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西拧了拧手指,显然在深思考虑。又用手抚摸了一番脖子上的玉翠,看向陆天海说道:“不行。我不能先把玉翠给你。到时候事情没成,我的玉翠不就白送给你了吗?”
陆天海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会的,只要你用心,我想,事情应该能成。”
苏雅西抿嘴一笑,说道:“谁能保证这个事呀?至少,我自己现在是无法保证的。而陆伯伯你,又能保证得了什么?”
陆天海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放心,如果真由于某种原因没成,我会把玉翠还给你的。”
苏雅西只是“呵呵”笑道:“谁相信啊?到时候玉翠在你手里。你拿去做什么了,我都不知道。这样对我而言不公平。而且,我把玉翠交到你手上,到时候你反悔了,我不是既得不到祥丰集团,又失去我的玉翠吗?这样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陆天海仔细地凝视着苏雅西。对于陆天海这般严密的眼神,苏雅西同样仰着头,并不怕他。陆天海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苏雅西又是一笑,说道:“陆伯伯,本来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可是现在咱们是在做交易。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就只有我脖子上的这块玉翠。我可不想到时候,我两手空空啊!”
陆天海思索半响,又说道:“这样吧,你把玉翠给我,我给你两千万做保证金。如果到时候有什么闪失。有这两千万,足够买下你这玉翠了吧?”
苏雅西笑得明朗。毫不回避陆天海幽深的眼神,直接而大方的说道:“陆伯伯,我记得我有一个朋友曾说过,钱。有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也不是。你给我两千万也没用。可能钱对于其它的人来说,很重要。可是对于我来说,在某种情况下,它就是一张纸而已。”
陆天海额头冒出了滴滴细汗。因为与眼前的这小毛丫头谈事情,还真挺费力的。无论你说什么,她都能很好的抵制你,而且又并不过份,恰到好处。
此时陆天海收敛起了笑容。脸色凝重而庄严,说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想要回你爸爸留下的产业了吗?”
苏雅西此时微微抚了抚额前的碎发,温婉而大方的说道:“陆伯伯。今天是你请我来陆家大院的。交易,也是你要与我做的。我不会傻到将自己的东西奉献出去,自己却一无所有的,还在这里为你而奔跑劳累吧?你当我是傻子吗?虽然你会给两千万,可是我并不缺钱。你给我两千万,就顶多是我户头上的数字变化了一下而已,可是对我来说,又有何变化影响呢?这个交易是你要与我做的。而你现在却在这里与我讲条件?不就是祥丰集团而已嘛。我无所谓。我就当你今天没邀约我好了。我很想得开。”说毕,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伸出左手端起茶杯。又轻轻地喝了一口,神情淡然自在。
茶喝毕,苏雅西又说道:“本来我今天心情还蛮高兴的。没想到,现在心情却变得十分的糟糕。陆伯伯,你把咱们的角色搞反了。该讲条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请问,那我现在叫你把祥丰集团先转给我。我再同意把玉翠给你,再随你去寻找那东西,你会同意吗?呵呵,虽然你的确抓到了我的心思。可是我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不会因为某个东西,而忘记了自己是谁。”
说毕,苏雅西又喝了一口茶,自信而大方的说道:“陆伯伯,你再考虑一下吧。若是你真要与我做这个交易。请你拿出你的诚心。这个交易,并不是我要与你做。所以,我没必要在你面前表示我的诚心。就这样吧,澳门之旅,我还得慎重考虑,到底要不要去?这顿晚饭呢,就先谢了,陆伯伯的心意,雅西心领了。改日再聊!”说毕,苏雅西果断站起身走出了翠花厅。浩宇和九秦立马跟随了上去。
这时,杨喜德大步向前跨了一步,想要挽留,却被陆天海扬手一挡,示意他不用再挽留,或者说任何话了。杨喜德领会到陆天海的意思,也就稍稍后退,没再说话。
直到苏雅西几人的身影走远了,杨喜德才开口问道:“老爷,你就真让她给这么走了?”
陆天海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又放回去,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丫头精明过人,我根本都无法悠转她。弄了半天,还是让她从圈子里给钻了出来。看起来年纪轻轻,做事情,却深思熟虑。一般的人很难圈得了她。”
杨喜德也皱起了眉头,轻轻地问道:“那就让她这么走了吗?”
