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才刚进到回屋里,气息一变,声音冰冷至极,“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屋内居然有人,而且从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墨雪就能知道此人修为极深,要不是自己本就比一般人敏锐,可能还发现不了。
轩辕夜没有想到,他都已经完全收起气息了,但还是被墨雪所觉。他发现,自己不过才一个晚上没有见她,脑子里居然全都是她那绝美,可爱的模样,恨不得把她时时刻刻抱在怀里,所以一大早的,他就跑过来这里看她。
被发现了轩辕夜也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干干脆脆的现身。
今天他没有带上面具,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墨儿,有没有想我?”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笑意,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惑气息。
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墨雪有那么一瞬间惊艳到了,她就知道,此人绝对是妖孽一枚,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可以妖孽成这个样子,那种足可以魅惑世间男女气息很是让人著迷。他这大清早过来就是为了展示他男性魅力吗,不可否认,她还真是有那么一霎那被艳到。
环抱着手臂,清冷的说着,“貌似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亲昵唤名字的程度。”
那一闪而过的惊艳,轩辕夜看在眼里,也很庆幸自己的容貌能让她有那么一下子愣神。上前一步,迷人的桃花眼满是温柔,低沉的嗓音暧昧的说着,“墨儿这么说,是暗示我要做些什么?”
听着他的曲解,墨雪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是无奈,“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拜托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我可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需要。”望着那魅惑的俊脸,墨雪很是感叹,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妖孽呢,这根本就是祸害嘛。
“墨儿,怎么可以那么无情呢,毕竟我们俩昨晚还那么的亲密…”轩辕夜故意把话说得如此的暧昧,如此的令人遐想。
墨雪虽然觉得没什么,但是刚进来的玉竹就没有这么淡定了,轩辕夜的一句话直接把她打进地狱,脑子里一直重复播放着那四个字,‘昨晚’、‘亲密’。她本来是想告诉墨雪刚刚那群人她都已经处理好了,顺便和她说说今年惜缘节的事,没想到,没想到主子的房间里居然传出了男声。
玉竹发疯似地的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对着屋内的男子动手,双眼发红,怒喝道,“你这登徒浪子,我要杀了你,居然毁了我们家小姐的清白。”
望着这单人追打场面,墨雪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真是头疼了,明明没有的事,都怪这个妖孽,只不过是亲了一下嘴,他居然把这说得那么的暧昧,这玉竹不发疯才怪。
一阵下来,玉竹根本就连那个男子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一下。
墨雪当然知道,以玉竹的武功就算过上十年也不可能碰到他衣角一下,那妖孽的武功可以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玉竹,回来,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玉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这男人的对手,但是她就是气不过,自家的主子居然,居然被欺负了。跑到墨雪的身边,一把抱住墨雪,“呜呜,主子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昨晚要是我执意追上去,你也不会被人给欺负去了,都怪我。”说完,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轩辕夜一眼。
望着墨雪被别人抱着,他就很不舒服,脸上有些微微怒意,他不允许,不允许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抱墨儿,墨儿是他的,其他人又怎么可以碰?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一阵风飘过,玉竹忽然觉得怀中一空,抬头却发现自家的主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那个男子抱在怀里。
看到这画面,玉竹的怒气‘铖铖’的升上来,怒吼道,“你这登徒浪子,赶紧把小姐放开。”
柔软的娇躯,熟悉的青草香味,空寂一整晚的心,现在一下就填满了,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喜欢这种肢体相触的感觉,这样,他才会觉得他们两个的心很接近,很接近。
对于他这过分亲昵的动作,墨雪感到非常的不适,而且心里产生了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墨雪很不喜欢,身上释放着煞人的气息,用冰冷彻骨的声音说道,“放开。”她不习惯这种亲昵的动作,这太危险了,会让她无法把握。
丝毫不在意墨雪释放的冷气,声音还是那般温柔的说着,不过语气中带了一丝的不容抗拒。“不放,你是属于我的,只能待在我的怀里。”
他的?墨雪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她只属于她自己,永远都是。任何人都妄想可以控制她。
“放开”。阴冷的声音冷彻心骨。
轩辕夜也知道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再纠缠下去,只是暧昧的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便消失在房间内。“墨儿,我们惜缘节上见。”
那温热的呼吸全喷晒在耳垂处,墨雪敏感的微微颤抖,耳朵不禁微微泛红。
待那邪魅男子走后,玉竹冲上去,紧张的问道。“主子,你有没有怎样?”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墨雪摇摇头,没事。
见墨雪没有再说什么,玉竹这才想起来,今早听府里的丫鬟说,皇上下旨,今年的惜缘节,王公贵臣都要带上自家全部眷属前去。
“主子,我忘了和你说了,过两天就是惜缘节,这次恐怖主子你要出席了。”往年,主子都是不去,说什么就一个相亲会,没什么好去,但是这次不行了。
墨雪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玉竹,为什么?刚刚那个妖孽也是这样说,好像很肯定她一定会去的样子。要知道,对于这些无聊的宴会,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那说白了就是相亲,只不过是换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实质还不是一样。
“主子,相爷今早上完朝回来说的,说是皇上下了旨,所以是不能不去的。”玉竹尽职把刚刚知道的消息告诉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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