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的第一节魔药课,格兰芬多的不少学生都埋头,就连一向是不喜欢预习的罗恩也对着书本念念有词。因为莉莉喜欢在上课之前进行一次预习的抽查或者是小测试。通过了测试的学生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励。例如给自己的学院加分,获得一个很有意思的小瓶魔药。例如迅速的去掉脸上青春痘的药水,散发着持久香气的魔法香水,或者是能够改变自己眼色的笑话魔药。这些东西都是莉莉为了引导学生们养成比较好的学习习惯,专门调制出来的小玩意。
赫敏对着念念有词的罗恩,很不以为然的咂咂嘴:“要是我是斯内普夫人,就算是你把今天的课文全被背下来也不会给你任何的奖励!你根本是在临时抱佛脚!”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知道我的脑子,要是昨天晚上我背下来,今天早上就能忘掉一半!要是梅林叫我长着和你一样的脑子,我也能轻松地拿上第一名了!”罗恩对着赫敏抱怨着,眼睛紧紧地粘在书本上。
“那只能说明韦斯莱你确实是个笨蛋,即使梅林叫你长着和万事通小姐一样的脑子,你也不会使用。”马尔福讽刺的声音从隔壁的桌子上传过来,罗恩立刻好像是斗鸡一样,对着德拉科怒目而视!“哼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斯莱特林!”罗恩愤愤的喷着鼻息,对着德拉科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赫敏无奈的张张嘴,想想他们两个平时的样子,很干脆的放弃了劝解的努力,反正在霍格沃茨,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德拉科马尔福和罗恩韦斯莱是天敌,他们永远不能和平相处一分钟。
罗恩被德拉科给气坏了,顺手拿起来一个蟾蜍朝着德拉科扔过去,德拉科微微的一闪身,躲过了罗恩的攻击,可是那只浑身滑腻腻的有角蟾蜍一下子落在哈利的脸上。哈利正对着课本发呆,不防备一只滑腻腻凉冰冰的东西打在脸上,下意识的哈利抽出魔杖,一个粉身碎骨过去,蟾蜍的内脏立刻四处飞溅。
在场的学生们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女生们一个个的尖叫起来,男孩子们倒是对着满天的蟾蜍碎块兴奋地大呼小叫着。德拉科抽出魔杖嫌恶的看着自己身上沾上的碎屑,一边清理着袍子上的污物,脸上全是嫌恶的表情:“嘿哈利你最近是怎么了?恶,这些是什么?”
哈利发现自己神经太过紧张,忙着挥舞魔杖清理掉地上和桌子上的脏东西:“哦,抱歉,我刚才正没注意是什么。都怪整个暑假我看了一本关于格斗的书,里面写的虽然有点过分,不过大部分的内容很管用。我可能是看的有点入神,反应过度了。”
正在学生们忙着使用清理一新的咒语把自己身上可能沾到的蟾蜍的碎片给清理掉的时候,教室门忽然打开了。进来的不是温和莉莉斯内普教授,而是她的丈夫,黑沉沉的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
教室里面一瞬间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叹息,格兰芬的学生们想起一年级被老蝙蝠起伏的日子,一个个唉声叹气。纳威本来对着魔药课渐渐地恢复了信心,可是当看见斯内普教授进来的一刹那,男孩的圆脸上全是恐惧!可怜的纳威几乎要夺门而逃了。
德拉科得意洋洋的看着格兰芬的学生们在唉声叹气,尤其是詹姆斯一脸愤怒的看着斯内普,德拉科悄悄地捅一下哈利,小声的说:“你看见没有,那个波特脸色真难看。好像刚才的蟾蜍是在他嘴里爆炸一样。我真希望教授能狠狠地扣格兰芬多的分数!省的韦斯莱家的红毛鼹鼠得意洋洋。”
哈利一点也不吃惊是自己的爸爸进来,因为暑假的时候莉莉已经决定把三年的课程交给西弗勒斯:“学生的学习习惯已经培养的差不多了。你爸爸的能力更强,你们的基础打好了学习起来更容易些。哈利你要明白想要一个大师整天手把手的教一窍不通的小巫师们如何正确握住刀子,把药材整齐的切下来,对着学生和教授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们的基础课程都是不错,三年级的课程难度增加很多,你爸爸更适合教你们。”
西弗勒斯对着妻子的赞美,脸上的神色很温和,平常总是紧紧抿着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很显然莉莉的话,西弗勒斯很受用,他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点也不在孩子面前掩饰着自己对妻子的爱意:“其实你们妈妈魔药才华很厉害,只是她的兴趣是更喜欢调制毒药多一些。七年级的提高班里面,我认为那些有志研究毒药学的学生更适合和你学习。他们大多是一些拉文克劳,以后要进圣芒戈或者是魔法部做傲罗的。”莉莉在学校最好,这样自己能每天都和妻子在一起了。
朱莉安娜在一边大笑着,扑进莉莉的怀里:“妈咪,爸爸根本是把你拴在眼前罢了!”莉莉点一下女儿的鼻子头,疼爱的说:“妈妈是不放心你们!”
