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调的怨恨2
“他走了，笑儿，你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小调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应该还是不懂的。”觉察到那观察自己和爱笑的视线终于消失以后，徐松纳闷的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是和徐美丽有关吧？上次我和小环在沙滩上曾经遇到过他，那时候，他就是一副表面喜欢我的样子，可是……”
“你确定小调恨你？”徐松再问。
“我确定，虽然他看起来像是很喜欢我，可是，从他的身上，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无法掩盖的恨意。”爱笑说的缓慢，对于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打从心眼里恨自己，爱笑感觉好伤心。如果可以，爱笑宁愿是是个或者是上百个大人明目张胆的仇视自己，也不希望是小调这么一个原本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可爱无忧的小孩子怨恨自己。
“徐美丽的事情是我做的，根本就不关你的事。”徐松叹了一口气，说道徐美丽，也许上次真的是做得太绝了，毕竟，小调还是一个小孩子。
“但是，如果没有我，你不会对她做得这么绝的的，所以，他恨我也不是很奇怪。”爱笑到是想到了一点。
“这事儿很不对劲，小调还这么小，不应该会有这么强的感情，即使没有人对着他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可能会有片刻的讨厌，但是，说到恨，不太可能。”徐松很是认真地思考着。
“好了，这事情我们也不能马上就弄清楚，现在，先做一些正事儿吧。”再次看到那仇恨的目光，爱笑不想在说些什么。
“嫂子，我们来了。”这时，阿豪的大嗓门从大门口传了进来。然后，四个不是很高大的身影相继出现。
“你们来了。”见到这四个大男生，爱笑真的是打从心眼里高兴。
“嫂子你出院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这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我们就早早的过来了。”阿豪还是最健谈，嘴巴也是最甜。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很好，上次是我的错。”爱笑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接受几人的嫂子这种叫法，可是自称嫂子爱笑还是不能做到。
“嗯嗯，那嫂子你已经大好了？”鲨将的声音还是那么大大咧咧。不过，其中隐含的担心让人无法忽视。
“好了好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活蹦乱跳了吗。”说着，爱笑还跳了一下以示自己真的很健康。
“那就好，这样我们就可以直接进入主题了。”
“什么主题？”
“糖。烟。嫂子不会忘了吧？”阿豪笑着说。
“你们呀。”爱笑把把那个一直用来装饰的包包拿了过来，“给你们，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你们。”
“嫂子，怎么只有糖，烟呢？”阿斗把手中的一大捧糖看来看去，可是怎么还是找不到烟的踪迹。
“烟？对啊，这么没有烟？徐队，不会是你看我们不顺眼，克扣了我们的喜烟吧？”鲨将大胆的挑战徐松的权威。
看到几人都是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徐松怨念了，自己像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话说自己一直以来对他们还是不错吧，当然，要除了训练的时候。不过，女里的训练可是为了他们好的。“这个问题不要来问我，也不要用这幅嘴脸看着我。”徐队不开心了。
“……”满是怀疑的眼神还是没能从徐松的身上移开。
“是我没有放烟的。”爱笑的一句话，马上把徐松身上那满是怨念的眼神给吸引过来了。
“嫂子……”
“吸烟有害健康。”爱笑说出来的话让几个还是小年轻的年轻人傻眼了，什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他们期盼已久的喜烟就给剥夺了。
“嫂子，偶尔吸一根烟没什么大事儿的。”阿豪还是奢望替自己争取那很有可能已经无法拿到的烟。
“这事儿没商量，如果你们实在要吸烟的话，”爱笑的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下去。
“那是不是就大发慈悲把烟给我们了？”一脸垂涎的讨好样。
“那以后我家做什么好吃的东西可就不算你们那几份了。”爱笑好笑的亮出一个诱人的条件。
“嫂子，不带你这样的，跟我们徐队在一起，你也变得腹黑了。”阿豪哀嚎。
“就是就是。”鲨将附和。
“恩——”被当做坏榜样的徐队充满警告的恩声让几人马上识相的闭嘴，也成功的让阿斗两人把那没有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好了，你们今天来可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去训练。”
