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到堂哥家,熟悉多了.不过这回是翻墙过来的.
除了我之外可能只有老天爷知道了.爸妈房间的灯亮了又灭了.我悄悄的逃了出来.
堂哥的窗户还亮着灯光.真稀罕,怎么卧室里都喜欢亮壁灯呢,灯色不是红色是黄色.我站在窗台下面,慢慢的长起身向里望去…………
“你怎么叫这个名字啊.”嫂子粟桃的声音,还是那么轻
“唉!别提这事啦.提起来就生气,要不是这名字我的嘴还叉不了.毕嘴毕嘴,这回真的闭嘴了.真倒了八辈子霉了,姓毕”
嘿!真的是背后吐真言啊,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堂哥竟抱怨起来了.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真好笑,还有埋怨埋怨自己的姓呢.我看啊,我们有了儿子别姓毕了.””好啊.不姓毕”堂哥一口答应.
“别动了,痒”-------------------读者朋友:书归正传了.瞪大眼睛哦往下看哦.
“你都是我老婆,干吗不动啊,我都憋了30多年了.”
“看你那贱样,先给我抓抓背再说,要是把我伺候好了,那还有得商量,不然啊,让你继续作和尚.”没想到表面挺矜持的嫂子说起话来还真直.
“好了吧.不行,再按一会”嫂子声音都有点懒.
“那这样我太累了,这不会给我上套吧,我可不怕你啊,”堂哥立即停下手,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毕嘴啊,你真好玩,我们啊,真的还真能说的来,好象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除了你的模样不咋地,别的地方都挺好玩的……”
“真的…..”堂哥嘿嘿的笑着.”真的,你给我按,我给你讲个故事哦”嫂子的声音象是在胳膊缝里钻出来的一样:”好,讲吧,这样才有劲啊”
“讲个鬼的吧,那个时候吧,我们在山西老家的时候,其实就是俺村里的事,有一条胡同,就离我有不无,有一个吊死鬼,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呜呜’的哭声,人们都说这鬼啊,是吊在树叉子的,吊死鬼还特别喜欢吊在榆树叉子上.树越大越喜欢,那吊死鬼的头发垂下来,看上去象是没有脸,只有两个血窟窿,舌头吊在外在,滴着血,那个可怕啊…………好象我们家院子里也有颗大榆树啊………………….”
“哦,对对,是有颗,都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啦……………有百十年了都…………….”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越听越害怕……脊梁后面直冒凉气……禁不住往身后看了看…………….
忽然一阵风吹过来,象吹着哨”唿…………….”我吓得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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