魔药教授冷嗖嗖的声音打断了哈利的回想,“你们的教授还说你们掌握了魔药学习的方法,就是那些容易冲动的格兰芬多的学生也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对着魔药有了正确的认识。但是今天看来,巨怪总是巨怪,不能指望着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能够学会复杂的东西。韦斯莱,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蟾蜍会成了那些不知所谓的碎片?这不是魔咒课,不需要你们傻乎乎的挥舞着魔杖!”
罗恩战战兢兢的看着斯内普一眼,吓得立刻低着头,两腿哆嗦着说:“蟾蜍也不是我炸成碎片的,是哈利一下子把它扎成这个样子的。而且这些起因都是马尔福,他要是不嘲笑我,我也不会拿着蟾蜍扔他……”说到最后罗恩弱弱的讲不下去了。
“啊,原来是这样。斯内普同学因为一个完美的魔咒,给斯莱特林加五分,韦斯莱你扰乱课堂秩序,扣掉格兰芬多三分。好了上课!”西弗勒斯满足的看着詹姆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满意足的开始上课。
哈利被突如其来的加分给吓懵了,这个也太偏心眼吧!看样子詹姆斯和西弗勒斯的仇恨真够深的。只是自己和罗恩白白成了牺牲品。
接下来的课程简直成了格兰芬多学生的噩梦,好在他们好些人都提前预习了,以至于西弗勒斯找不到更多的扣分机会。不过看着整个格兰芬的学生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西弗勒斯的心情大大的好起来。
罗恩好像梦游一样,漂着走出教室:“梅林啊,我都要疯了。被老蝙蝠盯着看的滋味,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今天晚上我要做噩梦了。我太想念斯内普夫人了!”
赫敏倒是一脸兴奋,听见罗恩的话,赫敏不耐烦的哼一声:“得了,你要是没有预习,今天被扣掉的分数就是五分了。斯内普教授讲的很深,上学期期末我悄悄地问了哈利的妈妈,她告诉了我咱们以后要由斯内普教授代课了。三年级以前咱们都是在打基础,三年级开始才是真正的入门之后的提高。我需要去图书馆查资料,你去吗?”
罗恩没什么心情,抱着书包垂头丧气的走开了。等着哈利一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德拉科把书包扔在一边,一年级的新生立刻把最舒服的位子让出来。德拉科拉着哈利坐下来,一脸的得意:“教母对着格兰芬的蠢货们太仁慈了,对着那些不能正常沟通的笨蛋和他们讲道理简直是浪费生命。韦斯莱家的红毛被气坏了。”不少斯莱特林的学生全都笑起来,一边长沙发上坐着的几个女孩子抬起头,达芙妮无奈的耸耸肩说:“那个红毛一直出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高兴地。我觉得那个东西真的蠢透了,谁会把一团乱糟糟的羽毛顶在头上出门呢?”
潘西仔细看看杂志,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气:“我认为很好,我想我妈妈会喜欢这顶帽子。德拉科你圣诞节要送什么东西给马尔福夫人?”