几人听了爱笑的话，想一个几条可怜虫一般垂头丧气的准备转身离开。
“醒来，不要这么一副表情。现在先去训练，我上我下厨，你们一起过来聚聚。”爱笑好笑的看着几人那样子，还是大发善心的招待几人晚上共进晚餐。
“嫂子，你是在是太好了，亏得我们日盼夜盼就盼着你来，我们一定会听徐队的话，认真训练的，嫂子，我想吃红烧肉。”
“我想吃酸菜鱼想了好久了，嫂子。”
“我还是最爱吃素菜，特别是嫂子做得素菜。”
“只要是嫂子做得，我都喜欢。”
“行行行，会把你们喜欢的才做出来的，晚饭的时候让你们吃个够。现在，赶紧走了。”
“等等，徐松，你把这些烟和糖拿去分了，这些事情你看着办。”爱笑最后对徐松吩咐了一句。
“恩，你不要太累了。”在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徐松有转回身叮嘱了一句“臧嫂子那儿，要不你去一下吧。毕竟你原先就见过她了，如果就我过去，礼节上也说不过去。”看的出来，徐松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知道了，我会过去的。”
“小调那孩子，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过，这是在部队里面，他在恨你，心智再成熟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做出什么事请来的。”
“恩”
“那我先走了。”
在徐松离开后，爱笑就一直犹豫着什么时候去臧嫂子那边，说句良心话，人家臧嫂子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对爱笑不好的事儿，徐美丽虽然是她的亲侄女，可是，这事情怎么算也算不到她的头上，照理来说，她是一个前辈，做了这么多年的军嫂，一只都很受战士们的喜爱。爱笑应该是刚来到这里就先去拜访她的。
可是，只要一想到小调就在哪里，爱笑就对那边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不是怕，不是讨厌，就是不想去，不想见到那个小男孩。
不过，就像是徐松说的再怎么样自己也是要去坐坐、探探门的。
深吸一口气，爱笑关上自己与徐松新家的门，走到只有一面墙，一个篱笆隔着的屋子外边。
“姐姐，你来找小调玩吗？”爱笑还没有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然后，爱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小男孩出现在爱笑的眼前。
“呃……”
“姐姐难道不是来看小调的吗？”小男孩仰着头失落的问道，可是，爱笑敢拿着任何自己拥有的或者是以后可能拥有的东西来发毒誓，小调刚才低头的那一瞬间确确实实有一股怨恨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调，是谁来了？”臧嫂子的话音从屋里传来。
“是姐姐。”
“什么姐姐？”可能是小调的回答让臧嫂子很是疑惑，一，臧嫂子的身影马上出现在爱笑跟前。
“是爱笑呀？听说你受伤了，原本是准备去医院看看你的，不过，小调刚来，我要照顾他，就一直抽不出空来，这样拖着，前两天，听徐松说你已经出院了。怎么样？现在伤口还疼不？今天怎么会来这边的？”
“姐姐就住在隔壁。她是来看小调的。”小调跳出来回答。
“哦，你是搬到这边来了？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样这边军属楼就不会坤宁宫荡荡的只有我一家了，以后，找个人聊天也方便多了。”看起来，臧嫂子对于爱笑随军并且房子就就在自己旁边很是高兴。
“嫂子，这不，我和徐松就领了证，酒宴还没有办，所以，就商量着简单地分一些糖和烟。我又想起来好久没有见嫂子你了，所以，就这样冒昧的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过来了，不会打扰到嫂子吧。”场面话爱笑还是能够说几句的，就是这么说着心里不舒服罢了。一边说着，爱笑一边把一个小礼袋递给了臧嫂子。
“真实该打，你才刚出院，我就这样让你站在门外，赶紧进来坐坐。嫂子刚刚在大扫除，虽然脏了一点乱了一点，你可千万别嫌弃了。”
“怎么会呢？嫂子你可比我勤快多了，我家里还没打扫呢。要不，嫂子，今天你先忙，我也先回家打扫一下。以后得空我就再来打扰嫂子？”爱笑斟酌的说着。
“那行。”
“姐姐，你不陪小调玩吗？”在爱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小调那应该是听起来很甜美的声音硬是让爱笑打了一个寒战。
“小调，姐姐还有事忙，下次在陪你玩好不好。”爱笑觉得自己这话讲得是在是太口不对心了。
“那好，姐姐下次陪小调到沙滩上捡贝壳好不好？小调已经没有妈妈了，姐姐陪小调好不好？小调好想妈妈”
爱笑简直是逃窜一样的离开臧大队的家。小调那软绵绵的话竟然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爱笑想起咒怨中的小男孩儿，阴森森的。
