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柔在次日下午才醒来。
头部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全身的疼痛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梦,而是现实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昨天,昨天她失去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
杰哥哥,忘了我吧!我不再是过去纯净无暇的柔柔了。
她曾经想象过,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她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新婚之夜定情之时,她娇羞的交出自己,男人则体贴温柔,两个人,以爱为名。
而这一切的都在昨天化为泡影了,因为那个叫穆铭的男人!
她闭着眼,眼泪已经流干了,她哭不出来。
她拒绝进食,拒绝与任何人交谈,直到穆铭推来了她爸爸。
他把凌天恒从医院接出来,以她的名义。他说,如果她再绝食,爸爸就要跟她一样。他说,他会让她们父女在阴间团圆。
三天的输液后,凌婉柔活了下来。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下楼。
餐厅里,穆铭坐在椅子上高雅地吃着刚煎好的牛排。瑞恩恭敬地站在穆铭的身后,看到凌婉柔后,马上低下头,不让她看到自己心虚的眼神。
凌天恒则痴痴傻傻地在穆铭身旁的轮椅上,目光呆滞,气息游离,他也吊了三天的点滴,跟他的女儿一样。
“爹地……”带着哭腔,凌婉柔叫着父亲。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活着受辱,可这,却只是开始。
“坐下!”穆铭边用餐边说,没有任何感情,头也没抬。
凌婉柔顺从地坐下,不想再让他为难父亲,也没力气和他争。
“吃!”
“喝酒!”
“睡觉!”
“笑!”
她按照他说的做了,一切都听他的。服从,无条件服从。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唯一能为爸爸做的。
“脱衣服,看着我!”优美的唇形说出最冷酷的话,他总是在想办法挖掘她的底线。
葱白的手指解着自己的扭扣,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和日渐消瘦的身体,他却总有控制不住自己。
凌婉柔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呆站在穆铭面前。在他面前,她没有难为情,因为她根本不需要,在他的眼中,她就像个玩偶。
不想再去调教这女人,一个欺身,他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咚”骨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那么刺耳。
他用力折磨着她,伤害着她,刺痛着她,可她就是死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爸爸就在隔壁,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