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本郡主是不是冒充的”郭静媛拿着一个玉牌说道。
“草??????草民不知郡主驾到,冒犯了郡主,请郡主原谅”韦掌柜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巴的说道,吓的脊背冷汗直冒。
一帮子衙役也都跪倒在地,心里可是把韦掌柜的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自己想死,还要拉着我们陪绑,衙役们只能在心里骂两句,嘴上是绝对不敢说的,韦掌柜后面还有个韦长史呢。
“韦掌柜,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的胆子哪去了”郭静媛笑眯眯的问道。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韦掌柜磕着头说道。
这一系列的变化叫酒楼的掌柜和看热闹的人都蒙住了,本来叫别人磕头的主现在在地上跪着,一个劲的磕头。
“你是该死,儿子飞扬跋扈,纵使手下随便打人,你这个做老子的也是如此,颠倒是非,自己去和韦长史说清楚吧,滚~”郭静媛冷冷的说道。
“郡主,派个人到衙门说清楚吧,要不然下官交不了差”衙役头目说道。
“好,我跟你们去,媛媛你们先回去吧”秦轩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要干什么”郭大美女说道。
“得了,又不是去吃酒席,那是去衙门,你们就不要凑热闹了,听话,去船上等着我”秦轩说道
所有的人听到秦轩的话都差点晕倒,叫郡主听话,这话说的,难道这位比郡主来头还大?衙役们是满脑子的浆糊。
扬州城的衙门在子城,也就是在城北边,秦轩赶着四轮马车和衙役们一起去了衙门,秦轩这个举动叫众人又是一阵眩晕。
这个是什么人,说是车夫,可是穿着打扮也不象,和郡主说话的口气就更不象了。
可是这人却亲自赶着马车和衙役们去衙门,如果比郡主还厉害的人,怎么也得有专门的车夫吧,这叫衙役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秦轩其实也不想赶马车去,可是马车是证据之一,都是车上的玻璃惹的祸事,所以只好自己赶着马车去衙门了。
结果扬州城的大街上出现了这样一幅戏剧性的画面,一群垂头丧气的衙役带着一群不是脸肿就是瘸腿的跟在一个奇怪的四轮马车后面。
赶马车的还是个英俊的大帅哥,而且兴高采烈的赶着马车,大家都看不出这是演的那一出戏了。
韦掌柜看到那位郡主没有跟着来,心里放松了不少,只要那个刁蛮的郡主不在,事情就好说多了,相信堂弟会帮着自己的。
今天最郁闷的就是韦公子了,从小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负,那个时候不是自己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欺负自己了,玛丽隔壁的,这么大个唐朝,怎么就让我碰到一个郡主呢!!!
这帮衙役是韦虚心派来的,这也是韦长史大人接到了堂兄韦掌柜的消息,说是韦公子不小心碰坏一个人的马车即被人殴打,韦长史随即派衙役看看谁这么跋扈。
毕竟扬州还是韦虚心在掌权,既然自己的堂兄差人来告知此事,估计事情不会小了,再说堂兄的儿子也是个很懂事的孩子,韦虚心挺喜欢的。
秦轩等一群人来到了扬州府,进了衙门,看到里面坐着个三十多岁身着青色窄袖长袍的清瘦男子,一脸的威严。
“大胆,来着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你是韦长史?”秦轩问道。
“本官是州司法参军,韦大人哪有时间为这点小事操心”
“你去叫韦长史过来,这个案子你审不了”秦轩笑着说道。
D,上来就叫跪下,你当你是庙里供奉的菩萨?秦轩腹诽着,等韦虚心来了,叫你们大跌眼镜。
秦轩是不会给这个小小的司法参军下跪的,不说秦轩的散官级别多高,但是也比一个司法参军高。
“大胆,什么案子本官审不了?”司法参军怒声问道
这是一个衙役跑上前去在司法参军的耳边说了几句,司法参军立即脸变色了。
“额~请您稍等,我这就去请长史大人”司法参军说道,灰溜溜的走了。
D,见过坑人的,没见过这么坑的,这帮子衙役们该收拾了,事先不说明这个人是和一个郡主在一起的,等到老子和他接上火了,你们才说,司法参军腹诽着,靠。
“下官不知郡主来扬州,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个看着有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身着紫色窄袖长袍中等个子的清瘦男人说道。
“想必就是韦长史了,郡主没有来,我跟着来了,韦大人先叫这些人回避一下”秦轩笑着说道。
秦轩看到韦虚心身着紫色官服,知道这个韦长史最少是三品的大员,扬州是上州,长史是三品也很正常。
“嗯?不知您是?你们先去外面等着”韦虚心疑惑的说道。
等着一帮子人都出去了,秦轩从怀中掏出唐玄宗的手诏说道:“韦虚心跪下接旨”
韦虚心蒙了,感情这位还是带着圣旨来的,而且让这帮小子去了解情况,都了解了个屁,韦虚心听到跪下接旨,赶紧的跪下了。
“下官韦虚心接旨”韦虚心说道,磕头致谢
“你自己看吧”秦轩说道。
秦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读唐玄宗给自己的手诏,很别扭,秦轩这个巡察使相当于皇帝私下里拍的钦差大臣,可是见官大一级的。唬唬人还是不错的。
“秦大人是皇上派来的巡察使,下官不知,请秦大人恕罪”韦虚心说道。
“韦大人请起来吧,我来这里主要是想和你说说令侄之事”秦轩说道。
“秦大人请讲,小侄如有触犯律法,下官一定严惩”韦虚心说道。
“他有没有触犯律法我不知道,可是令侄跋扈异常,碰坏了我的马车??????韦大人身为一州之长官,自家都管不好何以治理州府,百姓看到本官的举动,都拍手叫好,可见令侄在百姓中的名声和其狼藉”秦轩说道。
“这是下官管教不严,失察之罪,下官一定按律严惩”韦虚心小心的说道,冷汗打湿了衣衫!
