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阳和鱼诗悦逛夜市小吃街散心,两人本來准备享受烤羊肉,可是只有肉沒有酒那怎么行,于是秦少阳决定去超市搬一箱啤酒,却沒想到竟然跟三个混混发生了一些摩擦,眼看双方就要动起手來,幸好超市老板跑出來解围,偷偷塞给混混头子一包香烟,三个混混才肆意地嘲笑着离开医手遮天。
“呼,!”超市老板伸手擦了额头的汗珠,叹道:“可把这帮家伙支走了,真是太麻烦了!”
看到超市老板这么害怕他们,秦少阳不解地问道:“老板,你怎么能这么纵容他们啊!这样他们以后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超市老板吓得赶紧上前捂住秦少阳的口,神色慌乱地四下察看,待发现那几个小混混已经离开后,他才放开秦少阳的口。
超市老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些小混混可不是一般的混混,他们可是隶属一个大帮派的,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呢?”说着,他将超市的玻璃门推开,将秦少阳请了进去。
秦少阳跟着超市老板走进超市,疑惑地问道:“大的帮派,什么帮派啊!”
“小兄弟,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以后遇到那三个家伙尽量避开他们就是!”超市老板走到柜台后,重新开始忙碌起來:“对了,小兄弟,你需要什么买什么东西吗?”
经超市老板这么一提醒,秦少阳顿时醒悟过來,他拍了拍脑袋,道:“老板,请问你这里有啤酒沒有,那种味道甘甜清凉的沒有!”
“有有有,你要的是清泉啤酒吧!我这就给你搬一件來!”刚才的不快丝毫沒有影响超市老板的心情,他的脸上很快布满和悦的笑容,回身从冰柜里帮秦少阳取出一件完整的啤酒。
秦少阳将钱放在柜台上,搬起啤酒便走出超市。
“喂,小兄弟,你的钱,还沒找你钱呢?”超市老板接过秦少阳放在柜台上的钱,回头找给秦少阳,却见秦少阳已经离开,立即追了出來,冲着远去的秦少阳喊道。
秦少阳回头朝着超市老板眨眨眼睛,笑道:“不用了,那个就算是刚才的烟钱吧!”
“这个年轻人……”超市老板整个人征在那里,他还从來沒有见过这样的男子,不禁疑惑地摇摇头,而后便返回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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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表哥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沒回來!”
鱼诗悦抬起手腕,低头看着精细小巧的腕表,自言自语地说道。
胖婶端着一盘烤好的羊肉串送到其他的桌上,回來的时候路过鱼诗悦这里,于是停下脚步,笑眯眯地问道:“诗悦,少阳那小子跑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鱼诗悦露出甜美的笑容,道:“表哥他去买啤酒去了,很快就回來!”
“买啤酒也就不用花这么长时间吧!臭小子怎么忍心留下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这里,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批评批评他!”胖婶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生气地说道。
听到胖婶夸赞自己漂亮,鱼诗悦的小脸登时红透烫热,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客人的嚷嚷声,呼喊着胖婶的名字。
“來啦!來啦!”胖婶赶紧应了一声,而后向鱼诗悦道了声抱歉便扭着身体小跑了出去。
外面客人的嚷嚷声越來越大,胖婶的声音显得有些害怕,一直都在耐心着劝说着外面的客人。
“喂,胖婶,你是不是不想再在这里摆摊了,如果是,那你现在就不用摆了!”來人的声音很是粗俗,看样子是來者不善。
胖婶吓得脸色发白,赶紧摆着双手解释道:“不不,阿飞兄弟,真不是这样的,里面的座位真的全满了,沒有空座了……”
原來出现在胖婶摊位前的三个混混竟然就是秦少阳之前遇到的那三个人,为首的红毛混混叫阿飞,剩下的两个是他的跟班。
“沒座还不好说,哥几个,走,我们找座去!”红毛阿飞根本不管不顾,一把将胖婶给推开,带领着两个小弟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帐篷。
当红毛阿飞掀开帐篷门帘的刹那时,他的眼睛瞬间瞪直,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他的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定穴一样,一动不动,咬在嘴里的烟竟然从他张开的嘴巴掉了下來,落到他的花衬衣上。
灼热的烟头立刻将他的衬衣烧出一个破洞,一缕蓝紫色的火苗竟然烧了起來,而红发阿飞依旧一动不动,盯着前方。
“飞哥,你的衬衣着火了!”身后的两个小弟见红毛阿飞的衬衫着火,吓得赶紧上前提醒他,并帮他扑火。
如此剧烈的动作才将红毛阿飞从呆征中唤醒过來,他吓得赶紧将身上的花衬衫脱了下來,扔到地上狂踩几脚,呼呼呀呀地叫喊着,终于将衬衫上的火苗给扑灭了。
“飞哥,你刚才怎么了?怎么连衬衫着火都沒注意啊!”其中一个小弟疑惑地问道。
另外一个小弟朝前方望去,立刻发出啊一声,他的表情比刚才红毛阿飞的表情还要夸张,如果有一个鸡蛋,他张大的嘴巴足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鱼诗悦静静地坐在桌前,秀美干净的脸蛋沒有丁点瑕疵,乌黑的秀发绒成一个漂亮的马尾,一只粉红蝴蝶结镶在秀发上,额前垂下的柔顺发丝随着夜风押运,她的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样,就连抬腕看手表的细微动作都吸引着每一个人贪婪的目光。
良久,这个小弟的神志才恢复过來,惊呼道:“好……好漂亮的小妞!”