陆天海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能怎么样?强留下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杨喜德深思一番后,又问道:“那咱们该怎么办?那玉翠?”
陆天海冷“哼”一声,说道:“再说吧。圈不了她,就只能不圈了。不过今日,就让她回去再反思一下好了,兴许,她会改变主意呢?”
杨喜德思忖一番后,说道:“原来老爷是觉得她现在走,只是暂时的在与我们相拗吗?只要咱们沉得住气,或许她会……”
陆天海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回头拍拍杨喜德的肩膀说道:“你不愧是跟了我十几年的老姜了。我说什么,你都能通。不过,这丫头精得很,估计,拗也是拗不过她的。只能再看了。目前,咱们还得需要沉得住气才行。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若是丢了志气,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哎,真让人费心……”说到最后,陆天海又皱起了眉。
杨喜德说道:“既然这么费神,老爷不如直接告诉她好了。省得闹心。我看这丫头也是鬼灵精一个,很难悠转得了她。这样拗下去,或许她根本都不放在心上呢。”
陆天海眉头皱得更深了,道:“再说吧。澳门之赌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呢。急什么?”
杨喜德这才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
回到金苑别墅,苏雅西又仔细将陆天海今天所说的话,仔细堪酌了一番。最后,她十分悠然自得地端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喝着,一边看电视,一边想事情。本想着这次澳门之赌与她无关,没想到转身就与她挂上了勾。
陆天海为了这块玉翠,以及澳门之赌,竟然舍得将整个祥丰集团奉送给自己?如此用心良苦,不得不让苏雅西认真思索起某些事情来。
刘简老头儿都不知道他们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而陆天海却知道?看来,这个机秘,的确是一个天大的机秘啊。否则,直到自己离开,陆天海怎么都会没有松口要告诉自己呢?
苏雅西对那件要寻觅的宝贝,顿时好奇心大增。究竟是何方神物,如此机秘?
苏雅西思索一翻后,又从一旁的抽屉里翻出一面古董镜子,开始照着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翠。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研究了一遍。莹莹绿水,如同一汪清澈的绿潭,看着它,再浮华的心,也能宁静下来。而且手感温润细滑,摸在手里,让人十分的暖心。
苏雅西越看这块玉翠,越是喜欢。以前,自己还从来未曾这么细致地打量过它。悬挂在自己的脖子上都二十年了,没想到,它竟然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
越想,苏雅西心里越舒畅。最后,她拿出一张画纸,用镜子照着脖子上的这块玉翠,用画笔,很快就将它临摹了下来。最后,她又拿出彩盒,细致地给它上了色。最后,脖子上的这块宝玉,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了画纸上。
苏雅西将画纸举在半空中看着,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越看,心里越舒服。
这时,浩宇从楼上走了下来,正好看到她举在半空中的画纸。走到她身边,也仔细看了画纸上的宝玉,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那块玉翠,说道:“你没事画它干什么?闲着没事做吗?”
苏雅西微笑着说道:“我突然发现,它不仅是一块玉,而且好像还有生命一般。活灵活现。仿佛十分有灵性一般。”
浩宇轻微地皱了皱眉,说道:“就因为陆天海指定要它吗?你就对它另眼相看了?以前可没发现你对它如此关爱啊。”
苏雅西笑得可爱,说道:“当然,此一时,彼一时。”
浩宇看她拿着画纸,对着灯光看过不停,也就没理睬她。坐下来,悠闲的看起了电视。
之后的几天,苏雅西都没有将这件事情再放在心上。每天过得和平常一样。直到第四天之上,她终于又接到了陆天海的电话。陆天海再次邀约她。
苏雅西并没有拒绝。因为她始终觉得,人应该大度一些才行。何况,虽然这几天她过得平常,也显得十分悠然自得,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每天都在掐着时间,等待他老人家的电话。没想到,还真的等到了!
嘻嘻,看来自己是越来越聪慧能干了。苏雅西不禁小小的自我夸讲一下。端起桌上的果汁杯,高兴得一口就将之喝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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