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回宽猛相济
王义豪以迅雷不及掩之势果断的镇压了土匪们的反抗,为了防止事态的进一步的扩大,他用枪对准这伙尚未激烈反应,对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土匪大声的命令道:“放下武器!都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谁也不准动!再动,就象这两个人同样下场!”
这伙可怜的古代土匪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他们亲眼见到自己的两个伙伴眨眼间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已必死无疑,但他们谁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个刚才还笑容可掬的少年公子是怎样把自己的同伙打死的。他们只是看到这个如同天神一样的年青公子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几乎是原地没动,仅用他手中端着的那短短花棍子指了指自己的这两个同伙,随着两声霹雳之声,自己的这两个同伙就死于非命了。
这着实让他们惊恐万分,他们一个个被吓得浑身颤抖,想跑可是腿肚子朝前,腿脚不听使唤,一个个瘫倒在地上。他们既不敢看自己被打死的同伙,也不敢看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年轻英俊,文质彬彬的公子。他们只顾悄然的扯开他自己的衣袍,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看看自己有没有被这“雷霆之声”所伤害。
还别说,还真有一个胆肥的土匪,他摸了摸自己身上没受什么伤,狠狠的掐了几下自己不听使唤的大腿,把自己从惊恐的癔幻中掐醒,挣扎起身从地上爬起,大喊一声,“弟兄们快逃命呀!”,说着自己撒丫子就跑。
王义豪本想放过他,但此时全身紧绷的神经迅速的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他下意识扣动了自动步枪的扳机,这“一不小心走了火”的一枪,击中了这个胆大妄为,不信邪的小头目的左小腿。
“哎呀,娘呀!疼死我啦!呜,呜.....”这个这个胆大妄为,企图逃跑的土匪小头目倒在地上,抱着自己受伤的左小腿,痛苦的翻滚着,凄厉的惨叫着,一面悲悲戚戚的干嚎着,一面痛不欲生的乞求着:“哎呀!哪位兄弟行行好,呜......呜,给我来个利索得啦.......”
这种由于创伤引起的巨痛所发出的不是人声的哀嚎,具有极强的穿透力,让所有听到的人感到心惊胆战,毛骨悚然。经过战场的人都知道这种同伴的痛不欲生的哀鸣,远比躺在血泊之中血肉模糊同伴的尸体更具有震撼力,更容易造成更大的心理恐惧。
那些也想蠢蠢欲动的土匪被王义豪被吓傻了。仿佛被定格在那里一样,既不进也不退,呆若木鸡的保持枪响前的姿态。因为谁再动,这个小爷霹雳神棍就指向谁。指向谁,谁就完蛋了。
“都给我跪下,双手抱头。”王义豪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命令。
漫步云端这个黑熊沟的头领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心灵的摧残了。扔掉自己手中的朴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连忙做着“深刻的检讨”:“小爷,我等刚才有眼无珠,冒犯了小爷神威。望小爷高抬贵手放过我等吧。我上有80多岁的老娘,下有.......”
“行啦,行啦。”王义豪走过去,把他扔在地上的朴刀踢到一边,笑着说:“我说老兄,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说,下有未满周岁的小儿。操,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一点创意也没有,真没没文化。要说也说点有自己特色的。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今年多大?你可别再给我胡扯什么‘漫步云端’。”
这个土匪头领听这个小爷和自己称兄道弟并没有继续行凶之意,心里踏实了一点,回答道:“小人姓武,名默然,字云端,今年26岁矣,系大宋人士。”
“哦,大宋人?”王义豪很感兴趣的问道:“武默然,这次你带多少人马?都是大宋的人吗?”
