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小白,又是你搞鬼?!

目录:我们的娘子是盗圣| 作者:| 类别:玄幻魔法

    阿加罗是四圣兽之一麒麟圣兽的名字,碧如罗突然出现一定是感应到了什么。...com/百度搜进入索 请 看 小 说 网 快速进入本站到底是它在天香国皇宫中发现了麒麟圣兽的踪迹,还是要跟轩辕夜这个皇帝为难?

    碧玺思来想去,都弄不明白。

    轩辕夜和瑞夜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谛听是他们唯一见过的异界生物,只是谛听始终是他们的伙伴,他再有神力,也不会让他们觉得受到威胁。

    自从轻狂离开后,轩辕夜便苦熬着日子,他知道轻狂应该跟着秋泽晨和玖月轩华去了风雅国,也知道她把事情办完后一定会回来的。只是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实在觉得枯燥无味。

    每日做的第一点事情,就是问问瑞夜楠和莫如深父子,他们知不知道轻狂的近况?

    虽然自从轻狂在枢密院设置了特务司之后,她段时间内便搜罗了一大批的谍报人员,在各国的各个地方活动。

    一般来说,无论轩辕夜想知道哪里的情形,或是那个国家的军事动态,甚至是哪个国家机要人员的活动记录,都可以在三天内知道的清清楚楚。

    随着这些谍报人员的深入,后来,甚至连各个国家的皇宫中都有了天香国的间谍,哪怕轩辕夜想知道哪国的国君的饮食起居情况,都已经变得很轻松了。

    轩辕夜和瑞夜楠,莫如深等人,这才明白了轻狂为何要花费大量钱财,不惜重金来做这种事情。

    他们刚开始还以为她一时性起,觉得好玩才做这件事情的。哪里想到她招募的这些看似无用的闲人,会有如此大的作用与威力!

    若不是轻扬告诉他,轻狂留下一封信给他,信上措辞极其严肃的告诉他,这次不许再私自离开天香国,丢下朝政去找她,否则的话,她就不再认他这个夫君了。因为她不喜欢整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只知道跟着娘子转的没用男人。

    若是他想快点让她回来,就必须励精图治,把天香国治理好。

    对此,轩辕夜又是无奈又是感动。

    他理解轻狂的苦心,作为一个皇帝,他有责任让自己的国家富强昌盛,有义务让自己的百姓安居乐业,幸福生活。

    于是这段时间,他的却做到了勤于政务,没有把心思再用在别的方面。

    何况,轻狂离开后,他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没有兴趣了。

    就连原来最喜欢做的,巧立名目,或是用开宴会等方法在百官身上搞银子的爱好也没有了。

    国库当然还是常去,但是兴致亦非从前那样热情。

    以前他数来数去都觉得钱不够花,自从那次从轻狂从藏金窟给他弄来一大船的金银财宝后,他的国库便充盈了许多。

    在加上轻狂以前那一系列的扶植农耕,治理河道,兴修水利,保护农民利益的政策和法令,让天香国的农民衣食无忧。

    再不需要国库出钱赈灾,相反还得到了比往年多了几倍的赋税。

    他才明白一个道理,东西越少的时候才越珍贵,连银子也一样。

    前段时间他从密探口中得知,轻狂将侵略风雅国的夜冷国击败之后,竟然没有启程回来,也没有跟着秋泽晨他们回风雅国的皇宫中去。而是转而乘船和金万重一起又去了海上那座销金窟。

    这让他焦躁不已,不明白,轻狂为何不遵守她在信上的约定,解决了夜冷国的江文卓这个暴君后,不回天香国来。

    今天早朝时,正要下令让各处再严密调查此事。

    却突然听到殿外的侍卫们惊骇地大喊:“妖怪,有妖怪!”

