将领是谁?”
“还是前番的翰离不和粘没喝。”
“还有别的将领吗?”王伦其实是想知道,这次金人南下,有没有那个大名鼎鼎的金兀术。
戴宗道:“另外还有两个大汉jiān,一个是刘豫,一个是张邦昌。[]”
“哦,还有他们?”王伦想了想又问道:“你方才说金人的军马是番汉大军,那汉军的将领是谁?”
“陈希真和刘广,还有——”戴宗扳着指头道:“还有祝永清、金成英、邓宗弼、辛从忠、张应雷、陶震霆、庞毅、李宗汤、欧阳寿通、傅玉、颜树德、唐猛等等,数十人啊。”
“哦,看来这次汉jiān们是全伙出动了,”王伦见戴宗一直没有提到金兀术,于是问道:“金人中是否有个叫金兀术的将领啊?”
“有,唤作完颜兀术,但小可以为此人不过是个膏粱子弟,故而未向头领说起。”
王伦笑道:“这人可小视不得啊。”这时,王伦看见戴宗身旁的张三似乎有话要说,却yù言又止,便知他是有机密事要禀报,却又不好当面说,于是道:“二位兄弟辛苦了,先休息吧,我打算明rì便回金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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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戴宗张三吃过了饭以后,王伦又单独的在和潼给他准备的卧室之中接见了张三,问道:“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啊?”
张三犹豫了片刻,拱手道:“王头领,据小弟的兄弟打探,三夫人的侄女方金芝秘密离开了一次金陵,在厉天润将军和徐宁哥哥北去大名府的途中见了一次大名府的中书厉天润。”
王伦一听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他们见面了?还是暗中?”
张三道:“是暗中见面,厉天润将军谎称患病,支开了徐宁哥哥,然后他们间的面。”
“都说了什么些什么?”这是王伦要知道的关键。
“因为他们在秘密见面,小人的属下不敢太过靠近,怕被发现,所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王伦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接着,张三又道:“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张三抿了抿嘴唇道:“大夫人的丫鬟与军师的仆人来往过密,惹人生疑。”
“疑在那里?”
张三道:“大夫人这丫鬟名叫紫青是在大名府招募进来的,而军师的仆人名叫张生,是郓城人,这二人从来没有什么交集,而最近这段时rì,已然以各种理由见了五次面,其中有三次是正式的见面,有一次是在街上遇到,擦肩而过,还有一次是晚上幽会。”
“他们之间会不会是有什么私情,不便告知军师和大夫人,所以偷偷来往。”
“属下也是这么猜测,但想着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又不便盯得太死,也盯不住。”
王伦又问道:“二夫人与四夫人那里可有动静?”
张三道:“二夫人没有和契丹人有联系,但是每rì夜里常常啼哭。有几次她请公孙先生去她那里讲授道家的一些经书,前几次公孙先生都去了,只是最近有一次,公孙先生从二夫人那里出来,仰天长叹了一声。”
“公孙胜在叹什么?”
“因二夫人那里守卫颇严,有些事情打探起来不大便利。”
王伦没有沿着答理孛的问题急需问下去,而是转向了花荣的妹妹花蕊,问道:“那四夫人那里可有动向?”
张三道:“四夫人那里倒没什么动静,只是花荣哥哥去密州上任前去看了一回四夫人,四夫人与花荣哥哥一起去金陵的万安寺祈福,说了些话。”
“说的什么?”
“花荣哥哥对四夫人道:‘如今王头领已然再不是过去那个占山为王的贼寇了,如今梁山人马也有了二十万大军,终究有一rì,王头领是要登基称帝的,你作为王头领的夫人,要好生的看护四公子,别磕了碰了,让四公子受伤。’。”
“四夫人怎么说?”
张三道:“四夫人道:‘如今王府里面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咱们母子,让我心里觉得忐忑不安。’花荣哥哥道:‘你不要有不安的感觉,你是王头领的夫人,自然要你尽到了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自然是不敢有人害你的,再者,如今我去密州做军马督监,你我兄妹二人,一内一外,也可以相互照应些个......’。”
张三的话还没有说完,王伦所有所思的喃喃道:“照应些个?如何照应些个?”
张三一听王伦说话,急忙住口,王伦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张三道:“他们还说了长公主与花荣哥哥的儿子花逢chūn的婚姻之事。”
“都是怎么说的?”
“花荣哥哥要四夫人在王头领面前进言,要这两个孩儿早些成亲。”
王伦冷然一笑:“这花荣的算盘倒是打得够jīng的。”但嘴上却问道:“还有其他吗?”
“再没什么了。”
王伦心中暗道:“看来我的这些兄弟们都已经在暗中拉帮结派了,哎,看来这是通病,我也无力去制止啊!”王伦默然良久道:“你继续看着他们,至于方金芝密会厉天润的事,你要小心盯着,万不可惊动他们,此时此刻,山雨yù来,不能乱啊!”王伦长叹一声:“要打仗了,投鼠忌器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