爱笑在做饭的时候，还一直在想小调刚才的眼神，爱笑的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荒谬的念头，徐松说医院的时事件可能是臧大队的手笔，爱笑不信，也觉得不可能，想臧大队那样一个耿直的人，军人的操守就约束着他不可能做任何有害军队的事情，哪怕只是可能。但是，如果是小调呢？
爱笑知道自己的想法荒谬，可是，小调确实不应该拿来和一般的小男孩儿相比较，他虽然年幼，可是真的十分的机灵。那么，在知道自己的妈妈因为爱笑而被判无期徒刑的时候，他有没有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情的可能呢？
也许一般的小孩子不懂什么是无期徒刑，可是，爱笑知道，小调懂，因为小调说的那一句话。小调已经没有妈妈了。爱笑不相信臧嫂子会跟一个还是那么小的小孩子说什么一辈子见不到妈**话，那么，很有可能是小调知道自己的妈妈现在在哪里。
小调的怨恨只有可能来源于徐美丽的事，那么，小调是怎么办到那些大人都很难办到的事情呢？
一个红烧肉出锅，爱笑继续在想着这个问题。
小调那时候在臧大队的办公室里吗？如果在，那么事情就基本上可以确定跟他有关了，可是，那他又是怎么联络那个等在门口的匪徒呢？爱笑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小男孩再聪明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神通啊。
一盆子的酸菜鱼上桌了。爱笑还是在思考着。
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小调与那件事无关？可是，爱笑不相信。只觉告诉爱笑自己的推测是正确，而系统带来的好处告诉爱笑，小调恨自己。
酸辣土豆丝出锅了，爱笑还是晃着脑袋在思考着。
“笑儿，我回来了。”
“嫂子，我们来了。”知道徐松几人的声音响起，爱笑总算是不再虐待自己的脑袋。
“回来了，先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了。”看看自己手头上，只有一道鲫鱼汤没有做好了。爱笑探出脑袋打了一个招呼就加快速度着手做菜了。
“嫂子慢慢来，我们等得起，现在闻闻香味也很幸福了。”
“好，那你们自便。马上就好了。要不，你们自己聊聊天好了，家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下次我去买台电视，再拉条网线，以后你们来了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不无聊不无聊。有吃的就好了，再说，看看嫂子我们也很开心。”鲨将的话音才落，就可以感到自己身上被等出了几个窟窿。
“徐队，那个，我们是为你高兴，为你高兴，你看，我们看到嫂子了，说明嫂子一定就在你的身边，是不？”鲨将为自己的不识相，没有看清形势感到扼腕。敲自己说的这是什么吗？不被徐队记恨上才怪。希望自己这个圆场打得还可以。
“你-很-好。”徐松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是赞扬人的样子。话说，人家徐松也是扼腕不已，怎么会忘了这厮一副把爱笑当成完美女性崇拜着，自己怎么可以因为一时的心软，一时的不查，就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爱笑的面前？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徐松一定回去买一粒吃了，然后，把阿豪和鲨将永远隔离在爱笑一百米距离之外。
“徐队——”
“你们又在玩什么游戏？”爱笑端菜出来的时候，看到几人奇怪的气氛很是纳闷的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
“没什么。”说完，两个主角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真的？”爱笑原本是随便问一句，可是，两人这否认的太快了，倒是让爱笑的心里生出一股开个玩笑的欲望。“我怎么看到有人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还有人一副要哭了的可怜样。”
“那是错觉。”
“错觉。”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心有灵犀了，见的话还都一样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不需要瞒着我，军队吗、女人少，我会接受的，不会歧视的。”
……
……
一头雾水的几个大男人。
“什么意思？”看到没人知道爱笑华丽的潜意思，可是，爱笑的表情却实在的说明了她的话里潜藏的不是好话。阿斗问。
“现在不是很流行同性吗？据说我国历史上最先出现的地方就是军营，虽然，现在时代进步了，战争少了，很多的发泄已经不需要了。可是，当今社会不是流行耽美吗，你们很配。真的。”爱笑说到这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你说的是我和他？”徐松的眉毛皱的老高，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你干嘛？”爱笑的手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小屁屁，“你不可以因为我说出了事实就打我的屁屁。”
“我和他？同性？耽美?”