这个巡察使是干什么的,韦虚心可是心知肚明,而且还是皇上私下派出来的,如果这个事情处理不好,这位巡查大人一个小报告,以后的仕途堪忧,韦虚心不出冷汗才怪了。
韦虚心在扬州做长史,堂兄来此做生意,顺风顺水的,一切都很好,没想到自己的堂兄和侄子仗着自己的官位如此跋扈,竟然敢把黑的说成白的!!!
“好了,我相信韦大人一定会处理好这些小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此事韦大人保密,不可外传,告辞”秦轩说罢,转身离开。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的家里都都处理不好怎么能处理百姓之事!!!韦虚心感叹的想到,巡察使大人可是给自己留了面子了。
“来人,将韦掌柜和韦公子带上来”韦虚心喊道。
在韦长史下定决心收拾自己的堂兄和侄子时,秦轩又赶着马车招摇过市了。
扬州城的布局是长方形的,城内的布局和长安、洛阳一样,都是一个一个的坊间宽阔的街道上,可以看到很多不是唐朝的人士。
扬州的水运很发达,东临大海,所以扬州的海上贸易异常的繁荣,南来北往的商船川流不息。
路上的行人车马,水中的客货船舶,沿街的商铺客栈,秦轩边走边看,有商铺就进去看看。
秦轩看到什么丝绸,上好的各种瓷器,以及各种茶叶等等,每样都买上一些,包括一些糖之类的,毕竟要出海,这些东西必须得准备一些,游玩挣钱两不误嘛。
“芝麻饼,香甜的芝麻饼了”一个声音在秦轩不远想起。
秦轩赶车走进一看,一个挑着担子的年轻人在卖烤制的芝麻饼,烤的焦黄,看着很是喜人。
“你的芝麻饼怎么卖的”秦轩问道。
秦轩看着焦黄的芝麻饼,就想起前世的黄桥烧饼,可惜这个时候也不知有没有黄桥烧饼。
秦轩看着这个芝麻饼,有点黄桥烧饼的味道,自然也要买几个尝尝,看是不是黄桥烧饼。
“客官,一文钱两个,两文钱五个”卖芝麻饼的说道。
秦轩看着四周问的人多,买的人少,秦轩拿出一文钱递给了卖饼的小贩。
“客官,您的两个芝麻饼,好吃了再来买”买芝麻饼的说道。
秦轩也不客气,拿起饼就开始吃,嗯,你还别说,这个芝麻饼还有点黄桥烧饼的意思,虽然没有黄桥烧饼那么酥。
“嗯,你的芝麻饼不错,香甜可口,很好吃”秦轩赞扬道。
这是秦轩看到两个小孩眼巴巴的看着秦轩手中的烧饼,不停的咽着唾沫。
两个小孩穿的是破破烂烂的,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乞丐儿童。
“给这两个小孩一人三个芝麻饼,我给钱”秦轩说道。
“客官,你确定要给?”卖芝麻饼的疑惑的问道。
“是啊,两小孩看着可怜,给你钱”秦轩说着掏出三文钱给了摊主。
当两个小孩拿到芝麻饼后,一会时间,从四周窜出来二十几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卖芝麻饼的摊主无奈的看着秦轩,仿佛在说,我提醒了你,你还不在意,这下好了吧??????
“呵呵~人还不少,得,我好人做到底,来着有份,一人三个”秦轩笑着说道。
还好,这些孩子不象秦轩前世的那些乞讨儿童,给吃的不要,就要钱,给了一个,会围过来一大群。
芝麻饼基本叫秦轩一个人买光了,二十几个孩子,都是十岁左右的,一人三个芝麻饼,可以吃饱,但不至于撑着。