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想了半天,心里终究还是不平衡。
她在某男的肩膀上抡了一拳,生气的质问,“臭男人,既然你知道我怀的是你们慕容世家的骨血,你为什么还一再的嘲讽我?”
“傻丫头,因为我太在乎你,所以每次想起这孩子的孕育来历,就会想起你雇佣牛郎的蠢事儿。我心里别扭,才会口无遮拦。可你不知道,羞辱你顾小曼时,最心痛的那个人却是我慕容凌……”懒
“狡辩——”
“小丫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拿刀子把我的心剜出来看看。如果你肯把它剜出来看的话,一定能看见我左心房右心房上,都刻着你顾小曼的名字——”
某女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心里,却腹诽了一句:臭男人,瓶子打了底,就剩下TMD的好嘴了。
“小丫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每天给你送花,每天给你道歉。我慕容凌跟你说对不起的次数,占据了我这一辈子说对不起的百分之八十……”
某女嘟起嘴,白了某男一眼。
好半天,才幽幽地开口。
“慕容凌,我当初讨厌你时,一直都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更不在乎,自己怀了谁的孩子。当我们俩的感情,有了进展时,我很后悔自己当初的荒唐。甚至为自己怀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内疚了好多天。你根本不知道,那种内疚有多难捱。可你倒好,明知道我怀着你的血脉,居然还拿着秦小三的孩子跟我谈条件。我不知道真相,也没觉得什么。可真相摊在我面前时,我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虫
“小丫头,你的内疚,我都看在了眼里。所以,我才会加倍的疼你宠你爱你。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愧疚的心稍微平衡一点点儿……”
“你曾经说过,你对我好,是因为你欠我,是这个意思吗?”
某男眼里的光彩,游弋了一下。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点了一下头。
“小丫头,我亏欠你的,一定会用一辈子的爱来弥补你。你永远是我慕容凌的心尖尖,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更是。这辈子,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慕容凌,我不求你有多爱我。我只求你,别再骗我了。别人骗我,我或许还能接受。至亲至爱的人骗我,我真的接受不了……”
“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骗你了。如果我再骗你,就让天打雷劈。如果我再骗你,那就被老天爷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好了,不要赌咒发誓了。”某女伸出纤纤玉手,捂住了某男的嘴巴,“赌咒不灵,放屁不疼。你说那么多废话,不如以行动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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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借势,吻住了某女的手。
见某女没有反抗,就得寸进尺起来。
他放开某女的手,一把托住某女的后脑勺,那薄唇瞬间袭来,印在了某女的樱桃上。一边吻,一边含混不清的呓语,“小丫头,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十多天不见你,我简直都要疯了……”
“慕容凌,我好恨你。恨你时,自然会先想起你……”
某男松开某女的头颅,让呼吸困难的她喘息片刻。
那亮如星辰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一抹希冀之色。
“小丫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爱我慕容凌吗?”
“我不爱你,一点儿也不爱——”
这个家伙,用牛郎的身份套取了她的心里话。
现在,居然又傻傻地问起了这个问题。
他越想听她亲口说,她就偏偏不让他听。只有这样,她顾小曼心里才能平衡一些儿。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微安慰一些儿。
“小丫头,你说不爱我也行。那我换个问题,这十天不见,你梦到我了吗?梦里面,是不是出现过类似七夕时的那种旖旎画面呢?出现那种画面时,你有没有很想念我的爱抚呢?”
“没有,没有,一样也没有——”
某女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她一连说了三个没有,来掩饰自己的羞涩和尴尬。这娇俏的模样,显然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假象。
“小丫头,你说过,夫妻之间要相互坦白的。我先坦白,这十多天不见,我一共梦见了七次。其中有三次,都是在**。每一次,我都特兴奋特高亢。等醒来时才发觉,裤子里的……”顿了一下,继续反问,“小丫头,该你了。说,你一共梦到我几次?有几次,是跟我在**?欲求不满醒来时,是不是忒渴望我在你身边?”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小丫头,你这重复的回答,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老实交代,你到底梦见我了没有?你要不说实话,别说我以后也不说实话啊——”
在某男的威逼利诱之下,某女的脸更加的红。
她张了好几次嘴,才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一共梦、梦到了三次,其中两次,是那恶、恶心的画面。我醒来时,还骂自己无耻……”
“小丫头,不要这样说自己。因为你爱我,所以才会频繁的梦见我。因为你喜欢我的爱抚,渴望跟我**,才能梦见那样的画面。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现象,也是身心需要的生理现象……”吻了某女一下,宠溺的低语,“等一下,我一定把这十多天欠你的恩爱,都一并补偿给你。只有身心获得了满足,你才不会做那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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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戏,再一次上演。
那极度的渴望,在这炙热的亲吻下,再一次被引发。某男西裤下的小帐篷,悄没声息地搭建起来。某女感受到那帐篷的存在,心跳更加的迅速起来。
某男抱起某女,径直走向了卧室。
他正要关门开战,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梅月华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过来。
“阿凌,小曼,我听贵叔说,你们俩回来了。为阿凌预备的寿糕,刚好做出来。你们俩尝尝,看味道怎么样?喜欢吃的话,我再多做点儿……”
这一刻的某男,对寿糕的渴望跟对某女的渴望比起来,那简直不能相提并论。碍于梅月华那一番心意,他又不好直接拒绝。想要去开门,却又觉得不好意思。瞅瞅胯间的那顶小帐篷,给某女递了一个眼色。
“小丫头,你去开门。大妈要问起,就说我睡了。省得,让长辈看见我这德行,笑我轻浮放荡……”
“臭男人,你还知道自己轻浮啊?”某女娇嗔了一声,转脸应承梅月华,“大妈,来了——”
新房的门,被打开。
梅月华端着一盘刚做出来的寿糕,走了进来。
她一边把寿糕放在茶几上,一边用眼睛搜索着某男的身影。没有探寻到既定的目标,心里颇为失望,“阿凌呢?”
“大妈,他跑了一天乏了,先睡下了。等一会儿,我把他叫醒,让他尝尝你亲手做的寿糕。如果他知道是你亲手做的,一定会多吃几块……”
“那好,我不打搅你们休息了——”
梅月华带着一刻落寞的心,走出了新房。
某女瞥见她眼里的那一抹淡淡的哀伤,心里颇为不忍。她追至门外,在梅月华的耳边低语,“大妈,他不是不想见你。是因为他自己正在犯贱,没脸出来见你。怕你笑他轻浮,才躲进了浴室里……”
“小曼,你命真好。大妈,都有些羡慕你了。”说着,说着,眼圈蓦地红了起来,“孩子,一定要惜福感恩,好好的爱阿凌。他从小欠缺的温暖,希望你能从另一方面补偿给他……”
她梅月华也曾年轻过,也成从新婚时经过。
她年轻的时候,慕容枫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过她。他总是不得已时,才会到她的房里来一次。每一次,都是敷衍了事。他从来没有像阿凌这样,真心实意的对待过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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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送上,二更稍后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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