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意外
妍容一听的自己的额娘和阿玛同时生了病,就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她交代八福晋记得回去看太医,又让四福晋看着点她,交代方嬷嬷看好在后面写字读书的几个孩子,带了抱琴鸳鸯和刘嬷嬷同两人一起出了府。
郭络罗氏和科尔坤同时生了病,伊尔根觉罗氏府上一阵的慌乱,妍容的大哥马尔浑大嫂钮祜禄氏、三个侄子和二哥塞布礼、他的两个庶子分别在郭络罗氏和科尔坤的病榻前侍候着。雪柔早哭晕了过去。
听的妍容到了,钮祜禄氏亲自到二门接了妍容,妍容看着钮祜禄氏穿的素净,心里一阵乱跳:“嫂子,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钮祜禄氏是个厚道人,还没有开口先红了眼圈:“二弟妹去…去了。”
妍容迷惑的道:“不是说那病已经好了吗?怎么…怎么…”
钮祜禄氏擦着眼泪道:“弟妹是吞了金…自己去的…”
“吞吞…金?”
钮祜禄氏微扶着妍容往里走去:“二弟去了一次庄子上,第二日就听得庄子上的管事来回,说弟妹…弟妹吞了金…去了,额娘和阿玛都是不信,没成想真个…真个…是装在棺材里抬…回来的,阿玛问二弟是出了什么事情,二弟起先不说,后来自己认了,他跑去给弟妹说,弟妹得了…疯人病,是治不好的…活着也是给几个女儿脸上抹黑,还不如死了算了,哪怕是真好了,他也…照旧休了弟妹…说弟妹活着就是给几个孩子添堵拉后腿的…死了到谁都不害,弟妹虽是一直没有生个男孩出来,但对几个丫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她又是个实心眼,夜里打发几个丫头下去了,自己穿戴的整整齐齐的,等着第二日下人看见的时候…已经…已经冷了…”
钮祜禄氏脸上的泪水怎么也擦不干:“二弟妹都已经…二弟闹着要把那李氏扶正,阿玛要卖了李氏,二弟就跟阿玛顶嘴,阿玛又要动家法额娘死活拦着,后来闹的阿玛和额娘都晕了过去,我就是纳闷,我记得,二弟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怎的慢慢的就变了了?”
妍容跟兆佳氏的接触不多,可这回她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心寒,兆佳氏是个太过怯懦的人,她输了,所以她便是死都没能瞑目,吃人的后宅,冷情的男人,没来由的让她打了个冷颤。
妍容先去了看了科尔坤,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年纪大了又动了气,有轻微的中风之兆,以后一定要好好养着千万不要在动气了,妍容带了空间里的药材,嘱咐下人务必用自己的药材。
科尔坤醒着,看着妍容到了点了点头,妍容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端详了一下科尔坤的气色,开口道:“阿玛觉得可还好?”
科尔坤叹了一口气,示意妍容将自己扶起来:“本想着稳稳当当的过了这剩下的时间,没承想老天不让我安稳,我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不管做的什么事情便是败了,也败的有气势,只是没想到差得最离谱的竟是出在了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身上,先是妍云现在又是你二哥,我琢磨了好一会了,也没琢磨出你二哥是怎么被我教坏的?”
妍容给科尔坤盖好被子,叹气道:“阿玛又何必把什么错处都在自己身上揽了,您又不是想把自己的儿子女儿教坏的,这世上说不来想不透的事情太多了,咱们哪有那样的精力个个都想透的,您有这精力还是先把身子养好在说,别的都先靠边站。”
科尔坤看着妍容,脸上多了几丝笑意:“要不是还有你大哥跟你在,阿玛只怕真会以为自己是个不会教孩子的。”
妍容接过丫头端上来的燕窝粥,给科尔坤喂了半碗:“那您便是为了我跟大哥也把身子养好吧,在别动气了,您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女儿可真就受不了了。”
科尔坤笑着点了点头,妍容直安顿着科尔坤睡下了,才又去看了郭络罗氏。
郭络罗氏其实没有多大的问题,喝了半碗的粥,便渐渐的缓了上来,看见了妍容又拉着妍容的手掉眼泪:“你二哥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定是那李氏在后面挑唆的,额娘当时怎么就看着她是个好的,让你二哥纳了她,现如家都快被她拆散了,你二嫂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那么傻,说去就去了,可怜雪柔那孩子都哭晕了过去,你不知道,额娘这心呐,难受的很!”