    在他们的喊声中,夹杂着巨大的翅膀拍击的声响,还有怪兽的啼叫声,那声音又尖又细,但是却震耳欲聋。

    让每个人都听得心头战栗。

    随后,让人更加肝胆俱裂的情形发生了。

    一只硕大的光秃秃的鸟头从大殿的门口探进来,那双碧绿的眼睛,宛如大号的灯笼,两束绿光射入金殿内。/./

    那些胆小的或是年老体弱的老臣,顿时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妖怪!”

    “快跑!”

    “护驾!”

    “保护皇上快走!”

    一阵纷乱的喊叫声响起来,弄得满大殿中都是恐惧了。

    众文武莫不被这个探入的怪物鸟头被吓得瑟瑟发抖,莫如深和瑞夜楠喝令一些吓呆了的侍卫,拥着轩辕夜跑出了大殿。

    跑出宫殿才发现,这只东西不是鸟,而是一只可以飞在空中的怪物,而且其体型之庞大实在让人肝胆皆裂。

    最要命的是那东西还长着一双骨头生在外面的翅膀,那翅膀每次翻飞都带起一股飓风,吹的周围的树木都要连根拔起一般。

    地上的尘土,细碎的石子,以及周围的花盆,和花盆里面的花草都被它的翅膀给扑扇了出来,四处乱飞。

    弄得很多侍卫睁不开眼睛,有的还被这些四面乱飞的东西砸伤。

    突然一个声音在瑞夜楠耳边响起:“快点,把你的随便一个什么东西抛给它,它刚刚从地心封印中出来,戾气很重。暂时不能招惹它!”那声音是一个老者的,很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么一个老者。

    亦或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他,瑞夜楠疑惑的看看周围的莫如深,和其他人,见他们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的表情。

    这才知道这个声音是专门针对自己的,事急从权,他来不及考虑这老者的说法是不是正确。

    生死关头,不管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才能知道有没有效果。

    所以他顺手将自己手中的佩剑连剑带鞘扔了上去。

    那个硕大的飞龙,见有东西向自己飞来,便用鹰爪一样的爪子,将它一抓,那宝剑在它巨大的脚掌中犹如一根细小的绣花针。

    轩辕夜不禁纠结之极的问道:“丞相大人,您认为您的剑能击败这个东西?”心里想:你就是扔,也得把剑从剑鞘中拔出来再向上扔吧?这带着剑鞘扔出去有什么用?

    瑞夜楠很痛快的说道:“不能!”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只庞然大物抓到他的佩剑后,嗅了嗅

    剑上的气味,便倏地仰头向天空尖叫了一声,便倏地隐身消失了。

    众人很久都没有醒过神来,看着空中那怪物消失的地方,感觉刚才就仿佛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瑞夜楠长长吐了一口气,正想放松一下,突然那个老人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别高兴的太早了,碧如罗只是暂时被蒙蔽,等你它一旦发现自己受骗了,会更加凶猛的!”

    “喂,你别总是危言耸听好不好,有本事就出个主意,让我们赶走这个怪物!”瑞夜楠望着空中突然大声喊道。

    他的举动倒是把一边的轩辕夜和莫如深都吓了一跳。

    他们自然听不到那个老人对瑞夜楠说什么,便以为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胡言乱语起来。

    “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它的主人来带走它!”那个老人说完这句话便再不出声了。

    剩下瑞夜楠在旁边拼命的跳着喊着:“喂,别走啊!救人救到底,起码你得告诉我它的主人是谁?喂……”

    他喊了许久那个老人都再也不肯回应。

    这下轩辕夜和莫如深更加认定他精神受了刺激,所以举止失常了。所以急忙让几个侍卫拉着他去太医院让碧玉诊视了。

    ……

    玄冥神镜之前,碧玺比他们还要纠结万分。

    刚才给瑞夜楠传讯的就是重生的师父,也那个在每逢新旧天帝交替时,必然出现,先替新帝来召集四圣兽的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请出来一见!”碧玺向周围喊道。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应,天机老人此刻就在周围。

