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女的厉声质问,换来了牛郎的调侃。
那暧昧的话语,隔着电话传了过来。
“亲爱的,原来你如此想我啊!是不是你想我想的,一分一秒都挨不了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过来找我吧!我现在待的地方,你一点也不陌生,就在国际饭店的1919房间里。我的女客人刚走,这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想重温一下旧梦,来一场鱼水之欢,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接二连三的哈欠声,不时的传过来,“虽然,我现在很累很困。但要是见到了你,我估计自己一定会生龙活虎起来……”懒
“死牛郎,我没你想得那么淫*荡——”骂了一声,才把话转移到正题上,“你让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我恐怕挨不到那个时候了。”抹了一把眼泪,哭泣,“这兰苑里的人,一个比一个阴险腹黑,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我身边的人,都各怀鬼胎,一个一个想要我和我的孩子死。慕容凌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都盼着我给她们腾地。就连那女鬼,都不肯放过我。刚才,她就站在我的窗外,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望着我。那满脸的血迹,那想要吃人的红色大嘴,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吓得要死……”
“女鬼?怎么可能?”来不及跟某女讲道理,就转移了话题。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吓得要死的她,是听不进这些科学道理的,“慕容凌呢?他没在你身边?”虫
“他要在家的话,我敢肆无忌惮地接你的电话?”
牛郎似乎很着急,却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那怎么办?我又不能直接闯到兰苑去!要不,你到我这里来吧!”
“半夜三更的,外面还打着闪响着雷下着雨。”某女瞅瞅外面的闪电,听着那隆隆的雷声,拒绝牛郎的提议,“我现在害怕得要死,哪里也不敢去。我只想找个最安全的地方,一头钻进去——”
“那怎么办?”
“呜呜,我也不知道——”
“宝贝儿,别哭别哭。要不,我还陪你煲电话粥?”
“嗯——”
到了这一刻,顾小曼也别无选择。
她再讨厌这牛郎,却也不想挂他的电话。
毕竟,只有人的声音,才能驱赶走那鬼的阴影。
“宝贝,我给你讲个故事啊,从前,有个小女孩很胆小。她一看到自己的影子,就害怕的钻到妈妈的怀里去。一面哭,一边指着地上的影子:妈妈,鬼,有鬼,那鬼一直跟着我……”
“那是影子,有什么可怕的?”
“是啊,每个懂得光学的成年人都会这样想,影子有什么可怕的?可小女孩儿小,没接受过高等教育,不明白影子的原理。所以,才自己吓自己啊!”
“死牛郎,你是不是故意嘲笑我愚昧无知?”
“我哪有?”
“臭家伙,你就有你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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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一再坚持,牛郎也不否认。
他开怀的笑着,揶揄她封建愚昧,“亲爱的,你非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难道说,你觉得我说的有错?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一切,都是你自己吓自己而已……”
“我亲眼看见的,那鬼就站在我窗户外——”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问题了。聊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一阵奔跑的脚步声,隔着电话传来。
某男的喘息声,也跟着响起。
紧接着,是哗哗地流水声。
听到这些混杂的声音,某女有些疑惑,“死牛郎,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出气这么喘?难道说,你在奔跑?还有,房间里怎么有水声?”
某男犹豫了两秒钟,若无其事的回答,“我现在,在套房的阳台上啊!因为很困很想睡觉,所以才不得不跑几步提提精神。你说的水声,不就是窗外的下雨声吗?”
“哦,原来如此——”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开口,“你要实在困的话,那就把电话挂了吧?为了我这个不着边儿的人,范不着觉都不睡了……”
“顾小曼,什么叫不着边儿的人?”似乎有些不高兴,质问,“难道说,我们没有共同制造一个新生命?你是孩子的妈咪,我是孩子的爹地,我们俩能说是不着边儿的人?”
一阵发动机的声音,隔着电话传了过来。
那嘟嘟嘟的响声,再一次引起了某女的诧异。
“死牛郎,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房间里,怎么会有车子启动的声音?”
“什么我房间里?是楼下好不好?”
