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忧郁的妖精
经过合体后的格蕾丝和凯文相处得更是如鱼得水,在拉斯维加斯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像是刚刚结婚的小俩口度蜜月一般,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而嬉笑着、幸福着。
有人说幸福是一生一世的相守、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永恒,其实不然。幸福可能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也可能只是一个瞬间的温柔,真正的爱情永远只是你我心中有着彼此就是那么简单。
拉斯维加斯因为全明星周末因素而异常繁华,车水马龙的行人,无数散着昏黄光线的霓虹灯,点点滴滴谱写了一曲美妙精致的夜歌。
林肯酒位于拉斯维加斯市区,按照星级来说属于三星级酒,装修新颖而富有艺术感。当然这里的消费也不是普通人群能够消费得起的。一对对恋人来回出入着这里,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种种幸福和甜蜜,往往给酒带来了丝丝别样的温馨。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在找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乐子。
他们是黑暗之中的寄生虫,黑夜赋予了他们黑色的灵性,他却用黑色的灵性探求无尽的深渊
女郎的身姿相当曼妙,她此时手持高脚杯独自一人面对着台喝着红酒。
由于她的坐姿,别人很难看清她的脸庞。不过单单从女郎那份淡定从容中也可以看出她的高贵不群。
从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红唇上闪动着点点晶莹的光彩,鲜红的酒水顺着她的喉咙缓缓地往下流淌着。这一幕的风情足够让人为之心动不已。
最要命的还是她身着黑色紧身裤,甚至是那种蕾丝材质的,若有若无的甚至可以看到她修长而玉洁的。
浑然天成的玲珑曲线被毫无保留地展现而出,她的高雅与卓尔不群一时间成了整个酒的亮点。
格蕾丝手挽着凯文的胳膊,两人携手走进了这家高档酒。
找了个靠窗的座位,两人面对面地坐了下去,并没有太多言语,单从他们幸福的眸子里就可以看出两人之间已经进入了神交的境界。然而当两人正在享受亲密无间的二人世界的时候,不和谐的一幕在他们眼皮底下生了。
三个痞子模样的青年簇拥着一个公子哥嬉笑着向坐在台边的女郎走去,女郎似乎醉了,并没有现面带yin笑的几人坐在了她的跟前。一切都只是那么淡然、那么卓尔不群,面对她惠比幽兰的气质,总让人生出退避三舍的念头
“美女,一个人?”
为的公子哥开口笑着问道。
“几个人和你有关系吗?想请我喝酒还是想要我,对不起我都不感兴趣。”
女郎淡淡地说道。
为的公子哥还未开口,其中一个跟班已经叫嚷开了:
“怎么,我们疯狗哥请你喝酒,还不给面子吗?不识抬举”
啪地一声,开口的痞子被公子哥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谁让你说话的,老子办事要你插嘴吗?滚下去”
面对被称作“疯狗”哥那人的一巴掌,痞子丝毫都不在乎一般,相反连忙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
“你不用和我套近乎,对男人我真的不感兴趣,你走”
女郎依然淡淡地说道。
“那你是对女人感兴趣么?是不是失恋了,呵呵,不妨和我说说嘛,兴许我能帮上你些什么认识下,我叫瑞秋道格,”
“滚,我的话你听不到吗?。”
道格还未说完,女郎突然用冰冷的语调打断道。
道格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狰狞,不过还是面带微笑地说道:
“怎么,在下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不用这么不给面子这样的话,我在手下跟前失了面子,你也不会好过到哪去的”
“你在威胁我?”
女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厉色,语气也变得更加冰冷了。
“我就是威胁你又怎么样,我道格想要得到的女人还未失手过,你,也不会是个例外”
嗤地一声,就见道格的脸上突然被泼满了红酒,而女郎的杯子里却也已经是空空如也。
“你、你竟然敢拿酒泼我,你他找死是不是?”