    果然在他喊完之后,一个银色须髯的黑衣老者从虚无中骤然出现了。他脸上带着一层忧虑之色,眼睛看着自己手中握着那本书上,目光的焦距却很明显的不在书上。

    “没想到记录三界命运及未来的天书竟然在你手中?”碧玺眼中看着那本书,惊愕的说道。

    “在我手中又有何用,这天道运行出现的变数越来越多,很多事情的发生已经和天书上所写出的事情对不上了。现在天书又重新启动其推演神力,对三界的命运重新生成新的内容!”天机老人叹了口气道。

    “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碧玺也不禁忧虑起来。

    “我若是能知道的话,还用如此忧心忡忡?原本天书记载我完全可以召集四圣兽,让它们听从我的指令,集中起来发动轩辕血魂破,开启轩辕宝藏,找到作为新帝权柄的伏羲杖。可是现在四圣兽除了重生可以听从我的召唤以外,别的圣兽对我的召唤毫无反应,当然也包括你在内!”天机老人喟然叹道。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种样子?”碧玺也惆怅起来。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新帝去一趟天香国的皇宫,趁碧如罗的暴戾本性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的时候,将他降伏!”天机老人念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新帝还没有出世,他怎么去?”碧玺叹道。

    “他不能去的话,就让另一个人去也一样!”天机老人微微笑道。

    “可是现在她是凡人之体,怎样能在几个时辰之内到达天香国皇宫?”碧玺满脸愁容的问道。

    “阎君大人,怎么连你的玄冥梦引都忘了!”天机老人呵呵的笑道。

    “呵呵,我真的把这种法术给忘了!”碧玺恍然大悟的叹道。

    ……

    今夜的夜色格外寂静,让轻狂慵懒的半躺在床榻上,突然想起和端木如风的第一次,那个石室,那时候除了重重的白色帘幕,就是一吃碧波。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一颗石子,而滑到在他身上,从而把那个清高地都忘记自己的凡人的男人给吃掉了。

    想起那时的情景,还觉得好笑之极。

    低头看了看谛听,他还在呼呼大睡。

    知道他又躲入魂海中修炼了,现在这种情形就是打雷他都不会醒来了。

    于是她突然很想去找端木如风回味当时的感觉。

    便披上一件披风,下床穿好鞋子,捏手捏脚的走过“飞燕”和轻妄的房间,向端木如风的房间摸去。

    一切都很顺利,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端木如风房中,他正坐在桌子旁背对房门,在桌上的葫芦间不断的添加或是减少眸中药剂,做的全神贯注。

    轻狂看着他秀颀的背,便开始心中荡漾了。便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用手在后面横抱住他的腰。低声笑道:“神仙大叔,偶想你了!”

    鼻翼间传来一股淡淡冰味的药香,自己的腰已经被一双胳膊抱的牢牢的,后面传来的那种柔柔的暖暖的感觉,让端木如风顿时怔住了。

    他是自幼便苦练内功的人,一直练到了现在,从来不曾有一日偷闲,他的感觉比常人不知道要灵敏多少倍,就是空气中有一丝异动都不会逃出他的眼睛,没有想到,现在轻狂出现在他身后,将他拦腰抱住,他才发觉。

    见他惊愕,轻狂不由从后面绕到他面前,将一双胳膊环绕住他的脖子,对他嘟着小嘴说道:“怎么,看你的表情,是不欢迎我?”

    端木如风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药葫芦,将她的腰肢轻轻揽住,温柔的反问道:“你说呢?”