“怎么了，我们家阿豪长得不错嘛，你还有哪里看不上的，我还嫌你配不上阿豪呢，除了那身材还可以意外，你那里配得上阿豪？你自己说。”
站在旁边的四人组这下是真的被爱笑弄得欲哭无泪了，特别是阿豪，这怎么会事儿，自己这下真的是要被训的苦逼苦逼的了，这嫂子的大脑咋长的。
“你还没有忘记我现在的身份吧？或者说，应小姐，你还记得自己身份吗？”
“恩？”
“或者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徐太太，省得你开心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徐松脸上的肌肉呈现一种不规则的抖动。虽然，徐松知道爱笑这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被自己爱的女子开玩笑并切实开这种玩笑，徐松心里无法接受。
“你生气了？”看到某人好像真的生气了，爱笑总算是回过神来，自己这玩笑开得有点儿大了，好像是，因为领完的三个大男生也是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真的生气了？”
“谁生气了，姐姐？”
爱笑发誓，自己绝对更加愿意接受徐松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打自己的屁屁，也不想听到这个声音。
“姐姐，婆婆说，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所以，小调也想来姐姐家吃，可以吗？”还不等爱笑说什么，小调又继续，“小调吃的不多的，真的，就是因为妈妈没有了，小调在也吃不到妈妈而做的好吃的了。可是小调好想妈妈。”说着，那双大眼睛还适时地掉下了一串泪珠，那样子，惹人怜爱的紧。
“那小调就一起吃吧，姐姐做了好多，小调多吃一些也没关系。”爱笑觉得自己这话讲得牙疼。
“姐姐，你杀了可爱的小猪吗？怎么会有肉肉？”绝对是纯洁的语气，可是，那内容就让人高兴不起来了。
“小猪不是姐……不对，小调你以后不能叫姐姐，应该叫阿姨。小猪不是阿姨杀的，是阿姨买的猪肉，知不知道。”徐松对于小调称呼自己为叔叔，却一只叫爱笑姐姐表示很不满，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那如果姐姐不吃肉肉，可爱的小猪猪是不是也不用死了？”小调还是执着的称呼爱笑为姐姐，并且对于小猪的问题穷追不舍。
“那小调觉得姐姐应该这样做？”爱笑隐隐觉得小调的问题并不是针对猪的，他的问题一定还另有目的。
“姐姐应该想可爱又可怜的猪道歉啊，然后要想办法让猪原谅你。”理所当然地回答。
这下，爱笑和徐松都了解了，这小孩还真的是为他的妈妈抱不平来了。
“如果姐姐不道歉那会怎么样呢？”爱笑试探的问道。
“那小猪猪就会来为他的妈妈报仇的，你害的小猪猪没有了妈妈。小猪猪一定会恨死你的。”这下，不知徐松，连阿豪几人都听出不对劲来了，这小孩讲的怎么像是意有所指？可是，看看这个连饭桌都还是吊着的小男孩，这可能吗？
“小调怎么会这么说？”阿豪最见不得自己的嫂子被人质问，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男孩，问的问题也只是一个平常的问题。
“因为小调没有妈妈了呀。公公说小调的妈妈是因为犯了错，所以，要接受惩罚。”
“对呀，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可是，如果没有出现一个人，小调的妈妈就不会错的。就像如果不是姐姐要做肉肉吃，可爱的小猪就不用死了。”
“小调。”徐松呵斥出声。“你的妈妈是因为我告发才会被判无期的，你不要把仇恨放到别人的身上。”
“叔叔，你说什么呢？小调听不懂，小调式说小猪猪的，叔叔怎么会说是你害的我妈妈呢？叔叔这么好，不会害小调的妈**。”小调的话让人听起来怎么听怎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