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拿着烤好的鸡腿,迈步走向正东方向的那个蓝色帐篷。
他的身后,传来几个男人的嬉笑调侃。
“呵呵,阿凌跟嫂子一起去吃肉肉了——”
“嫂子不吃肉肉,他一个人没心思吃啊——”
“不是没心思吃,是没办法吃——”懒
“哈哈哈,哈哈哈——”
某男不理会几个人的调笑,径直走进自己的帐篷里。
他把鸡腿送到某女面前,低语,“小丫头,这烤肉不错,你多少吃点儿——”
某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伸腰。皱着眉头,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我说了,我不能闻这味儿,一闻到就反胃——”
某男犹豫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转身折回帐篷外,一下子就消失了踪影。
没多大一会儿,用背心兜了一兜东西回转了来。
“小丫头,我有个办法,让你既能吃到肉,又闻不到烤肉的味道——”
“切,我不相信——”
某男也不辩驳,径直转开身,背对着某女忙活开了。
两分钟后,把一个梅李子送到了某女的唇边,“小丫头,我发明的一道美食,名叫梅李子包肉。这种东西,估计皇宫里的娘娘都没吃过。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某女似信非信的闻了闻,果然没闻到肉腥味。
她张开嘴,把剥成两半又扣在一起的梅李子含在了嘴里。用牙齿咬开,一股酸酸甜甜的汁液就溢了满口。那酸酸甜甜的汁液中,还夹杂着一块儿香而不腻的烤肉。虫
这香而不腻的美食,一下子勾起了某女的食欲。
她咽下这美名其曰为梅李子包肉的东东,一副与犹未尽的馋样。
“好吃,我还要——”
“嗯,我继续给你做梅李子包肉——”
一只鸡腿,十几个梅李子。
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梅李子包肉进了某女的五脏庙。
“怎么样,还想吃吗?”
“嗯——”
某男在其他人的调侃声中,不厌其烦的跑了好几趟。
终于,把某女喂了个饱。
她拍拍自己的胃部,一副吃饱喝足的满足样儿。“吃得太撑了,我得出去活动活动。要不然,会消化不良的……”
从怀孕到现在,她几乎没吃过几顿饱饭。每次吃东西,总会大吐特吐一番。偶尔有顺口的东西填饱肚子,某女就阿弥陀佛了。今天这别出心裁的梅李子包肉,让她吃得很顺口很舒服,连心情都感觉好到了极点儿。
“小丫头,等等我——”
“只是散散步,干么要跟着我?”
“外面黑灯瞎火的,我跟着你,放心一点儿——”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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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在某男的陪同下,在附近的平地儿上转悠了一会儿。
等他们回来后,那帮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夜,渐渐的深了起来。那熊熊的篝火,也渐渐地熄灭了火焰,只留下一堆尚还泛着火星的灰烬。
那些儿等不急那啥的人,都揽着自己的女伴回了帐篷。
某男随便吃了点儿东西,也追随着某女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某女大睁着眼睛,平躺在那蒙古包式样的蚊帐里。一条又轻又暖的蝉丝被,盖在她那小巧玲珑的身躯上,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热。
这山巅上,昼夜温差非常的大。白天热得要命,到了夜晚,夜风却非常的凉。如果不盖被子,在这里睡一晚上,恐怕是会冻感冒的。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某男躺在了某女的身侧。
那条粗壮的手臂习惯性的伸过来,搭在某女的纤腰上。魔爪伸进她的运动衫里面,径直覆上她的浑圆处。
某女没理会某男的骚扰,径直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反抗,某男还是会习惯性的揽着她睡。那只魔爪,即便被她掏出来扔掉,它依然会再次伸进来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哦,哦,哦——”
一声声微弱却清晰的吟哦,随着强劲的南风传来。
某女清楚地知道,那是东方黎和黎美珠制造出来的靡靡之音。这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让某女忽然想起了她被关在柴房里禁足时所接到某男的那个电话。那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跟黎美珠所发出的吟哦声,几乎是大同小异,都是女人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叫床声。
想起某男曾经的所作所为,某女就恨得咬牙切齿。
心里的那一点点感动,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某男似乎受到了那吟哦声的影响,忽然翻身伏在某女的身上。
那亮如星辰的桃花眼,在暗夜里闪着渴望的光芒,“小丫头,我们要不要也那啥……”
“慕容凌,我对你们这些禽兽似的男人没兴趣,对那种事儿更没兴趣。如果你要用强的话,那就快点儿开始。如果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只有两个字:妄想——”
某男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某女决绝地打断了。
那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拒绝,让某男一下子沉默下来。他翻身下马,揽着某女的腰缄默不语。某女见身后没动静,想是某男放弃了那啥的打算。疲累了一天的她,窝在某男的怀抱里,竟然没心没肺的去梦周公了。
某女身侧的某男,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听着顾小曼口里所谓的三个禽兽制造出来的靡靡之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煎熬,大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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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非常的短。
某女还没觉得怎么睡,身侧的那个不用上发条的“闹钟”就响了起来,“小丫头,你不是要看日出吗?如果想看的话,那就快点儿起来。不然的话,太升升起来,你就白在这山上呆一夜了——”
“别吵,让我再睡儿一会儿——”
“再睡,太阳就晒到屁屁了,还看什么日出?”
“慕容凌,你烦不烦人?”
某女腾地坐起来,发丝凌乱的睡态,带着一种慵懒的美。
她正欲冲着某男发火,却突然发现了某男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以及那黑黑的眼圈,“慕容凌,你这眼睛怎么啦?”
“没怎么,可能想害眼了——”某男掩饰性的别开脸,转向那苍茫的云海间,“快点起来吧,要不然,真的要错过日出的美景了……”
某女应了一声,手指并拢做梳子,简单理一理那柔顺的长发,并把它束在脑后形成一高高的马尾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运动衣,就要出帐篷去。
“小丫头,不能这样出去——”拿过一件军大衣,披在某女的肩膀上,“早晨的空气最凉,小心冻感冒了——”
“哦——”
某女弱弱地应了一声,低头钻出了帐篷。
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内疚。
某男这么细心的照顾她,和她肚子里的这个所谓的孽种。昨天晚上她那么对某男,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自责内疚的同时,忽然又想起了某男的一句话:顾小曼,这是我欠你的。
想起这句话,她心里的内疚和自责,一下子全都跑到哇爪国去了。
所剩下的,只有心安理得和厌恶憎恨。
“阿凌,你眼睛怎么那么红啊?”
“死阿岱,这还用问啊?从阿凌的眼睛上看,他老小子一定是跟嫂子吃了一整夜的肉肉?”顿了一下,阿黎继续调侃,“阿凌,这肉肉再好吃,多了也会腻歪的。你小心吃倒了胃口,一辈子不能那啥……”
“你们俩,别笑话阿凌了。他和嫂子现在是新婚夫妻,这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多吃几次肉肉,那也在情理之中嘛——”
三个禽兽的调侃,让某男瞬间阴沉了俊颜。
他板着那张要债的脸,生气的发飙,“你们三个禽兽,再拿我老头子开涮的话,我就把你们扔进这云海大峡谷里,让你们一辈子也爬不出来——”
顾小曼看着发飙的某男,心里忍不住暗乐。
说起来,也难怪这家伙生气发飙,把火冲着他的狐朋狗友发。那三个禽兽,自己都那啥了半晚上,享受足了美人恩。居然不长眼睛的调侃一个想那啥却没那啥成、被欲望煎熬了一整夜的男人,他们三个要不当炮灰那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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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们,这两天更新不力,大家都谅解一点儿啊!
等孩子病好了,格格会补偿大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