德拉科对着那些杂志上的女巫时尚做出一个假笑:“按着马尔福家的传统,我是不能送给我妈妈廉价的东西。女士们,看那个东西真是伤眼睛,我送给我妈妈的是珠宝,妖精们的杰作。”当然这些都是卢修斯付账单的。德拉科一转脸想要问问哈利准备送什么给莉莉,谁知一转眼的功夫哈利已经不见了。
“哈利是怎么了?他失恋了?”德拉科对着布雷斯挑挑眉,意味深长问深肤色的男孩。
“你们真的太傻了,哈利根本没恋爱,哪里来的失恋呢?一定是”——潘西看看休息室,确定朱莉安娜不在,她做出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说:“哈利并没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女孩子身上,他从开学就是这个样子。依我看一定是咱们的院长有了情人被哈利知道了,或者是院长夫人和某位男士太过亲近,他夫妇之间的小秘密被孩子不小心发现了。哈利只是太天真了,他一直生活在温室里面么?”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不少都是纯血世家出身的,大家族有些彼此心照不宣的传统,这些孩子们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对着父母各自拥有各自的生活他们一点也不奇怪。
德拉科瞪一眼潘西:“不要拿堕落的心思随便揣测我的教父好么?我的教父和教母不是你这样只知道无聊花边新闻的人能够理解的。”说着德拉科蓝灰色的眼睛毫无热度的看一眼潘西,不管脸色苍白的女孩子甩手就走了。
布雷斯很绅士风度安慰着快要哭出来的潘西:“亲爱的不是谁的母亲都能结婚七八次,也不是谁的父亲随便上街都能碰见自己的女朋友的。”
哈利每天都被自己无端的猜疑给搅合的魂不守舍,怀疑好像是一颗种子,一旦在合适的温度和湿度里面,它就好像是有毒触手魔鬼网一样疯狂的蔓延着,占据了哈利心里每一个地方。哈利开始怀疑难道是西弗勒斯强迫了莉莉,莉莉伤心的离开了英国?可是哈利很快的否定了,自己出生的时候莉莉已经离开英国两年时间了,西弗勒斯那个时候也从学校毕业了。根本不可能是西弗勒斯强迫了莉莉。可是自己刚出生的时候为什么会和外公一个姓氏?还有西弗勒斯和莉莉的婚礼在哈利已经能三岁的时候才正式举行,他们以前为什么不举行婚礼?是因为外公和外婆的反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卢平虽然是个狼人,但是黑魔防御术还是很厉害的。虽然卢平在课堂上拿着博格特戏弄斯内普哈利很不高兴,但是卢平是现在哈利唯一能问清楚,当初莉莉为什么会一个人到美国生下自己原委的人。因此哈利还是经常和詹姆斯到卢平的办公室,借口是请教黑魔法问题,其实更多地时候哈利都借口着打听以前妈妈上学的事情,想要套出来自己想知道的内容。
可惜卢平讲的都是些不疼不痒的事情,什么莉莉的身手很不错啊,他们五个人禁林历险记啊,莉莉是如何指挥着他们去厨房偷东西吃。不过从卢平言语之间,哈利还是发现了端倪,每当莉莉和四人组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西弗勒斯的身影。而且从西里斯和詹姆斯对着魔药教授的态度来说,那个时候西弗勒斯和四人组绝对不能安稳的相处比一分钟更长的时间了。
每当哈利提起来自己的妈妈是如何嫁给爸爸的,卢平会不着痕迹的把话题专开,詹姆斯的眼神里面会带着些不屑和不忿。还有暑假的时候西里斯提前来斯内普的态度,哈利越来越认为也许当初是西弗勒斯使了什么手段强迫莉莉和他在一起。
哈利的心里乱的像是被猫咪弄乱的线团,他觉得一切都变得不能接受。上一辈子至少他知道詹姆斯是很爱莉莉的,虽然他们很短命,可是毕竟他们是相爱的。但是这辈子呢?西弗勒斯是个好父亲,莉莉是个温柔的妈妈,但是他们也许是不得已在一起的。哈利甚至认为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存在,莉莉绝对不会甘心情愿的嫁给西弗勒斯。