武默然抬起头看着王义豪,轻咳了一声,缓解一下自己由于紧张而发干的喉咙,回答道:“回禀小爷,小的此次只带50人。其中只有6个是大宋战俘。余下的有契丹,女真、渤海和本地的汉人。”
王义豪心里暗自想道,呵、呵,这还是一伙由各族组成的绿林军。不错!这个草头王也算不简单嘛。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武默然说:“武默然,你站起来吧,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我不会伤害你们,现在你传达我的命令,让你手下那些在两翼包抄的喽啰都到这儿集合。”
“小的从命”说着,武默然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怀了掏出了一个羊角,鼓着腮帮子“唔.......唔、唔”的吹了一长两短的号角,向自己手下的喽啰们传达着某种信息。
从两侧进行迂回包围的土匪,刚才听到了二声高亢凌厉的鸣镝,以为自己中了埋伏,还没等自己的头领发出鸣角收兵的指令就纷纷的撤了回来。
稍许片刻,有20几名土匪贼头贼脑的从树林里钻了出来,站在武默然的身后。而也有一些在树林里探头探脑望了望,然后重新闪入,快速的消失在森林深处。
王义豪也没功夫理睬这些逃跑的剪迳毛贼。他命令眼前两个看起来还是孩子的小土匪,那这30多名土匪扔在地上的武器堆放在一起。然后让这两个孩子把那个受伤的土匪抬到自己的前面。
王义豪看了一眼被抬到前面那个受伤的土匪,面色苍白,已经筋疲力尽,不再大喊大叫了,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他那受伤的左小腿与大腿主干之间呈一个近似90度的角度撇在一边,很显然小腿粉碎性骨折,已经彻底的从中间折断了。没有办法,只能截肢了。
“伊大爷,你要不要熟悉一下外科截肢和缝合手术?”王义豪征求站在自己身边的伊尼萨巫师的意见。
伊尼萨跃跃欲试的说:“好,从见识了小王爷那高超的外科缝合术后,老夫只在动物的身上试着做过,一直也想在人身上试一下。今天就先拿这个受伤的贼强人练练手。”说着走了到路边,用手中的“天下第一刀”削下了两根小手指粗的青藤,熟练的在手中拧了几下,在这个土匪膝盖上方扎了两道,给这个受伤的土匪做了止血处理。
随后,他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包麻汗药用,用自己的皮水壶给这个土匪灌下。又叫过两名土匪,让那两个小土匪按住这个土匪的两条腿,伊尼萨十分从容的割开了这个自找苦头的土匪裤子,接过了王义豪递过来的瑞士军刀,象解肉一样游刃有余的把这个土匪的左小腿从膝盖以下卸了下来,他拿出了自己救包里的虎肠线,对几根大血管做了结扎,之后又把虎肠线引在用弹簧钢制造的手术缝合针上,把预留出来的皮包在断肢上大针小线缝合起来,缝合后又掏出了两个马粪包从中间割开按在了伤口上,接着从和这个土匪的裤子上割下了一个裤腿,撕成了若干条给伤口做了包扎。他十分干净利索的做完了自己第一例截肢手术。至于这个土匪是死是活,能否感染,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啦。
在伊尼萨为受伤的土匪做截肢手术的期间,王义豪对这些跪在地上的土匪展开进一部的政治攻势:“诸位绿林弟兄,你们不要害怕,只要你们不乱说乱动,服从命令,听从我的指挥,我绝不会伤害你们的。”他指了指正在接受手术的那个土匪说,“就我本意来讲,并不想伤害你们,你们都看到了,这位受伤的兄弟,就是因为他不服从我不要乱动的命令,我才不得打断他的腿。你们看看多麻烦,他自己受着痛苦,我们还要给他治伤,你们说这是何苦的呢?”
接着他又用枪指着那两个企图袭击自己,被打死的那个自称是鬼爷和那个躺在大树底下土匪“狙击手”的尸体,说:“这两个人,我也不想杀了他们,可是你们也都亲眼所见,是他们想杀我,我才不得不采用必要的自卫措施。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有没有由他们直接供养的亲人,如果有我将负责对他们的亲人进行赡养。”
“真的假的?天下还有这等好事,”这些土匪们在心里暗想道:“还真有以德报怨的人......”
信不信,那是土匪的事情。恩威并用,宽猛相济。此时王义豪必须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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