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河明白这个时候对小露最好的安慰就是给她重重茬,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嫌恶她脏,对她的爱一如既往。但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要了小露的命,无奈艾河只好骗她说:“就算姐夫想要你也得等你身体恢复的,如果现在就那样,我还是人了吗。”懒
小露当然也只是心理上有这种需求,身体上暂时是绝对难以承受的,现在艾河的回答正好满足了她的心理需求,而减轻了她的生理压力,于是撒娇说:“那你把衣服给我穿上。”
艾河摸索着给小露的穿衣服,其中几次碰到了小露的敏感部位,小露并不生气,有一次还抓住艾河的手在自己的汝房上多呆了一会儿。
踏着皎洁的月光,两个人慢慢的往回走。不知道是刚才把话都说尽了,还是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现在正在后悔,反正一路上两个人反倒没了话。
路过景寒家门口时,小露突然说道:“三姐夫,我想去看看霜儿和大宝,今晚不回去住了。你自己把被褥抱回去吧。”
艾河关切的看了小露一眼,把小露掉下的一绺头发给她轻轻的抿上去,说:“谢谢你小妹,姐夫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小露在艾河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爱你。”
艾河一个人往回走,既兴奋又懊悔。兴奋的是自己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懊悔的是自己为了头上的乌纱帽不惜出卖小姨子的身体,有点太卑鄙了。他想到这一股激情上来竟然用闲着的那只手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以为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可以减轻一下内心的罪恶感,但是没有用,因为这是两种痛,是无法相互转换的。关于这一点如来佛祖早就意识到了,所以佛祖只是讲回头是岸,并不提倡自残。虫
家里没了女人,突然显得很冷清,艾河连衣服也懒得脱,和衣而卧。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吃了碗方便面,把昨天被小露弄脏的被褥胡乱的塞进炕柜,就匆匆上班去了。
一进单位,艾河的内疚感就轻了许多,一想到以后自己要在这个大院里吆五喝六大展拳脚,也算对得起小露的付出,因为这也算变相的把徐家大院给夺了回来。也算是对徐家的一个巨大贡献。
“哈哈哈……”看见身边没人他忍不住狂笑了几声,心想以后我也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真他妈难受。有几只贪睡的麻雀被他的笑声惊醒,不满的瞪了他几眼,然后懒洋洋的飞走了。
晚上,小冰出差回来,小露也从霜儿那回来,一家三口重新团聚其乐融融。小露看见三姐在家,现跑出去买点肉炖了锅豆角,说:“三姐,这几天在外面没吃好吧,妹妹给你改善改善。”
小冰心里挺温暖,以为小露给她弄了什么新鲜玩意,正在翘首以待,见小露只端上一盘豆角就拉倒了,不满的说:“小露,就这么一个炖豆角,你还说是给我改善伙食,你这不是忽悠你三姐呢吗?”
一句话说的三个人都乐了,艾河出来打圆场,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呵呵呵。”
吃罢晚饭,依然是小露打扫战场。小冰卸了妆,看看表,说:“时间不早了,”然后向艾河抛了个媚眼,“我们觉觉吧!”
这是小冰向艾河发出的求爱的信号,小冰就这样,如果想和艾河坐爱,就把睡觉说成觉觉,否则就会说成睡觉。
艾河心领神会,知道小冰之所以这么主动不仅仅是因为小别胜新婚,还因为她想验一下艾河的成色,看看他这几天在家作没作祸,也就是有没有搞破鞋。
干这种事,一般来说男人总是比女人瘾头大,以往小冰只要一发出号召,艾河就尥蹶子上。但是这回,他反倒有些犹豫,因为他在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负罪感,他觉着有些对不起小露。他知道小露一定会在门外偷听他和小冰坐爱。
他现在在心里已经把小露当成了自己的妻子,虽然他和小露还没有夫妻之实。相反他和小冰虽然有夫妻之实,但是在心里他却从未把小冰当成自己的妻子,他一直把她当成了工具。所以当他抚摸着小露光滑的脊背时,当他的手放在小露的汝房上时,他只是对小露有负罪感,因为他很难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但是对小冰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
小冰当然没想那么多,因为她压根儿就没看出小露和艾河有什么不妥。小露是个闷葫芦,艾河也话不多,这两个人有什么事都匿在心里。只有小冰像个话匣子似的,一天到晚嘚嘚嘚。
小冰没发现艾河有些吱吱扭扭的,兀自的上炕去捂被。小冰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干什么事都喜欢自己说了算,坐爱也不例外。她打开炕柜,意外的发现那床从来也没盖过的被褥竟然被胡乱的摞在了最上面。
她很奇怪,因为这床被褥从来都是压在最下面的,今天怎么突然跑到最上面来了?她把那床被褥捞下来,一边嘟囔着一边展开。
艾河想这真是百密一疏,怎么忘了这茬了,也不知道小冰把没把被褥整埋汰?正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冰已经赫然的发现了白褥单上的那几朵梅花。小冰是过来人,自然会往那个上面联想。而一联想到那个上面,小冰险些一头栽到炕下。
她稳了稳心神,疾言厉色的问艾河:“谁盖这被子了?”
艾河这个时候也看到褥单上的血迹了,不过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恐慌,只是心里很痛,说:“小冰昨天晚上盖了的。”天知道艾河是真没撒谎。
因为他并没有做对不起小冰的事情,所以他也没什么内疚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小冰本来是怀疑艾河和小露干那事了,小露初女膜破裂留下的血迹,现在见艾河坦然自若,感觉是自己草木皆兵了,不好意思的笑一笑,掩饰说:“小露这孩子,来例假了也不说注点意。”说着把褥单刷刷的扯下来扔脸盆里泡上,敲敲西屋门说:“这么大姑娘了,也不知道加点小心,明天自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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