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又急又怕,只是拼命挣扎,奈何女人力气天生不如男人,她又带着伤,非但没有挣脱开,反而被男人趁势脱掉了睡衣。。
光洁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流|下来。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是谁,是谁要这么害她?安母?方可儿?还是……
一滴泪落在男人手背上,他整个人猛地一滞,原本捂着她嘴的手似被火烧着一般抽|回,改为钳住她的下颚,声音低沉,“哭了?”
林恩这才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安宸。心中那股巨大的害怕在一瞬间消失,而委屈则迅速弥漫。
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她?她几乎家破人亡了,为什么他还要欺负她?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拼命往下掉,安宸就这么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在夜色中微微闪烁,却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哭?”许久,他抬手,修长手指轻轻拭过她面颊上的泪珠儿,林恩只是垂着头,无声的哭着。
用力抬起她的下颚,安宸吻住了她。唇瓣上还残有泪水,苦苦的,涩涩的,他忍不住啃了一下。林恩扭头要躲开他的唇,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则再次迅速覆|住她的丰|软。
“嘘,小声点,会被发现的。”他在她欲开口前成功的戳中她最怕的,林恩只发怔了那么一秒,他的灵舌倏地就钻了进去,卷住她的小舌不放。
不管她怎样闪躲,他都牢牢缠住她的香舌,肆意的搅乱她口中的蜜|津,另一只手则放恣的在她身上游|走,每过一处,都点燃起熟悉的火苗,让她又羞又怕。
“求你,不要这样。”她低低的乞求,声音像小猫一样,她真的觉得很难堪。安宸的动作一停,她心中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他说,“一周前还坚决要和我离婚的你,今天却能说服我妈咪把你留下,你要我怎么想呢?嗯?是不是终于发现还是只有我能满足你,所以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明明回来了却坚持要睡佣人房。林恩,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
他说着,手在她的丰|满上重重一揉,林恩吃痛的倒吸口气,他趁机分开她的双|腿。
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是羞辱。林恩感觉到血往上涌,浑身很热,不知道是怒气抑或是被挑起的情|欲。
“喔,这么热情,难道艾维喂不饱你?”安宸也感觉到她肌肤上异常的热度,邪肆一笑,身子往下一沉,昂|扬抵在她的入|口,随时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