    “呵呵,我还是不要说了,不如用行动表示吧!”轻狂说着便将自己的唇凑了过去。

    端木如风的容颜是模糊了年龄的那种美丽,在灯光之下,他的目光更加晶莹剔透,光华闪耀,动人至极。

    轻狂一边热情的吻住他,一边讲自己的小手轻轻滑入他的衣衫内,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都是暧昧的神色了。

    端木如风这些天都忙于研制戒毒丸,很久没有和轻狂在一起了。所以他比轻狂还要热情洋溢,轻狂的小嘴刚刚碰到他的唇,他便张开嘴,将舌头探出去,去寻找她口中的丁香小舌。

    轻狂很满意自己把这位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青涩大叔给变成了熟男,她一边迎合着端木如风的热情的激吻,一边让自己的小手更加卖力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让激情的气息更加炙热,更加浓烈。

    他的动作那么轻柔而又抑制不住的想要放纵,那些矛盾的动作,传达出他深深的渴望。

    感受着他的那些渴望,感觉他似乎不再是那个木讷的端木如风,而是一个最会的熟男。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诉说着他对轻狂身体的渴望,而这渴望正是轻狂所需要的。

    如今她也万分渴望和他融为一体,真真正正进行一场彻骨的欢愉。

    眼看这场暧昧的火星,便要燃起熊熊大火。

    可是骤然间一切仿佛时空发生了错乱一般,突然都改变了。

    轻狂突然觉得怀里面空了,睁开眼,哪里还在房间里,面前哪里还有端木如风?而她现在正漂浮在夜空中,仿佛是一团轻盈的云朵一样向上飘去,在她的背上仿佛生出一对轻盈的羽翼。

    那羽翼洁白而透明,在她身后轻轻扇动,而她则真的被这无形的羽翼给飞上了天空。

    在漫天星辉之下,大地上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突然她感觉到一个硕大的黑影正向自己压下来。

    轻狂慌忙抬头一看。

    只见头上有一只巨大的大鹏,正悬浮在哪里,伸着长长的脖子,带着一种很熟悉的目光,张开嘴驯服地叫道:“主人,加魔罗在等您,请坐在我的背上跟我走,我们去找另一只圣兽碧如罗,他现在正在天香国的皇宫里面捣乱,如果不赶紧赶去,怕是要伤及无辜了!”

    轻狂骤然如坠五里雾中,想来想去,突然明白了过来。

    这个大鹏便是重生的元神,他要带自己去找在天香国皇宫里面出现的另一只圣兽,听他的意思,那只圣兽正在宫中折腾。

    恐怕轩辕夜他们要有大麻烦了。

    至于自己现在,根据身体虚无轻盈的感觉,应该是在梦中。

    “不是吧?做这种事情都能睡着,然后进入梦中?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小白、给老子滚出来,说明白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搞的?”

    轻狂骂了一通,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加魔罗却对她恭敬的说道:“主人,这件事情跟谛听大人无关,是冥界的九殿阎君碧玺大人和天机老人吩咐我这么做的!请先坐上我的背,我们一边赶路一边说!”

    轻狂虽然听得有点发懵,但是像加魔罗这样诚实的要命的圣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还没有逼问他,他就主动把背后指使他的人都给出卖了。

    不过她很喜欢这样没有心机的圣兽什么的。于是便轻轻一跳,跳上了它的巨大的背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

    加魔罗见她坐好了,便将双翅一舒,立即在轻狂的身下多出一个软绵绵金灿灿的巨大宝座,坐在那宝座上面,更加的舒适自在。

    “主人,请坐好,我要起飞了!”加魔罗说完,便举起双翼,向下一拍翅膀,立即便将身下那些浮云给扇出老远,它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庞大笨重,但是飞起来却快似闪电一般。

    轻狂一边享受着空中疾飞的快意,一边向加魔罗问道。

    “那个天机老人貌似是你凡体重生的师父,他是负责集合四圣兽迎接新天帝的,这个偶明白。可是那个九殿阎君碧玺,这人我没有见过,他为什么让你来找我?”轻狂继续问道。

    “主人,您认识他的!其实他一直跟在您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加魔罗诚实的回答道。

    “什么?连这个名字偶都是第二次听到,哪里见过这个人?跟在偶身边?何许人也?不会是偶家小白还有第二重身份吧?”轻狂实在不明白了。

    “当然不是谛听大人!”加魔罗一边向南疾飞,一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丫的是谁?”轻狂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却已经想到了一个名字,只是她心里存在着抵触情绪,不想让自己怀疑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