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与李孝利要跳舞,那些从犯们当然乐的走到一边去不打扰他们了。
“孝利啊,怎么样?我还是够绅士的吧?”
“什么绅士?痞子差不多,我们之间的事情有必要绑架这么多人么?”
“不是绑架,”king轻声说道,“确实的,我想见到你了,李孝利,是在现在这种场合,而不是老板那种关系。”
“哥,”李孝利又用上了这个称呼,这回可不是下意识的了,“你为什么这么放纵我?”
“嗯?放纵?”king问了一句。
“是的,”李孝利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当年我们相遇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属于你了,那时候…。”
“如果是那时候的李孝利,”king打断道,“是不可能属于我的,而且也玷污了那支歌,影舞者,它的意义你现在应该知道,它不是商品,正像你不是商品一样。”
李孝利的脸色微红,少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孝利啊,你知道为什么金喜善喜欢跟我跳舞么?”king的话题突然一转。
“掌控,这我已经知道,”李孝利笑道,“她很享受那种感觉。”
“那么,我跟李孝利你也跳过好多次舞了,你有这种感觉么?”
“我?”李孝利一愣,“没有。”
“是的,当然没有,”king有些自豪,“金喜善喜欢绝对地被掌控,那么我就不会给她任何的自主能力,她当然喜欢,慧乔呢?是一个温柔的女子,那么她感受到的自然是柔情似水。至于你…。”
“我怎么样?”李孝利追问道。
“自由,完全的自由,所以你在舞蹈中感受到的应该是没有拘束,这里面包括的甚至是地心引力,对吧?”
“对,”李孝利闭眼想了想,“就是这样。”
“在某种意义上,这跟娱乐一样,”king笑了笑,“每个人得到的都是最适合他的东西,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满足?”李孝利下意识地说道,“振武哥你也能给喜善姐最大的满足么?”
“这我不知道,”king说道,“但我知道可以满足一个人,我们好像很久没…。”
“想都不要想,”李孝利顿时面红耳赤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么就onenight’slove怎么样?”
king与李孝利的舞姿将在场的人通通吸引住了,他们都只有欣赏,而没有进入舞池,但到了第二支,就不可以这样了,于是一对对地也进入了舞池,就连宋慧乔也勉为其难地跟着自己的“追求者”董军刚跳上一曲。
“嗯?社长呢?”紫枫突然惊讶道,“他不是一直在跟孝利姐跳舞呢么?现在到哪里去了?”
“哦?”喝了些酒的雨天摸出了手机,“太不像话了,怎么可能…。”
“啪”地一下,那手机远远地飞了出去,“董军刚!”雨天怒道,“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教育一下没有头脑的家伙罢了,”董军刚舒散了一下筋骨,“对了,我说错了,你不是没头脑,简直就是个白痴。”
这一次,董军刚当然没有说错,雨天愤怒的行径被阻止了下来,大家脑海中闪现的都是那一副迤逦的画面。
“又被你得手了,”慵懒的李孝利说道。
“这不是我得手了,”king纠正道,“是爱情,爱情的魔力。”
“嗯,就算是吧,”李孝利说道,她也很享受那种欢愉的时光,“可是,哥,你就那么放心我?我现在可也是万众瞩目的女神呢。”
“也是我的女神啊,”king笑道,“以往的李孝利总是担心我控制你的生活控制你的未来,怎么?现在反而担心起我不放心你来了?”
“哥,你总知道风筝吧?以往我总觉得自己是一只风筝,而你则是执掌风筝那一个人,所以,我才尽力想着如何去摆脱它。可这一次…。”
“这一次怎样?”king微笑着抚弄着她的秀发。
“这一次我们分手,让我觉得那风筝似乎真的可以断线,哥难道真的不担心么?”李孝利问道。
“这个问题要是别人的话可不好回答,”king笑了笑,“可是对于我却不会。”
“哼,”李孝利说道,“哥,难道你想说不管怎么飞都离不开你的手指么?”
“不是,”king耸了耸肩,“当你脱离了那根线,任意飞行的时候,你会发现无论到哪边看到的都是我,也只能是我。”
“哇,真是恬不知耻!”李孝利哂笑道,不过,她的心中可对此相信无比。
“其实,李孝利,”king说道,“你还不知道呢,如果将你比作风筝,牵着风筝线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的执念。你的执念让你感觉到接受我的帮助实际上是一种束缚,但这个执念本身又是不是束缚呢?”
“我会考虑的,”李孝利仿佛打开了一个心结。
“那太好了,”king笑道,“你要是能想通这个,我会很高兴,因此,我今天会搞一个游戏玩玩。”
“什么游戏?”李孝利的脸色微红,很明显地,想到了某个方面。
“你会知道的,”king却不是那个意思,将满面狐疑的李孝利送回了寓所。
当天晚上,刘凯的寓所之内,隔音装置已经无法掩盖他的怒吼之声,“这怎么可能?我们‘熙’基金的所有投资在一瞬间受到全面打击?打击力度是这么的大?这怎么可能?这是谁干的?”
“你居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真觉得惊讶,”作为实际的操作者,林在熙倒是显得很淡定,“除了king,我想象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干。”
“king?”刘凯说道,“这不可能吧?出手打击我们跟他的性格不符啊。”
“不可能?性格不符?哈哈哈。”林在熙大笑道,“你这么认为king的?认为他应该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在别人想去宰他的时候才奋起反击?”
“难道不是这样么?那家伙不就是一个伪君子么?不受到攻击就不会反击的么?而且在熙你已经宣布退出娱乐圈了,他怎么可能还赶尽杀绝?”
“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林在熙将手头惨不忍睹的报表仍在了一边,“从而忽略了他的一句话。”
“什么话?”刘凯奇道。
“他通过允儿告诉我,允许我回到娱乐圈,当时大家都认为他是不担心我的挑战,或者说给我以空间显示他的大度,但实际上,那是向我宣战啊。”
(李孝利跟king虽然一直相爱着,但她始终认为自己是被king抓在手中的一只风筝,因而她一直致力于摆脱它,但当她真的有机会摆脱的时候,却又觉得不舍,然后发现实际上,充当风筝手角色的并非是king,心结由此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