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间,两年飞快地过去了。(看小说就到叶 子·悠~悠 www.u.CoM)
这一天,南泰宗掌门鲁奔正坐在一间偏殿内,手里拿着张黄纸仔细看着。边看边对身边一位青袍胖道人道:“马师弟,这一界的人数还是没凑满呐。”
那马姓胖道人躬着身子陪着笑道:“是呀,掌门师兄,每一界情况大致都是哪些,其实,这也不关大事,除了宗门内花费重价派去的那些个十级弟子外,其余自己报名的人,十有**都是回不来的,多去也只不过是陪丧葬。”
鲁奔眯着眼睛扫了他一下,缓缓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有理,门内精选的弟子,一般都有九成的把握全身而退,并且都会有不错的收益,宗门当然要许以重利了,不然,他们哪会冒那生死大险?”
他说着,低下头来又看了看手里的名单,不由皱着眉道:“这个叫杨大鹏的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马姓道人微惊,脸上随即转成花朵一样的笑容,道:“这个姓杨的小家伙倒是奇怪,他是用三分支洪师弟的本命银光刀拜入的宗门。当年不是也给师兄您说过的吗?和那一批新收的弟子一同入的宗门。”
鲁奔仰着脸思索了半天,苦着脸摇摇头道:“可能是有这么回事吧,印象不深了。”
马姓道人略嫌紧张的脸色一松,陪笑道:“掌门师兄日理万机,不必理会这等小事,那小子来路正,没有问题,无论出身,品行,以及洪师弟的本命银光刀都没有问题,我们都派人查过了。”
鲁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可是这小家伙年纪轻轻,已经达到门径期七级的水准,加力陪养几年,未始不是个好苗子呐。他进门的时候是几级?”
马姓道人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声道:“这个师弟也记不清了,当年因为他是洪师弟引入宗门的,就顾着验定他的身份了,其它的事情都没太注意。”
鲁奔斜了他一眼,点点头,深思片刻,终于道:“这人如果能活着回来的话,我要亲自见他一面。”
马姓道人轻轻擦了一下额际的汗水,连连点头应着。
等马仁新好不容易将鲁奔送走后,这才火急火燎地把陆千招了来。
一见陆千,马仁新就劈头盖脸地问道:“你小子整天就做什么吃的?一点点事情都办不好,那个叫杨大鹏的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陆千不明白地挠了下头道:“没什么呀,他不是好好的吗?见天也不出沉宝谷,人老实着呐。WWw.点com”
马仁新气得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耳光,他极力压住自己的声音,道:“老实待着?那为什么那家伙报名要去天阴峡谷?为什么短短两年多的时间,他已经升到了门径期七级?虽然我记不得他当年入宗门时是几级,但他是五行全元素体质这我可是记得的。”
陆千一听,不由一怔,道:“那个小胖子?他入门的时候可只有二级,乖乖,二年多跳了五级,就算二三元素体质的天才,也未必这么快吧?别是弄错了吧?”
马仁新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这种事宗门怎么可能会弄错?”
陆千摇了摇头,不怀好意地笑道:“师兄,您也别在意,那小子只有门径期七级,去天阴峡谷那不是找死吗?就算**级的去那里,死的也不少。等他在那里挂了,我们还担心什么?”
马仁新轻轻叹了口气,道:“最好是这样,听鲁掌门的口气,似乎怀疑上我们什么了,他说了,等那小子从天阴峡谷回来,他要亲自见他一面,如果他挂了,那我们万事大吉,如果没挂,你可就要小心些了。”
说着他盯着陆千望去,目光如炬道:“你是不是还在克扣他的月例?”
陆千嬉皮笑脸地道:“师兄你也知道的,这些在下面做事的下等弟子的月例都不会给足的,这小子顶讨厌的,所以每月十个紫金币我们只给了他三个。”
马仁新耳根抽动了一下,道:“马上给他恢复吧,什么也别多说,别让他感觉到异常就行,有些事我们现在弥补一下,可能还来得及。”
陆千立即如释重负地笑道:“好的,就依师兄所言,我马上去办。”
沉宝谷中,望着炼丹垃圾已经被啃掉了一半,而那座小山般的炼器垃圾也下去了三分之一,杨大鹏唯一苦笑。
面前的小花已经是一头身长三尺的大猪,背上的背刺一根一根灰白色的,尖部转成了蜡黄之色,闪着慑人的光芒。
它粉色底子的身子这次转成了桔色,身上那些黑色的花纹却转成了灰白之色。而它嘴巴处一左一右的獠牙已经长到三寸之长,牙上还有一道一道血红的花纹环绕着,甚是凶恶。
杨大鹏脑海中南斗魁星那苍老而尖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没想到两年时间,这家伙竟然也进阶到三级灵兽了,看它的样子,要不了多少时间,进阶四级,根本就没有问题了。”
杨大鹏看着这只貔獠兽,心里说不出的喜爱。
二年前,当南斗魁星知道杨大鹏报告要去天阴峡谷时,不由气得大骂了一通,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杨大鹏的鼻子吼着说要想升级到登胜期,有的是办法,何必冒生命危险?
杨大鹏翻着白眼说了一句那时我还不认识你,就把把他嘴给堵住了。
考虑到杨大鹏有性命之忧的时候,也会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南斗魁星只得咬牙切齿地给杨大鹏调整了练功计划,于是,杨大鹏的悲惨时刻终于来到了。
当然,南斗魁星并未因为两年后的天阴峡谷之行就打乱杨大鹏本身的发展计划,他让杨大鹏以练功进阶为主,伴以玉符刻录以及练制阵盘,因为时间紧迫,没让他再分神去学什么炼器之道。
当然,半月一次的同心盟聚会也被南斗魁星下了禁足令。
两年时间,他除了将谷口的垃圾收拾进谷内这事必须得亲力亲为外,其它一切不相干的活动都被禁止参加,虽然难熬寂寞,但效果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