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新明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着,也不打招呼,就那么僵硬而冰冷的站着。
他看到眼前男子很是眼熟,认出他是田田出事当天,在酒店碰到的那个男人。“不知那天他有没有为难田田。”赵新明思忖,想起田田,赵新明又是一阵痛心难过。
宾至客满,林天爱不时的抬眼瞟着坐在主宾席上的严肃,悔恨之意不能言表,真不该就这么匆匆订婚。
两人各有心事的走在地毯的两端,完全不像两个正在订婚的新人。宾客的诧异声中,于青雅迅速的把两人撮和在一起。
当林天爱再次转身时,发现那个坐位已人去座空,心头的失落不由的表现在脸上。
“你怎么了?这个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赵新明探究的看着林天爱,大手用力捏着林天爱的手臂。
“放开,你弄痛我了!”林天爱完全不顾众多目光的注视,发起彪来。
好在司仪开始准备典礼,林天爱只能在父亲威严的目光下,乖乖地走向礼台。
站在礼台上的林天爱不甘心的看向主宾席,座位的主人已经回来,英俊的脸上带着魅惑的笑容,而这笑容却让林天爱几近着迷,让她已完全沦陷。
林天爱脑子飞速运转着,她必须想办法破坏这次订婚。
在伺仪的贺词中,林天爱悄悄把鞋跟崴向一边,拽地的礼服很好的遮掩了她的小动作。
当伺仪要求他们上前一步时,林天爱适时的松开圈在赵新明臂弯里的手,成功的摔倒在地。
“啊!”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是于青雅。
“天哪,我的大孙子没事吧!”于青雅顾不得时态优雅,火急火燎的抚起林天爱,不断的摸着她的肚子,“哎呀,你咋这么不小心啊,五个月的孩子最怕摔?快找医生啊!”
全场瞬间议论纷纷,因为是头胎,林天爱又在肚子上缠着腹带,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已怀孕。
在于青雅惊叫的刹那,林天爱就为自己这个不周全的计谋懊悔的要死,因为她看到严肃看她时的漠测的眼光,心想自己肯定在他心里掉价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众人七手八脚的送到医院。
香港
“你是一头猪吗?洗个澡都这么慢!”女护士叉着腰,凶神恶刹的用粤语不断的骂着,随手拿起一瓶洗澡用的精油扔向何田田。“你这个大陆妹还要用这么昂贵的东西,用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了!”
田田赤。裸着身子慌忙躲闪,不料脚下打滑,一下子摔进浴缸里。激起的水花溅到护士脸上。
“啊!你是故意的!看我不打死你!”女护士拿起一条毛巾就抽向何田田。
何田田拼命往浴缸里边躲闪,被毛巾抽到的地方,顿时出现一条条红肿。
严肃刚进大厅,就听到楼上传来责骂声和隐隐的哭泣声。扔下行李,就飞奔上楼,一眼就看到浴室的门大开着,田田着身体蜷缩在浴缸里,浑身冷得发青,还有几条红肿的条印。正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身体,低声呜咽着。
女护士正起劲的拿着沾着水的毛巾抽打着浴缸边,正劈头盖脸的骂得起劲,有几次被毛巾末梢抽到田田,就只能害怕的往后躲。
严肃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眼神却冰冷得如千年寒冰。
何田田首先看到严肃,不管怎么样,严肃虽然脾气不好,却是她在香港这陌生的地方唯一的依靠。
田田拿了条浴巾遮住身体就扑倒在严肃的怀里,抱着他大哭,:“她,她欺负我。”
女护士看到严肃,急忙堆起淑女的笑容,嗔声道,“呀,严先生,你终于回来了,这个笨女人一点也不懂粤语,跟她说话简直如同鸡同鸭讲。”
可惜她根本没有看到严肃眼中的杀气,一边撩着头发还给严肃抛着媚眼。自顾自的说着,“一点都不按照我吩咐的做,连洗个澡都慢得要死。”
何田田虽然听不懂女护士叽叽呱呱说些什么,但是明白她是在指责她,当看到严肃可以杀人的目光时,吓得瑟瑟发抖。“我没有不听话,她说粤语我听不懂。”何田田哭着解释说,天哪,那眼神太可怕了。
“是吗?”严肃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唇边露出一摸冷酷的笑容。一把拽住女护士的头发,把她的脸使劲顶在浴缸边沿上,嘴巴正好压在香皂盒上,“你很自豪会说几句粤语吗?你欺负她是大陆妹吗?”
女护士呜呜的挣扎着,长发散乱到浴缸里,双手扑打着,嘴里不断的往外冒着泡泡。
“来,用你为之自豪的粤语骂几句我听听?”温柔却清冷的声音,不由得让人打颤。
女护士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哭泣。
“不会说?那让我来教教你吧。”接着严肃用英语夹杂着粤语,日法德八国语言狠狠痛骂着,直到女护士把一块香皂啃得差不多,才放开她。
然后他摸摸浴缸的水竟然是冷的,阴冷的目光瞟向女护士。
惊魂未定的女护士连忙招了。原来她嫌田田洗澡慢,便把田田的热水放了,换上冷水,把田田按在冷水里洗。
严肃不是香港居民,不愿打人惹事,于是报警让香港警察把女护士带走了,并控告她虐待病人。
那天后,田田就病了,烧了好几天,严肃觉得很愧疚,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田田又开始依赖起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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