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能与张良兄一起为沛公办事,真是陈某的荣幸。^/非常文学/^”陈平作揖道。
“陈平兄过奖了,今后还要多多指教才是。”张良笑着说。
“你们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客套话……多见外啊。”我打了个哈欠,脱口说道。
“安姑娘见笑了,时候不早了,在下还有事要请柬沛公,先告辞了。”陈平行了礼后,便离开了。
“比起这个……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在宴席呢?”我问向身旁的人。
“听你说自己身体不适,我很担心,所以就提前离开了。怎么样?没事吧……”
说完,俯身过来,挡住了月光。
“我没事,只是不太习惯喝酒而已。”
他抚了抚我的额头,说:“倘若实在难受,我便去为你请大夫。”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不是有萧师傅吗?放心吧。[非常文学].要不然,我现在就去找他。”我笑着说。
“好,我送你去。”
房内。
“然儿没事,只是不适过量饮酒,休息便可好。”
“失礼了,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师父。”张良对着萧逸天说。
“不用介意,正好你们也来了,我和净儿也不用去找你们了。”他说。
“来找我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是这样的,大师兄刚刚传来消息,宇文伊贺那边……有动静。”怡净说完,皱起眉头。
“这个宇文伊贺,就不能老实会儿么……”我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
“据说,城郊总会有神秘光束浮现。密探来报,发现他正在制作泥目。”
“泥目?!”我不禁尖叫。
“那是什么?”张良问。
“泥目是用泥土做出来的攻击工具,他们拥有主人的灵气,化作人形,平常行走于人群中,没人会察觉出他们的不同。但是泥目的攻击力很强,在秦朝,即使是最厉害的武林高手,也敌不过他……不过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不会主动攻击别人……”我解释道。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做泥目干什么?该不是要对偁御门发动攻击吧!”我诧异地说。
“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攻击现象。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些,这次他大举制造泥目,一定有目的。”怡净说。
张良和萧逸天对视,不语。
次日。
“参见主公。”张良对刘邦行礼。
“子房,你来得正好,收到来报,丰乡的部下叛变了。”刘邦说。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张良不禁蹙眉。
“沛公本打算回去攻打丰乡,可是现如今兵力不足,这个问题昨晚也讨论过了。如今可谓是束手无策。”韩信说。
“自从陈胜、吴广死了之后,由于各地的起义的领导权都落在旧六国贵族手里,彼此争夺地盘,闹得四分五裂。秦国大将章邯、李由也都想趁这个机会把起义军一个个击破。”萧何说。
“没错,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陈平点了点头。
“在附近的起义队伍中,只有项梁声是最大,所以投靠他,应该是一个万全之策。”张良说。
“在七国的时候,我曾受恩于安友人,有幸去过将军府,见过项梁,又与他的侄儿项羽有着一定的交情,看样子,投靠他们是最有效的计策。”刘邦说完,站起身。
众人连连点头,最终决定事不宜迟,下午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