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你妹的,把开天辟地的功德全吞了,也不分我点,等老子也成圣合了道,必要把你丫的小弟.弟切了喂狗吃,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鸿钧走后,那玄黄玲珑塔就失去了控制,光芒一闪,化成了巴掌大小,跌落在地。
陆压捡起玲珑塔,揣入怀中,想着日后能够把玄黄玲珑塔给炼化了,倒也不错。这可是洪荒第一防御的先天至宝,顶着这个乌龟壳,那些圣人神马的,都是浮云。
“貌似太极图、盘古幡、诛仙四剑、五行旗、乾坤鼎、天书、山河社稷图,这些先天至宝被鸿钧这个***抢去了,帝俊和太一打娘胎里出来就抢走了河图洛书和混沌钟,冥书应该被冥河那个衰人拿走了,那应该还有七宝妙树、地书、十二品莲台、红绣球这四样宝贝还没有被人抢走,赶紧去找。”
陆压算计了一下,就生出了寻找另外四大至宝的念头,而后将七彩葫芦夹到裤裆里,叫道:“宝贝宝贝,带着小的去兜兜风,看看那些先天至宝掉在哪里了。”
葫芦七彩光芒一闪,就变成了一人大小,驮着陆压,唰的一飞冲天。
“宝贝慢着,我看到一只蝴蝶,怪了,刚开天辟地,就有生命产生了?”
陆压忽地停住葫芦,扭头望去。
一只冰晶莹闪的小蝴蝶,正扑哧着翅膀在空中翩翩而飞,若非陆压这货眼尖,粗心之下还真看不出来。
那只蝴蝶许是发现了陆压的眼神,扑打着翅膀就要遁走。
“乖乖,真的是蝴蝶,哪里跑!宝贝宝贝,带着我去扑蝴蝶去,等鸿钧摆摊子讲道的时候,我们再去找女娲姐姐。”
陆压这厮无耻,不过那七彩葫芦更是无耻,非软话不听,如果陆压稍微有一句话不尊重葫芦,就会立即被葫芦给摔落下去。
葫芦听到陆压的软求,立时加快速度,朝蝴蝶追去。
陆压面露荡笑,双手成爪,就去抓蝴蝶。
这神秘的蝴蝶本是从那七彩葫芦的花骨朵里爬出来的,同陆压一般,也是先天灵体,那轻盈的翅膀呼呼一拍,就已经飞到数百丈之外了。
陆压这货有时候脸皮极厚,有时候脸皮又极薄,这一抓没抓着,立时恼羞成怒,骂咧道:“你丫的有种别飞,看老子怎么强.奸了你。”
葫芦与蝴蝶的速度不相上下,这一追一赶,时间不知觉的流逝,渐渐的远离了不周山,来到了极西的昆仑群山之中。
昆仑群山巍巍峨峨,连绵千里,其上白雪皑皑,烟云缭绕,玉树琼琼,更有通天冰柱,高耸入云,气势之恢弘庞大,令人叹为观止。
“丫的怎么跑昆仑来了,我记得这里可是元始天尊的道场,你妹,那只蝴蝶不会是原始那货的坐骑。草,他敢骑蝴蝶,肯定烂裤裆。”陆压骑着葫芦,虽然未能追上蝴蝶,却也没有把它给追丢了。
蝴蝶见到昆仑群山,陡然调转势头,隐入昆仑山上的琼琼玉树之中,不见了踪迹。
“你妹的玩躲猫猫。”陆压不见了蝴蝶,立时骂道。
那葫芦本就是灵物,喝了一整条的命运长河,灵智已开,也跟着蝴蝶,闯入了玉树林。
玉树呈玉质,略带翠碧色,晶莹剔透,如同一株株冰雕,与蝴蝶的颜色相差无几,陆压找了许久,也未能再找到蝴蝶。
那玉树林疏密不齐,两树之间的间隙有时候都不能够完全的容纳一个人穿过,数次陆压都险些被玉树卡住,只得气的不住拍打着葫芦,要其找个大点的缝隙钻。
咔咔。
一阵清脆声响,却是葫芦载着陆压,一头扎在了两棵间隔较近的玉树之间,卡在其上,飞不过去了。
“你妹,就不知道找个大一点的缝隙再钻吗?”陆压怒极,挥起一巴掌就朝葫芦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
声音很响,陆压的手掌都给震的发麻。
葫芦许是被激怒了,一个劲的摇晃,倏尔变小,又成了巴掌大的葫芦,就从卡着的空隙中掉了下来。
陆压这厮没有了葫芦托着,噗通一声摔落在地。
“你追我做什么?”
一声冷喝自身旁传来,陆压一愣,第一反应是“是个女人,声音很脆,叫.床声应该很好听,”接着又是一个反应“混沌之中只有我和鸿钧,难不成女娲现在就出来了?”
“女娲姐姐?”陆压这货见到美女就头脑发昏,甚至连葫芦也不打了,一个激灵跳起来,将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做了个自以为很风骚的表情,而后方才转身,循声望去。
这货很骚,见到小妞就“色令智昏”。
但见女子一袭白衣,淡淡的兰花水印遍及白缎,衣襟之上缠着银丝,腰裹素带,脚踩白靴。乌黑的秀发披肩而下,从正中分开垂向两侧。脸庞白净,身段玲珑,秀眉修长,眸如凝波。
清新脱俗中又有股冷艳、清幽之美,宛若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神。
陆压下意识的将视线从女子脸面转移到女子的胸前,却见那女子一手提着一根青色根茎,另一条胳膊圈抱这一堆的东西,诸如画卷、莲台、树枝、古书之类的东西。
“应该不是女娲姐姐,我记得女娲姐姐是人首蛇身的……混沌青莲的莲茎、山河社稷图、十二品莲台、七宝妙树、地书,草!”陆压见到女子怀中抱着这些宝贝,立时心血来潮,张开双臂就要向女子扑去。
陆压这货无耻,这时扑上去,想着把宝贝和美女全都给扑倒,却忽略了女子既然敢站在他面前,就有把握制服他。
也难怪,在陆压的认知里面,混沌之中只有他和鸿钧,这开天辟地之后鸿钧走了,天地就应该是他是老大了,没有把此女当成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是又如何,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你你都拿不起来。”女子冷哼一声,挥起手中的那根青莲莲茎,就朝陆压刷去。
陡然一道玄清色泽笼罩过来,陆压还未待有什么反应,就觉双腿一软,扑倒在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