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那场倾盆大雨就好像一个过客,匆匆地来,又匆匆地离开。
“冰焰,既然来了达昆城,就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请吧。”拓跋昱文甩掉心中那自卑的想法,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好啊。”冰焰也不婉拒,爽快地答应道。
一行人入了城门,跟随着拓跋昱文一起往城主府行去。这一路行去,所见所闻都令大家感到惊奇不已。这达昆城的建筑风格不同与卡尼亚帝国的任何一个城池。街道两边分别种植了一排排枝繁叶茂,奇形怪状的树木,那翠绿的颜色在这浩瀚无垠的沙漠中显得弥足珍贵。最令人吃惊的还是城中的建筑,放眼望去整个城中没有一栋木质结构的建筑,必竟木材对于在沙漠中生存的人来说那就好比得到天上的星星还要珍贵。稍有身份的家族所住的房子都是用石块堆砌而成,一般的百姓住的则是圆顶帐篷。
“拓跋,这些开着奇形怪状,散发着清香的树叫什么名字?”冰焰边走边问,感受着空气中那令人神清气爽的淡淡清香,感受着这种不同与卡尼亚帝国的异域风情。
“这种树,城中百姓都称它为眼泪树。”见自己的名字从冰焰的口中喊出,虽然只是一个姓氏,拓跋昱文心中也跟吃了蜜一样甜。
“名字到是稀奇,有什么说法吗?”身后和冷阡陌并排而行的白慕雪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接口道。。
“之所以如此称呼,只是因为这眼泪树如果用刀子在树干上划一个口子,就会有汁液流出,就好像树在伤心地流泪一样。其实这眼泪树也常常被老一辈的人称为神树,据说这树可以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来倒,倒而一千年来朽。”拓跋昱文此时心情极好,不厌其烦地解说着。
“原来如此。”白慕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就这样说说笑笑中,一行人抵达了城主府。
“公子,你回来了,城主正要找你问话了。”一名身穿宽大的白色长袍的老者在城主府门口左右张望着,当看到拓跋昱文走来的身影,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迎了上来。
“我等会再过去,这几位是我的朋友,管家你去安排一下。”面对府中管家,拓跋昱文拿出了身为城主之子该有的威仪,而无表情,冷声命令道,完全没有面对冰焰时候的和颜悦色。
“老奴这就去安排。”白袍老者毕恭毕敬地回道,显然有点惧怕威严十足的拓跋昱文。
在管家的精心安排下,冰焰一行人便在城主府的迎客居中住了下来。大伙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服之后,刚想歇息一下,院子门口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犹如林中啼唱的夜莺。
“小叶,你说大哥口中常常说起的冰焰姐姐长得什么样子,她一个人竟然能打败那多的大黑鲨,会不会长得很恐怖很吓人啊。”院门口,一名身穿一袭鹅黄色长裙的少女同身边的待女说着话。她十四五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明眸皓齿,灵动逼人,这名女子便是拓跋昱文的妹妹拓跋飞雪。刚才听下人说起,府中来了几个贵客,一打听之下才知道竟然是大哥口中常常的姐姐,就赶快跑过来瞧瞧,必竟她如今能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也是多亏了冰焰当日的出手相助,才让大哥带回了黑鲨之牙,救回了生命垂危的自己。
“小姐,都到了这院门口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名唤小叶的待女出言回道,其实她的心里对公子口中常常提起的女子也是十分的好奇。
“说得也是,来都来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拓跋飞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抬脚朝着院子里走了进去。这一进去倒有点傻眼了,这院子里除了几位长相俊美的男子之外,竟然还有四位楚楚动人的美丽女子。
“你们当中哪位是冰焰姐姐啊。”那轻灵的嗓音好像夜莺啼唱,在众人耳边响起。
“你是拓跋昱文的妹妹。”冰焰一双清冷也眸子微微眯起打量着拓跋飞雪,见她容貌与拓跋昱文有几分相似,年纪比拓跋昱文略小几岁,心中猜测这女子是不是拓跋飞雪的妹妹。
“姐姐,你好聪明,我叫拓跋飞雪,你能不能告诉这里面谁是冰焰姐姐啊。”拓跋飞雪那毫无心机的秀丽面容,就好像邻家小妹妹,再加上那副如夜莺啼唱一般清脆悦耳的好嗓音产,立刻博得了冰焰的好感。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冰焰好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摸着拓跋飞雪那头乌黑如丝的秀发,此时,她那深遂的目光透过拓跋飞雪仿佛看到了十三四岁的冷冰心,也是这么的伶俐乖巧。
“原来你就是我大哥口中常常提起的冰焰姐姐。你长得可真美,比我的娘亲都还要美,可是我的娘亲在我八岁的时候就死了。”话落,拓跋飞雪便不再言语,那双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
“雪儿,你又调皮了。”一道雄浑霸气却又不失慈爱的嗓音响起,原来是达昆城主拓跋成行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身水紫长袍的拓跋昱文。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四十岁上下,一身天青色绣云纹的长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霸气彰显无疑。
“父亲,雪儿才没有调皮,雪儿是来看冰焰姐姐的。”拓跋飞雪莲步微移,仿佛一只快乐的小鸟,踩着轻快的步子朝着拓跋成走了过去,亲呢地挽起拓跋成的手,接着又朝他身后有拓跋昱文轻喊一声,“大哥。”
父子二人脸上挂着一抹宠溺的笑容,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小丫头现在是越来越鬼了。
“父亲,这就是我和你提起的冰焰姑娘还她的几位朋友。上次在愤怒之海多亏了他们的出手相助,孩儿才能活着带回黑鲨之牙,救醒雪儿。”面对自己的父亲,拓跋昱文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而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可见拓跋成对待教导儿子和女儿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对儿子从小严厉教导,对女儿却是娇纵不已,宠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