“哦,这样啊——”
两个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二十分钟过去了。
电栅栏开启的声音,从兰苑的门口传了过来。
紧接着,两束耀眼的车灯灯光,玄亮了黑色的夜幕。
“死牛郎,好像是慕容凌回来了。”某女瞅了瞅窗外的强光,跟电话里的人道别,“我先挂了啊,省得他听见了,又生事端!”
“亲爱的,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吧!我真的,有点儿想你了——”
“想见面,那容易啊。”提起见面,某女心里的怨气似乎又被勾起来,“等你什么时候决定带我跟孩子走时,我们再见面吧——”
“喂——”
电话里的人,似乎还想说什么。
某女这边儿,却果断地挂了电话。
她把那耗光电的手机,插在电源上充电。在慕容凌进房间的前一秒钟,躺在床榻上盖着毛巾被闭目假寐。那安静祥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受了严重惊吓哭得稀里哗啦的人。
因为她实在不想让那个跟其他女人过完夜,才回到她身边的男人看到她被鬼吓哭的窘态!
不想!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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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开启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的某男,走进了卧室。
他无视某女的存在,径直脱下他身上的湿衣服。就连那小小的底*裤,也一并扒了下来。然后,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匆匆地走进了浴室冲洗。那哗哗的冲澡声,跟窗外雨打竹叶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分不清那是雨声,那是冲澡的声音。
从某男进来的那一刻,某女就闭上了眼睛。
等他进了浴室之后,她才再度睁开了双眼。
她瞅瞅地毯上的那堆湿衣服,不觉皱了下眉头。
“这家伙,平常挺讲究的。为么,今天这么邋遢呢?好好的房间,竟然被他这个水鬼弄得一塌糊涂。这干净的地毯,居然变成了……”叹息一声,摇头,“哎,糟蹋就糟蹋吧!这家伙回来了,总比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鬼地方强——
她正腹诽之际,浴室的门开了。
趁某男出来之前,某女再度闭上了眼睛装睡。
穿着睡衣的某男,在某女的身边悄没声息的躺下。一双粗壮的手臂伸过来,习惯性地揽住了她的娇躯。某女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被那双手臂抱得更紧。那温热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死丫头,你还没睡啊?”
“我睡不睡,管你什么事儿?”反问了一句,再次挣扎,“臭男人,别碰我,我嫌你脏,我害怕得传染病……”
“我刚洗了澡,哪里脏了?”
“洗澡?”某女蓦地坐了起来,“洗澡,能洗去其他女人的味道?洗澡,能洗去你人品的肮脏?”
“死丫头,你说的传染病,是指性*病吧?”某男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暧昧的笑容,“性*病靠什么传播的,你知道吗?性*病的传播途径,是两*性的性*交!我们俩,到那个地步了吗?既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传染给你性*病吗?难道说,你有跟我做*爱的想法?”
某男并没有解释他和秦兰馨之间的事儿,而是直接把话题上升到性*病传染的途径上。而且,毫不遮拦地问出了令某女羞于启齿的问题。
“我呸——”
某女恼羞成怒,直接照着某男那张俊朗如同妖孽般的脸呸了一下。
发泄完毕自己的愤怒,毫不客气的反击。
“慕容凌,传染病只包括性*病啊?皮肤病,不是传染病吗?如果秦兰馨有皮肤病的话,你摸了她后再来碰我,不会间接传染给我吗?”
“你放心,她没有皮肤传染病。她的皮肤,比你光滑一百倍。抚摸她的触感,比你这瘦骨嶙峋的身板好上一百倍……”嘴上说着,手也没有停止。那大手伸进某女的睡衣里,径直覆上了她的丰盈,揉捏,“她这地方,比你丰满多了。摸起来,也舒服多了……”
这带有侮辱性的话语,再一次激发了某女潜在的愤怒。
她把那只魔爪甩到一边,怒不可谒的开口,“慕容凌,拿开你的脏手。既然秦兰馨摸着舒服,那你干嘛还回来?你留在她那里住一辈子,岂不是更好?想摸能随时摸,想搞能随意搞!你自己过瘾,那女人也享受。也省得,天天躺在我身边碍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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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送的道具,格格已经看见了。
亲爱的,格格给你们鞠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