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说女孩子来月事了就不能成亲,不能洞房,我走了,你们太不懂事了,这么大了还打架,简直就是流氓!”小大人一样双手背在身后气呼呼走向远方。
上官墨捂住脸颊,见那两兄弟开始迁怒于他,不断的后退…
‘砰砰啪啪!’
‘啊哎哟啊啊啊!’
“走吧!”出气后,宝兄弟哥俩好的搂着肩膀互相离去,留下上官墨无声落泪,愤恨的瞪着那两个身影,擦干眼泪发誓道:“总有一天我会天天都娶二丫的!”
‘知了知了’
‘唧唧叽叽’
旁晚的夏日并不凉快,反而越加炎热,上官府邸位居宝司部落的首城‘舆城’内,多年来,面临着四国的打压,宝司部落这个小王国逐渐衰竭,仿佛所有人都做足了等死的准备,所以十多年了,房屋也不曾经过翻修。
昔日的繁华早已随着岁月流逝,若不是四国君王不知如何均匀分割此地,恐怕早就成为了他国的领土,传闻部落里有一处宝藏,得宝藏者得天下,至今都没人知道这所谓的宝藏为何物,金银珠宝?还是神兵利器?
四国君王不知宝藏藏身何处,身怕分不到宝藏的地段,所以谁也不曾行动,可白痴都知道宝司部落的五十万大军无法抵抗敌国的军队,五年前,领军大元帅因妻子病故而终日堕落,酒不离手,再不踏足军营。
将士们见元帅都放弃了,也纷纷各回各家,族民也不耕种了,可以说部落里的乞丐多过了勤劳之人,六十座城池内只有一处依然繁荣,五年前大军散伙后,一位山贼的头领带头将‘蓉城’据为己有,更不断招兵买马,准备随时冲进舆城夺得大王之位。
上官府一如既往,是舆城内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很是富裕,是宝司王垂涎许久的宝藏之家,一有办法就要抄家,可每次都失败,听闻上官家的少爷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更是炉火纯青。
如此有才能之人在宝司部落并不多见。
“乔凤!你走错了!怎么?有心事?”
四合院里,几株百年老槐树下,两位绝色少年正对着棋盘血拼,其中一位一袭淡红色勾花轻纱,里衣则是一件纯白色衬淡红色镶边的袍底,白色厚底靴。
月型地细眉下,少年睁着一双琉璃般的双瞳,却暗淡无光,盛雪肌肤完全看不出岁月冲刷过的痕迹,翘挺的鼻梁配着不带丁点瑕疵的圆润鼻尖,还有那桃红色的双唇,连睫毛都超越了所有人类,卷曲而修长。
五官本就长得美,再加上上天将它们搭配的那般绝妙,可谓是阴阳难分。
她便是上官破晓。
另一位也不逊色,唇红齿白,腰肢纤纤,十指修长,珠圆玉润,秀眉深锁,叹息道:“我只是在担忧墨儿,我看得出他很想习武,为何你一定要阻止他呢?还有就是几乎已经访遍天下名医,也无人能将他咽喉中的淤血消去,每次见他用膳都疼得满头大汗我这心就发疼!”
“第一!他性子太过嚣张,倘若真习武,拿捏不好尺寸,万一伤人性命,那岂不是害了他?第二,我希望他成为博览群书之人,你呀!就是太宠他了!”溺爱孩子并非是对他好。
乔凤一想到宝宝那渴望学武的眼神就有些不忍心,说不定他就是块练武的材料呢。
就在两人聊得正欢时,一颗小头颅悄悄探进大门,黑钻石般明亮的眼珠四处乱转后便邪笑着悄悄移动身躯,贴着墙面蹑手蹑脚走向拱门。
“墨儿,过来!”上官破晓耳朵微微动动,盯着棋盘道。
干!某宝宝咬牙切齿,气呼呼的上前大喊:“破晓!你这个无良的人!”
“天啊!”乔凤惊愕的起身冲到上官墨身边将他抱起:“你…怎么搞的?又跟人打架了啊?”
上官破晓起身,双手叉腰瞪着儿子冷笑:“你行啊你,居然能瞒过先生爬狗洞出去贪玩,你出去就算了,干嘛给先生吃散?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你换了二十位先生了?拜托你不要这么顽皮好不好?”
上官墨伸手狠狠捶打娘亲的胸脯,哭喊道:“都是你哇哇哇都是你害二丫不能跟我成亲,破晓,我恨你!”
“二丫?二丫是谁啊?”上官破晓伸手爱怜的抓住儿子的手,不解的看向乔凤,见她也摇头就用舌尖顶向智齿,形同痞子,拍了拍儿子的小脸:“说!二丫是谁?”
某宝宝擦擦眼泪,瞪着娘亲:“是我喜欢的人!”
“噗!”上官破晓忍俊不禁,从背后拿出奶瓶道:“给你!”
果然,上官墨拿过娘亲为他亲手做的竹筒奶瓶就放到小嘴里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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