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通,你怎么说话呢?之前是你说的,愿赌服输,轮到谁都不许推脱的。现在自己耍赖还理直气壮?真不要脸了吗?”赵子岳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程紫衣也像个温顺地小妻子一样坐在他身边。听到沈通对赵子岳破口大骂,程紫衣也就不会对他客气了。
“程紫衣,我说他关你什么事?他是你什么人?”沈通不愿意得罪程紫衣,对程紫衣的家族背景也颇为忌惮,所以说话的语气就减弱了几分。
“当然和我有关系。赵子岳是我朋友,是我邀请来地客人,你侮辱他就等于是侮辱我。”程紫衣豪不相让。
赵子岳拍拍程紫衣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过于激动。看向沈通说道:“你说过,谁不认输,就要绑着手脚丢出去。是不是?”
沈通大马金刀地坐下,斜瞟着赵子岳,挑衅地说道:“是我说地。怎么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丢出去?”
像他们这些人,生些口角上的冲突倒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果将人绑了丢出门,那就等于是彻底结仇了。而且,这不仅仅是冲突的对方结仇。甚至是两个派系以及延伸在两个派系的人脉进行碰撞。
赵子岳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包厢地门就被推开,大胡子和长毛领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赵子岳指了指沈通,说道:“捆了。丢出去。”
大胡子答应了一声,领着手下就向沈通走过去。 见到赵子岳和沈通生冲突,秦可人劝阻道:“两位不要伤了和气。能来参加这个私人宴会地,都是我的朋友。这样会让我为难。”
“可人姐,你不用为难。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丢出去。”沈通一脸不屑地说道。
转过脸看向大胡子,居高临下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见到大胡子身后几个男人的打扮以及身上的对讲机。眯着眼睛冷笑道:“你们是这里地打手?你们老板是谁?让他过来见我。如果你们的店还想继续开下去的话,就赶紧从这儿给我滚出去。”
大胡子沉默不应,双手向前一探。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然后将他的皮带抽下来,利索地绑了手脚。单手一提,就将他从沙上拽了起来。向后一抛,身后地几个大汉接过去。抬着就向外走。
“等等。”秦可人挡在门口。美目转向赵子岳,问道:“你真地决定要这么做?”
赵子岳点点头。“我只是给他一个实现诺言的机会。打扰了你地生日宴会,我很抱歉。日后定有所报。”
秦可人轻叹一声,让开了大门。
大胡子一挥手,几个人就抬着沈通出去了。
沈通杀猪般地吼声传来,房间门关上的时候。一切又归于平静。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想努力地看清楚赵子岳那平静表情下面隐藏地东西。这算是他向青龙帮的反击吗? 以后,恐怕斗争将会更加激烈。
宴会散后,马良和李克柱又回了学校宿舍。
赵子岳坐在程紫衣车里,歉意地说道:“这样会不会让你为难?”
“可人会理解地。”程紫衣笑着安慰。“事情的经过我们都看到了。责任不在你身上。”
赵子岳摇头。“我也确实有其它的目地。”
“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和沈通有仇?”程紫衣一脸关心地问道。
“我和他没有仇。但是和他后面的人有些矛盾。”
“他的主子?沈通应该倾向于青龙帮?你和青龙帮有矛盾?”程紫衣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平时忙于工作,赵子岳的屠狼帮和青龙帮冲突的事并没有能传到程紫衣耳朵里。
“你仍然和以前一样就好。不用掺与进来。”赵子岳笑着说道。
“用我帮忙吗?沈通虽然为人轻狂。但是背景倒是不容小觑。”
赵子岳摇头,说道:“我自己会解决的。不谈这个问题了。”
程紫衣嬉笑起来,说道:“好。听你地。臭坏蛋,你老家是哪的?过年不回去吗?一个人过年多可怜啊。”
赵子岳的心神有片刻的恍惚,说道:“没关系。我习惯了。”
程紫衣心思转动着,却看着赵子岳落莫的脸没有说话。
赵子岳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又洗了个澡。想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大天二的电话。
“今天晚上生的事你知道了?”赵子岳问道。
“知道。大哥这一手很凌厉啊。沈通是青龙帮龙跃的先锋官,这次等于是狠狠地在青龙帮人地脸上煽了一耳光。据说沈通被丢到马路上的时候。裤子都掉了。还被人拍了照。”大天二有些亢奋地声音传了过来。
“有没有麻烦?”赵子岳笑着问道。倒是没有想到后面生的事。
大天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点。沈家有一位强势人物,或许不好应付。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门来,我们也不会怵他。”
“好。”赵子岳挂断电话。
沈通丢了这么大的丑,没有直接回家。怕被家人责骂。在水木年华门口狠狠地啐了它一口后,开车向老城区赶去。
在一幢欧式豪华地庄院门口停下来,门卫认出沈通是龙太子的常客,便挥手放行了。
沈通将车子停好后,就一脸悲愤地向别墅大厅走过去。 “太子在吗?”沈通问站在门口的管家。
“少爷等待多时了。”身穿黑色礼服的管家一脸恭敬地答道,身体微微躬着。一看就是受过西方地职业管家教育。
大厅里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
龙跃见到沈通,站起身亲自倒了杯酒送过去,说道:“正准备打电话找你喝酒,没想到你就自己来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沈通知道今晚自己的糗事龙跃肯定知道了。苦笑道:“还请太子为我报仇。”
龙跃沉思一会儿说道:“你不该去惹那个男人,他是个疯子。”
沈通脸色微变,如果青龙帮龙太子都不替自己出头,那自己受的侮辱岂不是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