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陆压的速度其实早就应该到了的,不过太阴星现在要在空中运作,没有固定的地方,以至于他找了许久方才在极南的一片云霄后找着了月亮。
当他第一眼再见到嫦娥和念琪的时候,见二女相拥,别提有多震撼了。平素里冷艳孤高的念琪,自己连她的手都碰不得,而今却任由咪咪被嫦娥观摩,陆压这货骚意顿起,恨不能同时将二女都给推倒。
而念琪见陆压出现,只觉自己出了极大的丑,立即遁走了。
陆压刚要去追,却见嫦娥面色欣喜的一头扎入了自己怀中。他心骚难耐,一把捧起嫦娥小脸,对着粉唇就吻了下去,令一只手在嫦娥身上来回摩挲。
嫦娥本只是惊喜,这才慌乱的投入了陆压怀抱,待回过神来,却发觉身子已经被他把玩在了手中。她脑海中陡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坏了。”继而嘤咛一声,脑海刷的一片空白,软倒在陆压怀中,娇.喘吁吁。
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不怪陆压。
陆压口中追逐着嫦娥香舌,玉液生津,手掌在其胸前来回摩挲,似水怜惜。他似还不满足,手指如游蛇般钻入嫦娥胸襟,一把覆盖住了一团柔软。
嫦娥忽地醒神,陡然睁开眼睛,一把摁住陆压手掌,挣开他的深吻,喘道:“你去看看月神,她这两百年来一直都闷闷不乐。她既然走开,肯定是想你去追她。”
“不急。”到嘴的肉陆压怎肯放过,他嘿嘿一笑,手掌就又开始了摩挲揉.搓。
嫦娥本就身子柔弱,没有力道,又哪里会是陆压的对手。她两手都捂住陆压手掌,想要阻止陆压动作,却不想自己手掌随着陆压不住在酥胸转动,就仿佛是她在引导着陆压动作一般。
“别!”嫦娥娇躯酥软,似化作一滩清水,却垂眉急道:“真的……你先去……先去找月神。”
她气喘吁吁,已经不能够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那好。”陆压无奈,放过了嫦娥。
他一向不喜欢用强,尤其是对柔弱的女子。不过对于嫦娥,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嫦娥似乎还未有接触这男女之事,却为何这般敏感?
“怎么感觉你不对劲,好像变得……变得……更吸引人了。”陆压本想说“骚”。
“前阵子女娲宫的妲己来了,她来给月神送些丹药、补品,就顺便来看看我,说了些话,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不这样了。”嫦娥慌乱的整理着衣衫,娇羞不堪,忙低着头跑开了。
“妲己?妲己是女娲姐姐的随从,她做的事也都是女娲姐姐的安排,莫非……”陆压陡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女娲的强势崛起,已经将针锋对向了念琪。
念琪房间在广寒宫后方的一处别院之中,幽深静谧。庭院几处花圃,栽满兰花、秋菊之类不是很艳的花朵,并有玉树、灵芝掺杂其间。
透过薄纸纱窗,可见一片青光朦胧,依稀可见有道倩影在房中走动,如雾如纱。
陆压嘿嘿一笑,身体立时化作一缕青烟,悄然向门缝飞入。
他想给念琪一个惊喜,却不想方才接触到木门,就陡觉一股电流传出,震颤心神。他气息一窒,身体现出形来,扑通一声栽在木门之上,将两扇木门吱嘎撞开,一个踉跄险些滚落在地。
木门被念琪布下了禁制,而且是能够对圣人造成影响的禁制。
陆压脸皮燥热,顿觉失了极大面子。因为他方才狼狈之景,已经被人给看到了。
粉帐闺房,悄然站立了两道倩影,是望舒和念琪。
念琪瞥了眼狼狈的陆压,冷笑道:“有门你不敲,偏要耍小聪明。”
望舒在一旁抿唇,眨着明亮眼眸,好奇的打量着二人,嘟囔道:“人不是来了嘛,怎么又变了模样。”
被自己媳妇算计,不算是狼狈,而是情趣,陆压一直是这么想的。在他眼中,念琪一直是个有情趣的可爱女人,理应处处让着她一点。
他本想着这久别重逢,能够占到些便宜,但见念琪将望舒也给领到了房中,就以为这次又没戏了。他无精打采的垂着头,颓丧着走到桌子旁,坐下,闷头不语。
望舒望了眼念琪,微微摇头,识趣的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她也知道当电灯泡的感觉,不好受。
“这是功德,三清得三份,我们拿两份。”念琪已经换上了一件天蓝色长裙,高挑的身材在罗衫长裙下,更显妖娆、娇媚,似有着无尽的诱惑。
见望舒离开,陆压立时精神了起来。他忽地站起身子,不理会念琪放在桌子上的两颗功德球,一把圈抱住念琪纤腰,柔声道:“我不用了,天运道统已经觉醒,三尸合一,我已经证得混元无极。执念回归,我还是我,不隶属于天道、大道。媳妇,这两百年我一直在虚空中,感觉好黑。”
这货装着深沉,玩着纯情,身子在念琪胸口蹭来蹭去,随即凑上嘴巴,对着念琪吻了起来。
念琪蹙着眉头,本要挣扎,却听他说的凄惨,不忍心再做反抗。忽觉檀口被一股炽热堵住,继而一股燥热自小腹泛起。她那古井不波的心境宛若一股洪潮,剧烈波动汹涌,水眸竟也渐渐升起了一股迷离。
陆压方才被嫦娥勾起的邪火还没有下去,他在念琪身上任意索取,手掌快速下滑,就去拉扯念琪衣带。
“不要!”念琪陡然惊醒,身影立时虚化,已是挣脱陆压的怀抱,出现在一丈开外。她双颊艳红,微喘道:“你现在不能碰我。”
“为什么?”陆压无奈的泄了口气,念琪如果不愿意,他是没有办法的。
他虽然无耻,但对于念琪,他心中总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敬畏,来自灵魂深处。
被念琪施“家暴”,他不反抗;对念琪的想法、意图,他也一直坚信。
此时就要“操枪上马”的时候,念琪突然卡住了,他虽然泄气,也没有半分怨念。
朦胧之中,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因为命运。”念琪呼吸渐渐平稳,脸颊红潮也缓慢退去,她默然垂首道:“我是极阴之体,任何人都不能碰我,否则就会被命运反噬。无论是谁,包括你的前世。”
“命运?”陆压不解。
对于念琪所说的“极阴之体”,他没有半分的印象,此时又凸显“命运”,他更是摸不着了头脑。
念琪垂下眉梢,叹息道:“是命运,寰宇四大本源之一——永生之门中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