无端的混乱纠缠着哈利,一直到魔药教授把哈利叫进办公室。西弗勒斯把教子和儿子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斯莱特林的院长身上散发着叫人不堪抗拒的气场,把两个男孩子吓得脸色都有点白了。西弗勒斯毫无表情的黑眼睛上下打量着两个孩子,一直到两个孩子手心开始冒汗了,西弗勒斯优雅的交叉着手指,轻声细语的说:“我认为你们两个掌握的咒语和黑魔法防御已经超过了一般的五年级的学生。但是这并不表示你们需要和自己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盲目的崇拜,以便更快提高自己的魔力。你们除了上课最好和卢平教授保持恰当的距离,霍格沃茨的教授们魔法修为都很高强,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在课后问我,或者是任何霍格沃茨的教授。还有把这个意思和整个学院的学生暗示一下。斯内普夫人会愿意帮着你们补课的,我也愿意指点你们一些。好了德拉科你先回去,把这个意思告诉整个学院的同学。”
德拉科赶紧答应一声,悄悄的看一眼哈利,留下一个自求多福多眼神打开门消失了。“哈利,你这些天一直没有集中精神,到底是什么大事叫你能够如此费心呢?或者真的被你妈妈说中了,你对着异性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作为你的父亲和院长,能不能有幸知道是哪个女孩子叫我的儿子魂不守舍?”
哈利的脸红了,他仿佛在研究着地毯上的花纹,真奇怪他以前竟然没发现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里面铺着软软的地毯。上面的花纹很精美,深蓝色底子衬托着夹杂着金色和银色的丝线,编织成细细的藤蔓的图案,竟然和家里莉莉书房里面的地毯是一个风格的。哈利踌躇一下,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在外婆家看见了我小时候的登记表,为什么我出生的时候被命名为哈利伊万斯,那个时候你和妈妈没有结婚是不是?”
西弗勒斯没想到哈利会问这样的问题,这个儿子虽然没表现出来高深的魔药造诣,这点叫西弗勒斯有点失望,但是哈利很懂事并没有因为莉莉的娇惯而变得骄横跋扈,也没和温室的花朵一样经不起风吹雨打。反而哈利很懂事,有的时候懂事的不像是个孩子了。不过哈利很依恋家人尤其很依恋母亲。西弗勒斯知道在哈利的心里莉莉是一个很超然的存在,不仅是母亲,而是哈利最在乎的人了,就连自己在哈利的心里也没有莉莉的人位置高。听着哈利问起来以前的旧事,西弗勒斯眼神阴沉一下,不自觉的摸上左臂,沉吟一下西弗勒斯缓缓地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故事很长,我们可以找个时间慢慢的说。”
说着西弗勒斯站起来,拍拍儿子的肩膀:“我和你妈妈很相爱,在你没出生之前,我们就在魔法部登记结婚了。当然那个时候我是个什么也不是的毕业生,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也没什么名气,积蓄少的可怜。要不是当初你妈妈掌管全家财政,我可能穷的连个像样的结婚戒指都不能给你妈妈买。热恋中的人总是容易冲动,喜欢用物质表示表示自己感情的坚贞。其实那些东西都是一钱不值的,这个道理只花费了不少时间撞了南墙才明白的,有的时候金钱和名气不能带来幸福,反而是麻烦的开始。你要是不相信圣诞节的时候我可以带着你去魔法部看看登记表。那个上面有我和你妈妈登基结婚的时间。好了你相信了?哈利伊万斯斯内普,你不是私生子,我和你妈妈很相爱,至于你想要知道自己父母的恋爱史,你可以问问你妈妈。前提是你的学习不能落下,尤其是魔药,你的成绩叫我和妈妈在学校里面很没面子!”
