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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柔看着玉蝶眼中划过的失落,不觉一愣,大约是没想到在今时今日的地位悬殊中,她会说出这样煽情的话,还有夜允澈的真心。
为了一个人,蹉跎了一辈子,是不是也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了,就算是为了自己!
“你们要我怎么做?”
“我们不能决定你怎么做,我们需要的结果是司空成告诉我们夜允祺的安排,和关键时候的配合!”玉蝶的态度一直很好,好到连她自己都快相信她能满足温小柔的任何愿望。
“可是,我现在根本连见他一面都难!”温小柔绞着手指,面露难色,走投无路她只能选择相信玉蝶。
“如果你同意,今晚我会找机会调走守卫的,但你要把握机会,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千万别让侯爷发现了,凡是多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一言为定!”
出门的时候,天阴沉沉的,玉蝶的心情却是大好,入冬的第一场雪就要来了!
一行人穿过回廊,就看见一个紫色的身影在料峭寒风中孤独的立在垂花门旁,玉蝶的心突兀的一跳,面上却如水的平静,仍旧轻言细语的跟鞠先生商量着晚上的事情,只在路过他身边是,微微的往另一侧靠了两步。
“玉···胭脂姑娘请留步!”那个呼之欲出的称呼终是别他晗在了嘴里,“本侯有些事情想与姑娘商议,是关于药的!”
药?红玉珊瑚花?玉蝶停下了脚步,心中狐疑,惊愕的看着鞠先生,他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毫不知情,若不是夜允澈故意骗她,那么消息就是刚得到的。
夜允澈挥了挥手,鞠先生带着暗卫退了下去。
“你就那么恨我吗?”他的声音你带着深深的失落,“看到我如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吗?”
玉蝶冷哼一声,“夜公子说笑了,小女子岂敢。只是夜公子出身高贵,又善良宽厚,小女子出生低贱,又心肠歹毒,实在是不配与公子为伍。在公子面前自然要退避三舍,免得污了公子的眼。”
她甚至连一声侯爷也不愿意称呼了。
“你···”夜允澈气结,他知道她恨她,他也想要补偿她,可是有些话,他真的说不出口,“我在宝库见到红玉珊瑚花了!”
“是否完好无损?”玉蝶心中一喜,抬了抬眉,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是!”
“可有办法拿到?”拿到红玉珊瑚花,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云深了,治好他的病,她才能够放心······
“你就那么在乎他?”夜允澈心中是难掩的酸楚,他扳过玉蝶的肩,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傅沛琳说爱之深,恨之切,所以玉蝶才会不见他。
“公子以为呢?”玉蝶并不挣扎,迎着他的目光,眼中透出刺骨的寒意,“小女子是个俗人,只知道谁对我好,我便要对他好!”
依旧是肤若凝脂白里透红,依旧是眉如青山不描而黛,那张让无数人魂牵梦绕的小脸经过苦难的磨砺,迸发出更强的生机和勃勃的英气,让他心神恍惚。
那片娇艳的红唇微抿着,现在宣誓属于她的那份高傲,让他想到两个字:征服!
夜允澈猛地用一手紧紧的环住玉蝶的纤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霸道的将玉蝶几乎要冲口而去的惊呼吞了下去。
糯软的唇瓣,温凉的气息,口中是带着甜蜜的芬芳,夜允澈贪婪的吮吸着,心驰神往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玉蝶是他的,是属于他夜允澈的。
突如其来的热吻,让玉蝶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夜允澈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一种奇异的电流通过全身,麻酥酥的引起一身战栗。可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眼前不自觉的浮起云深那张冰冷的脸。
几番挣扎无果,她抽出袖中的银针,狠狠扎在了夜允澈的穴道上,终于摆脱了他的禁锢,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公子请自重!”
没有停留,她转身就走!夜允澈岂肯放过这个机会,再次拉住她,将她步步逼退到墙根下,“我跟父王说很喜欢红玉珊瑚花,他不知我的用意,答应我,若我大婚,就将此物赐予!”
能感觉到墙体的冰冷,玉蝶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她从来不怕他,只怕自己会忍不住沦陷,紧咬着嘴唇,“你想怎样?”
“娶你!”夜允澈的目光变得温柔,如水一样笼罩着玉蝶纤弱的身姿,“做我的夫人!”
“你的夫人是温小柔或者傅沛琳,而不是我!”玉蝶以手为撑,阻挡夜允澈一步一步的逼近。
夫人?多可笑,她曾经也以为他们可以结婚夫妻,双宿双栖。
可是那人却一次次的污蔑怀疑她,不惜将她那颗卑微的爱慕之心,亲手粉碎。
“不,是你,只是你!”玉蝶眼中的不屑、怨毒深深地炙烤着他的心。夜允澈陷入一种痴狂,对过去的懊恼,对云深的羡妒,对玉蝶的不舍······
他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越加的疯狂,越加霸道,越加的贪婪。
他用手扣住玉蝶的后脑勺,不容许她有半点的拒绝。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禁锢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融进自己的骨血中。
这次连手臂也被禁锢了,玉蝶半点反抗不了,当那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她只能无力的依附着夜允澈的身体,一点一点被他的强取豪夺吞噬掉所有的力气。
玉蝶不再反抗,也拒绝迎合,任由夜允澈的亲吻着,胶合着双唇间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带着渴望的大力摩挲,传来阵阵痛感。
玉蝶吃痛,略略后撤了一下,却立刻又被夜允澈好给牢牢的抱住,再移动不开半分。
一种无助的感觉弥漫在心间,她半闭着的眼睛,泛出莹莹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