说着道格一个巴掌就向女郎甩去,女郎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生,竟然将螓后摆,而她的手腕也抓住了道格的手掌,竟然反手给了他自己一巴掌。
道格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展成这样,大怒之下对着身后几人说道:
“你们都娘的废物,还不赶紧给我收拾了这个小娘们”
面对几个痞子,女郎也不禁微微有了一丝怯意。
她并没有惹事的心思,只是她实在不甘心前面还和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勾肩搭背。
她就是梦露,昨晚凯文和格蕾丝就被梦露无意间看到,如果不是想到凯文那句“ISIYLOV”,梦露早就冲上去了,可是,看到凯文和格蕾丝进入一间房间,她只感觉到莫名的心痛。
现实生活中的她也是一个大家族的女孩,只是比寻常人漂亮出色了很多而已。
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之前对于男人梦露只有厌恶,可是,凯文改变了她,让她相信了男人还有好东西。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格蕾丝那清纯的脸蛋甚至让梦露怀疑凯文是不是不喜欢妖媚的自己,事实上,看到凯文和格蕾丝进入房间,她想了很多,今晚她只是想要放纵一下自己,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尚且能看得顺眼的男人。
她并不多求什么,她要让那个放弃她的男人后悔
就在几个痞子想要动手的时候,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中年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到闹事的是平时作恶多端的道格,经理也有了一丝无奈。
道格在这里惹是生非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不过他出手阔绰,又加上他老子是黑手党,人脉广、家族门路宽所以并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一般都是由这个经理出面调停了事。当然,在往常道格之所以愿意息事宁人,也大多是在自己占了别人便宜之后己方理屈的情况下。可是这次不同,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被一个女人泼了酒水,这对他而言可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道格不待经理开口,便抢先道:
“杰里,别说小弟不给你面子,这次可是这个小子犯贱的,我好心请她喝一杯她竟然拿酒泼我,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的。你也别来说好话,没用我给你的面子已经太多了,这次也希望呢能给我一个面子,就当什么事情也没看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生”
杰里经理暗自寻思了一会,说道:
“道格既然这么说了,也自然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在这酒,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生。至于出去之后,无论生了什么也自然是和我们无关了的。道格也不要我难做,毕竟我只是在山猫大哥手下做事的,山猫大哥怪罪下来我真的担当不了。”
提及山猫大哥,道格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哼了一声不满地走开了。
杰里暗暗松了口气之后对着梦露说道:
“道格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他吃了亏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还请小姐离开之后多加小心”
梦露终于淡淡地转过她的螓,露出了她的面庞。惊艳,是梦露带给在场所有人的第一印象。
梦露的脸上略施粉黛,她纤细的手如柔荑,白嫩的肤色像是敷上了一层玉脂。露出点点光洁的脖颈犹如蝤蛴,女郎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实在是人间一大绝色,虽然不及格蕾丝的精致,却是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丰韵是女郎唯一的写照。只是她的脸庞像是蒙上了秋日的寒霜,冷得吓人,压根让人看不出一丝内在的心理。她,像是冰山一般,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女郎面对杰里的好意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表示,这让杰里有点尴尬。不过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人物了,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底暗道了一声可惜便转身走了。
女郎也转过了身,重新要了一杯红酒,浅酌慢饮了起来。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常,似乎什么也没生过。
而这个时候,在角落的凯文没有看到女人是凯文,而格蕾丝对凯文在观察梦露没有生气只是娇嗔道:
“干什么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已经有我了还那么不老实,也太伤人心了简直是无视人家的存在嘛”
凯文微微咳嗽了一声以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拉住了天使的柔荑,呵呵一笑,说:
“瞧你说的,老公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我只是感觉这女孩有点熟悉?”
擦,说道这句话,凯文一下子想起了梦露,那时候看到梦露也是这句话怎么在赌城没有看到呢?
难道是梦露?她为什么会买醉呢?
凯文脸色大变,聪明的他一下子就联想了很多,
而格蕾丝这次太过单纯没有注意凯文的眼神,说道:
“确实,我看这位姐姐也像是有心思一般。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个坏人好像是要报复她哦,可是为什么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会害怕呢?真让人想不通”
又看着眼前的格蕾丝,凯文内心闪过无数个镜头,怜爱地晃了晃格蕾丝的小脑袋,说道:
“想不通就不要想嘛这个世界上光怪6离的事情多了去了,难不成你都要一一想通了?把你累坏了,老公还不心疼死啊”
格蕾丝微微撅起樱桃小口,说道:
“亲爱的老公,你不是色狼吗?看到人家一个小女孩这么孤独彷徨,这么伤心怎么可以不去安慰下呢再说了,她一会可是很可能要面对一群流氓的非议呢”
真的吗?如果你知道她是谁也会这样说
想到格蕾丝的单纯,凯文舍不得欺骗她,但是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我稍微关心一下,你说我是色狼有什么企图;我不关心了,你又说我没有人性,那你要我怎么办呢?鱼和熊掌可是不能兼得的。就像一个经典的问答题一样。”
稍作停顿后的凯文,喝了一口威士忌,问道:
“宝贝,这个问答题你想听么?”
虽然知道凯文不可能说什么好话,可是格蕾丝还是点了点头,面带期望的娇笑道:
“你要说就说嘛,谁还能堵住你的臭嘴不然你说话不成?我可说好了哦,要是不经典,你今晚可不准再欺负人家了哈”
“这个,绝对没有问题。听好了,如果有个男人躺在床上,当然那个男人是我,要你去我,你我呢你就是畜生,那你说你是不是会我呢?”
凯文yin笑着说道。
“去死啊你,谁会那样你啊,我就怕被你那样我呢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我要罚你今晚不准上我的床哦”
凯文并没有理会格蕾丝的惩罚,而是淡淡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连畜生都不如喽?畜生做的事情你都做不了,你不是畜生又是什么?”
当然,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的大腿受到了虐待,格蕾丝本来是很温柔的但是凯文这个家伙硬是要来一些下流的话题亵渎这个纯洁的天使
两人嬉笑着说了一会话,时间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梦露要走了,而凯文在想该怎么处理两个女人,看到梦露要走,顿时急了。
格蕾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仿佛是有着一丝犹豫,不过还是站起身对着女郎叫道:
“美女姐姐,能和你聊会吗?。”
梦露这一次亲自看到格蕾丝,天使般的容颜有着常人难以比拟的吸引力,竟是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格蕾丝是谁?昨晚并没有正面看到格蕾丝。
然而当她看到格蕾丝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时,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抛弃了我不说,还当面向我示威,盛怒的梦露竟然压抑自己的情绪,竟然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要离开。
在梦露心中,格蕾丝之所以叫她不过是为了了凯文,而凯文就是向自己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