啪的一声,一道巴掌扇在那个小弟的脑袋上,只见红毛阿飞冲着小弟喝斥道:“妈的,这小妞是老子的女人,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老子劈了谁!”
帐篷里所有人本來目光全部投注在鱼诗悦的身上,当听到红毛阿飞这么一说时,所有人均低下头,不敢再盯着鱼诗悦看,有的也只是在吃烤串的时候顺势偷瞄几眼,接着便赶紧低下头,生怕被人发现。
红毛阿飞弯腰捡起地上的花衫衣,大摇大摆地走到鱼诗悦的桌前,他一把将衬衣丢在桌上,朝着鱼诗悦露出淫邪的笑容,道:“小姐,你把我的衬衣弄坏了,你看怎么办吧!”
鱼诗悦根本沒有注意四周的环境,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腕表上,心中所想的也是秦少阳为什么到现在还沒有回來,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当听到面前有动作时,她还以为是秦少阳回來,秀美的脸蛋立刻露出欣喜之色,道:“表哥……”
可是当表哥刚刚喊出后,她便惊征住,只见眼前的人并不是秦少阳,而是一个裸着上身,一头红发,脸露恶心的笑容,痞气十足的混混。
“表哥,嘿嘿!刚见面就叫表哥,到床上之后岂不是要叫老公,哈哈!”红毛阿毛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鱼诗悦,喉结更是饥渴地上下鼓动着,用下流的语气调戏道。
鱼诗悦从來沒有跟这种混混打过交道,秀美的脸蛋露出怯色,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來,后退数步,很是害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
正当鱼诗悦害怕的心都快跳出來时,胖婶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了进來,她挡在鱼诗悦的面前,向红毛阿飞求饶道:“阿飞兄弟,我现在就帮你腾出一张座位,好不好!”
“去你娘的,老子今天就坐在这里了!”阿飞一把将鱼诗悦对面的椅子拉开,一屁股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冲着鱼诗悦点点头,道:“小妞,离我那么远干嘛?过來坐下陪哥哥聊会儿!”
老板娘赶紧走到阿飞身旁,苦苦哀求道:“阿飞兄弟,你不要这样,这位姑娘是有男朋友的……”
“男朋友个屁啊!你要是再敢插嘴,老子今天就拆了你的帐篷!”红毛阿飞一把将胖婶给推开,恶狠狠地骂道。
由于胖婶身材肥胖,再加上被这猛的一推,她的整个人立刻向后跌倒。
眼前她的身体便要砸向滚烫的火炉,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如闪电般伸了过來,稳稳地托住她,并且将她扶站好。
“喂,小妞,我叫你听到沒有,快赔我的衬衣!”红毛阿飞冲着鱼诗悦咧着嘴淫笑道。
鱼诗悦双手捂在胸前,紧紧地抿着嘴唇。虽然很是害怕,但是依旧回驳道:“你的衬衣坏了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你有关系了,如果老子不是盯着你看的话,我的衬衣又怎么会被烟头烧掉,这根本就是你的责任!”红毛阿飞冷冷地笑道。
如果荒谬的理由令在场的众人均是气愤不已,但是沒有人敢上前帮鱼诗悦一把,他们深知眼前这三个混混的背景,也知道他们是不好惹的,所以均是选择了敢怒不敢言。
突然间,一道啤酒瓶从人群中划落下來,精准在落在红毛阿毛的脑袋上。
随即阿飞的脑袋便发出‘咣啷’的一声脆响,红色的头发被粘碎的玻璃渣和酒水沾湿,鲜红的血水沿着他的额头发角淌流下來。
“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砸击瞬间打昏红毛阿毛,只见他捂着脑袋哇哇地痛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