妍容给郭络罗氏擦了擦眼泪:“那李氏不过是个妾,若真发卖了,也就发卖了,怎么让她这么猖狂?”
郭络罗氏恨铁不成钢的道:“还不是你二哥宠的!”
妍容心里一动:“额娘,我知道现在说这话,对二嫂子有些不敬,不过我还是想给额娘提个醒,二哥的继室现在就要着手找了,额娘不想因为李氏跟二哥生分了,那就给二哥娶个当家的回来,自有人收拾她李氏的,不是谁都像我二嫂一样好性子的。”
郭络罗氏一砸嘴道:“你说的话额娘明白,碍着你二哥,额娘一直都没对那李氏动手,没成想,这贱人心思到歹毒的很,是该找个人好好的管管了。”郭络罗氏溺爱儿子,不想违逆儿子的心思,那李氏便一直都留着,只是现如今已经后悔了。
妍容又跟郭络罗氏聊了聊,去看了雪柔才回了府,到府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麻黑了,刚到二门口下了车,八阿哥身边的小太监便跑了过来,朝着妍容打了个千:“奴才见过大福晋。”
妍容诧异的道:“小明子,你怎么在这?”
小明子一听妍容竟然记得他心里美滋滋的,声音也响亮了几分:“回大福晋的话,是我们爷让奴才过来专门在门口等着的,让奴才问问大福晋说老夫人和老太爷可还好?还让奴才给您传个喜讯”他边说着顿了顿,声音有响亮了几分:“咱们福晋怀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妍容有些冰凉的心才渐渐有了几分暖意:“到是有劳八弟挂心,你回去给你们爷说,我额娘和阿玛都没什么大事,只是嫂子病逝了,再个就说我若明个有空就进宫专门去看八弟妹的,帮我给你家主子道个喜,抱琴,给小明子多给几个赏钱,让他拿着去吃茶。”
小明子机灵,听得妍容说是嫂子病逝了,忙哀声道:“大福晋节哀。”又领了赏钱道了谢,就回去复命去了。
第二日妍容就进宫去看了八福晋,她也不敢带淘气的四胞胎,只带了抱琴和鸳鸯两人,去了阿哥所,宫人领着妍容进了后院,八阿哥穿着银灰色常服,快步走了出来,脸上一脸的笑意:“嫂子来了!”
妍容笑着打趣他:“看你这样子,美坏了吧?”
八阿哥不在意的笑了两声:“弟弟高兴地都不知该做些什么了。”
他一抬头见着笑眯眯的八福晋竟然出了屋子,呀了一声,妍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步奔到了八福晋跟前,跟旁边的大丫头玉娘一左一右的将八福晋架离了地面,脚下生风的将八福晋婉柔安置在了榻上:“说不让你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婉柔委屈的道:“我腿脚都硬了,我不动难受的慌。”
“你难受了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你在这么胡乱的动,万一出个什么事情怎么办?”
妍容呆愣愣的站在院子里,猛了一下笑出了声,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
妍容没办法的给即将成为爸爸妈妈的两人普及了一下孕妇知识。
婉柔靠着妍容控诉的道:“嫂子,我们爷真坏,不懂装懂,到把我弄的这么难受。”
八阿哥这会已经有恢复了自己以往云淡风轻的样子,听得婉柔这么说,不免有几分尴尬。
妍容捏了捏婉柔的脸蛋:“怎么才一晚上没见你,你就看着胖了几分?还是八弟会养人。”
婉柔一惊道:“可不敢在胖了,我们爷说我像个会跑的西瓜一样,已经够圆了!”