哈利觉得一直压在自己头顶上的乌云消失了,他也不管什么魔药课的成绩了,卢平和詹姆斯的话只能证明那个时候莉莉和西弗勒斯的确是闹了一场矛盾,至于为什么,哈利注意到西弗勒斯下意识的动作,原因很简单是伏地魔。不管是不是得到了莉莉的爱情,西弗勒斯都是个崇拜黑魔法和力量的巫师。
想着莉莉一体来伏地魔的表情,哈利明白了,拿根本不是什么憎恶,也不是恐惧。而是莉莉看见占卜教授特里劳妮对着爸爸献殷勤的表情,莉莉好像是把伏地魔当成一个破坏自己家庭的人憎恶了。哈利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伸手抓着西弗勒斯的袖子:“我想妈妈很愿意讲那些事情的。这下我能不受困扰的专心操作魔药了。下次我的魔药一定是完美的。”说着哈利一溜烟的跑掉了。
可惜晚上哈利还是被莉莉给拎到自己的办公室,莉莉可是开门见山逼问:“说吧你是怎么生出来这个奇怪的年头了,是谁在你跟前说了些什么了?”
哈利立刻一口否认:“没有,这些都是我看见了我小时候的登记表想到的。”哈利决定不能出卖卢平和詹姆斯,因为他们确实也很无辜。
“啊,是么?那么你经常去卢平教授那里求教问题是怎么回事?我可没见过你这样好学的。你爸爸不是说不叫你和卢平教授太靠近么?卢平教授说你的魔法掌握程度很好,现在都赶上了七年级的学生了。但是你真正感兴趣不是还魔法防御术而是要准备给自己的父母写回忆录了?哈利你想要知道什么呢?”莉莉可是个隐形老母鸡一样的母亲,给孩子留足够的空间,又时时的掌握着孩子的一切动静。
面对着什么无所不在的亲妈,哈利再一次的感受到母亲就像是水银无孔不入的意思。哈利期期艾艾的说:“卢平教授说妈妈的成绩很好,可是你为什么五年级的时候就离开了?还有你们上学的时候,爸爸和西里斯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很不好。为什么他们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呢?你离开学校是不是因为爸爸和他们闹的不愉快呢?”
莉莉敲敲哈利的小脑袋:“你想象力丰富,都可以写侦探小说了,你知道你外公只有两个女儿,他想要一个继承人,继承自己的姓氏和自己的事业。我不想你外公失望,不做巫师我还有更多的选择。你外公很想把自己的公司传给你,谁知你一点商业头脑都没有,只好放弃了。因此,儿子,你已经叫外公失望了,好好学习魔法吧。公司不指望你了,你还是做巫师比较合适些。”
哈利抱着脑袋,满心的懊恼:“原来都是自己庸人自扰,不过自己是该努力一下了。上辈子自己就没什么商业天赋,对着金钱没概念,这辈子,没了救世主的光环,他更要努力了!”哈利心里的小人握拳:“今天回去就把以前的魔药笔记全拿出来复习一遍,每天练习操作,找赫敏帮自己做学习计划。不能叫爸爸妈妈因为自己的成绩丢脸!”
莉莉和西弗勒斯看着哈利摆脱了无谓的干扰,一门心思的学习,两个人相视一笑。“亲爱的,今天你晚上不值夜班,我也有时间咱们悄悄地出去看电影好不好?”莉莉挽着西弗勒斯的胳膊,绿眼睛闪啊闪的。
西弗勒斯嘴角微微的翘起来,黑眼睛里全是报复的快感:“作为丈夫我不能冷落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去看电影。”
这个晚上当西弗勒斯和莉莉踏着月光回到学校,尖叫棚屋方向传来一阵狼人的嚎叫,莉莉很无辜的说“哎呦,今天是满月啊。卢平的狼毒药剂了好像是忘记了!”
西弗勒斯安慰着妻子:“没关系,卢平教授一向是嫌弃狼毒药剂的味道,这个月他可以不用忍受了。”因为斯内普根本没打算给乱嚼舌头的狼人熬制狼毒药剂。
莉莉挽着自己的丈夫,站在城堡前看向尖叫棚屋的方向,一脸的感慨:“这样的月光配上狼人的嚎叫很有巫师学校的感觉啊。霍格沃茨是全欧洲最好的巫师学校,就应该有最好的感觉不是么?一个没有狼人嚎叫的巫师学校,就好像是美人没有风韵无趣啊!”
西弗勒斯扭过脸:“莉莉的小心眼,似乎比自己更甚。女人果然是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