八阿哥脸红了。
妍容乐得不行:“没事,他要是真敢嫌弃你,嫂子提你收拾他。”
婉柔笑嘻嘻的挽着妍容的胳膊:“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
到了十一月康熙才回了京城,不过他好像真不喜欢在京城待,这边盛京之行还没有完全结束,那边待在京城的四阿哥和八阿哥又接手了三十八年第三次南巡的各种事宜,康熙预备三十八年的正月再次南巡。
直十一月十三都下午了,大阿哥才带着几个孩子回了府。
甜心太平长生围着妍容,妍容拉着几个孩子掉眼泪,大阿哥笑着给妍容擦了擦眼泪道:“爷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拉着爷的手掉过眼泪?”
甜心经了阿木尔的事情,这种话听在她耳朵里就能听出几分味道来了,她笑嘻嘻的道:“额娘肯定有哭过的,不过阿玛不知道。”
大阿哥笑看了眼甜心:“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有什么话进去了在说。”
几人舟车劳动先去沐浴了一番,四胞胎更是围着姐姐哥哥问东问西,福成羡慕的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去很多很多地方。”
长乐咂了咂小嘴巴,道:“大姐,我什么时候能骑马?”
甜心记得自己像长乐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小马驹了,她笑着摸了摸长乐的小脑袋:“姐姐想着应当快了。”
仁禄八卦的凑到甜心跟前:“大姐,我听额娘说你要成亲了?”
泰安纠正道:“你说的不对,是有人想要跟大姐成亲。”
甜心不自主的想到了阿木尔,脸蛋微微红了红。
长生在两人的后脑勺上一人拍了一下:“你们别胡说,没看见大姐都脸红了吗?”
长生不说还好,一说甜心的脸蛋立时就红了个透,恨的要掐长生。
大阿哥三个月了没开荤,这会见着了妍容眼睛里都冒了绿光了,一用了晚膳,以最快的速度打发了孩子和下人都下去了。
他猛的一下将妍容扑到在桌子上。
妍容被他的硬挺的□抵着,羞的满脸通红,大阿哥急得直喘粗气,胡乱的扯开妍容下面的裤子,往花穴处微微顶了顶,妍容浑身一颤:“你…你…”
大阿哥二话不说的堵住了妍容的嘴唇,一个挺身就探了进去,妍容□干涩只觉得一阵生疼,狠劲的捶了他几下:“你…你干什么这么急,你出去,我疼!”
那花穴中温热湿紧,许是因为疼一阵阵的收缩,大阿哥眼睛都快红了,身上的汗很快就打湿了没来得及脱掉的衣裳。
“宝贝,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就让我好好疼疼你!”
边说着已经试着动了起来,妍容也跟着有了几分动情,脸颊上泛起了粉色,□也渐渐湿了:“你难道还能真一个女人都没碰?”
大阿哥嘿嘿笑了笑:“宝贝,你一会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
大阿哥挑开她的衣裳已经泛出粉色的娇嫩的肌肤,像是多娇媚的花,那圆润更是跟着大阿哥的动作不断的颤抖,荡除诱人的波浪,他低头含住那个粉色的茱萸一阵啃咬,妍容没忍住一个呻吟,大阿哥像是得了什么信号动作立时大了起来,圆木桌子不看重负嘎吱的直响,妍容直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捣碎一样,颠簸的停不下来,她只好攀上大阿哥的脖子。
…
“快,啊…”
“宝贝,马上就好了。”
妍容觉得有一阵白光在脑际炸开,升腾出无数说不出的美妙的愉悦和快感。
大阿哥一阵低吼,暗灼热的液体又烫得妍容一阵收缩:“宝贝,你说我有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妍容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想这样生猛的大阿哥她确时是第一次见,他应该是没有找过别的女人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瓦要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